第566章
因此不管是揭竿而起还是造反,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拥有一个好的前途。
而薛兄所言的前途明显比军师你所言的前途要好上许多且更容易。”骆宾王有理有据不紧不慢的反驳道,似乎他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似的。
“大才子你文章一绝,可对政事丝毫不懂就别瞎掺和了,回去写文章吧。”魏思温阴阳怪气的道,语气当中还带着一丝丝认真。
这一丝丝认真骆宾王自然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于是刚刚被兴奋压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子又升了起来“魏思温你说谁不懂呀,你我都是文人,你懂我就不懂吗?
还是你当真以为你是军师就是这里脑子最好使的,我告诉你,那可不见得,被你我以及众人推举为领头人李兄智慧难道不在你之上吗?
可你看看你这一路上是什么态度,你可有把李兄这个领头人放在眼里?”骆宾王冷声恼怒的质问道。
我这一路上所做的都是为了大局着想,没想到这个骆宾王既然如此看待于我,心胸还如此狭小,他不知道他这番话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
魏思温不禁愤怒的想着,但口里已经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大才子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确是在说你,可我那话并无其他意思,你我虽都是文人但是各有长处。
还有大才子,你一次次的含血喷人,一次次的挑拨离间恐怕有失我们这些文人的气节,从李兄成为我们的领头人开始我就对他从心底里尊重。”
“魏思温,我有没有含血喷人挑拨离间李兄薛兄心里都有数。”骆宾王怒气冲冲的回道。
“魏兄骆兄你们为何今日好端端的要再三的争执,真是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
“薛兄,谁想跟他吵呀,还不是他欺人太甚,总以为自己是军师脑子智慧均在我们之上。”
“骆兄瞧你说的,我与魏兄认识许久,他可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魏兄一直以来也确实是足智多谋,智慧有嘉。”
“薛兄你就别在这里为他打圆场了,你瞧瞧他哪里如你所说的智慧有嘉,他除了会扫兴,除了会傲慢无礼之外,我看他什么都不会。”
“骆宾王,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魏思温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到底是谁呀?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还有你问问薛兄李兄我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
“骆兄你这话确实有点过火,魏兄有时却有一些言行不当之处,也是在为大局着想,只是比我们想的长远罢了。
魏兄你也莫生气了骆兄的话,虽有点过火,但是咱们都是兄弟,还不知道他那话并无恶意。
而且你若是气坏了身子,咱们这一群人可没有军师,也没有人能想出锦囊妙计了。”薛仲章笑着两头劝道。
心里却嘀咕道这两个人也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吵不休。
难道轻重缓急心里都没有一个数吗?尤其是魏兄以前是多么胸有沟壑,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没有我这个军师有何关系?不是有我们的大才子吗?想必大才子必定比我想的长远,主意也必定比我好的多。”魏思温阴阳怪气的到,但是仔细一听就会发现他语气当中更多的是赌气。
哎魏兄为何变成了这样,这完全是一个小孩子心性,哪有一点以前的风采,听到这话薛仲章心里不由得嘀咕道。
薛仲章心里嘀咕着这些的时候,骆宾王同样阴阳怪气的道:“军师说哪里话我骆宾王就像你所说的一样,只是一个文人只会写几篇文章,心里哪有什么锦囊妙计。
不过听刚刚薛兄那番话,薛兄的才能应该不在军师你之下吧。”
这个骆宾王也真是的,说话就说话,又何必扯到我,这不是想挑拨我与魏思温之间的关系吗?就算他被魏思温气急了也不该这么说。
不过他说的也未尝不是事实,以前我与他同僚之时监察院,那么多监察史我与他算是当中的佼佼者。
可是他从来不把心思放在正经地方,总是放在一些歪门邪道上,现在好像也是。
“军师你为何这么瞪着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难道你还认为薛兄的才能在你之下吗?”
“骆兄你这话说的就有失妥当了,我们都是自家兄弟都知道你今天是因为心情不佳口不择言才说出此话的。
但这话却有不妥之处倘若魏兄把这话往心里搁了岂不是断送了我与他多年的情谊,我之所以会下定决心到扬州与大家共商大事。
除了如今的朝廷完全是武太后一个女子掌控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更无法呆下,就是想与魏兄在做同僚,就像当初一样。
魏兄你可千万别因为我们刚刚观点有所不一或是因为骆兄刚刚那些无心之言让你我生疏了。”薛仲章口不对心的道。
“薛兄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我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某些人存心挑拨离间而伤了你我多年的情谊,那不正好如了某人的意吗?”魏思温笑着摇了摇头话里有话道。
“魏思温你别……”听到这话刚刚安静下来的骆宾王又忍不住恼怒的回道。
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耳边就传来了“骆兄”薛仲章那熟悉有点急切的声音。
听到薛仲章的声音骆宾王暂时停了下来,眼睛一转看向了薛仲章道:“薛兄不必拦着我,让我把话说完,免得军师大人以为除了他一个聪明人以外,其他人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