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番外2(h)

  因为临时去了多伦多,纪月和夏余夕的见面也延后了,两人再见面时,已经是今年最后一天了。
  夏余夕得知纪月的丈夫也来了伦敦,倒是不意外,但没想到晚上会有机会见到。
  她们两个人晚上逛到比较晚,徐既明来接纪月,也送她回家。
  他简单介绍和招呼完便把时间和后座的空间留给她们,徐既也倒是第一次和纪月在一起时坐副驾,他沉默下来,后面的两个小姑娘也安静了。
  夏余夕倒不是真的冷静,她的夸张情绪只有她和偶尔通过后视镜后撇的司机知道,那双手在手机上默默地点来点去,纪月和她的聊天框好久都没暗下来。
  “月月你老公真的好帅啊!!和你绝配!”
  “你刚刚上车他还帮你挡头,帮你关车门,好温柔。”
  “他的目光里真的都是你耶,而且你对他撒娇好自然你知道吗!!!”
  ……
  夏余夕发给她全是感叹,纪月也不知道要回哪一条了,只是在看到她说自己对于徐既明撒娇时,她又有些脸红地回想起刚才那短暂的几分钟,她明明比平日里单独和他相处时收敛、疏离了好多,在其他人眼里看起来还是撒娇吗…
  纪月的目光又落在前坐的徐既明身上,似乎也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徐既明也回眸看向她。四目相对,纪月忍不住弯唇笑起来。
  她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她似乎真的默默变化了很多。
  把夏余夕送回她的公寓后,徐既明又坐回后座,短暂地分离让两个人都默契地彼此更加贴近。
  徐既明没带纪月回市中心,而是去了纪枝意留给纪月的那套公寓,她说要把这套公寓收拾出来再陪她来住几天也不是说说而已,只不过也只能住两三天了,纪月等两天又要回巴黎上课了。
  徐既明暂时没有告诉纪月自己还能留下多陪她一阵子的事,怕她想得太多,又一直担心他,问他会不会耽误工作。而且,大概是越靠近“分别”的时刻,纪月粘他得越紧,他有些食髓知味后的渴望更多。
  两个人下了车,徐既明又想背纪月回去,纪月看了圈周围没人,才放下羞赧趴上了他的背。
  男人的背很宽很安全,纪月闭着眼贴在他颈侧,安心得甚至生出一些困意,但在徐既明打开了公寓的门后,鼻尖嗅到一阵轻浅的花香时,还是再次睁开了眼。
  这里前几天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只是一套房子,但这次来,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处温暖的家。
  玄关的玻璃花瓶插着新鲜的粉玫瑰,一眼望去客厅的色调和陈设又有些熟悉,像是…他们澜院的家。
  徐既明揉了揉看得发呆的纪月的头,他知道她肯定会一眼发现。
  客厅的改变也是他的私心,但主卧和书房他并没有动,他明白那是纪枝意留给她的念想,但纪月不能一直留在念想里,她的现在和未来都有他。
  “这里空间太小了,所以只是改了软装和变了一些布局,看来月月虽然五个月没在家了,也没忘记咱们家的样子。”
  纪月抬起头看他,乖巧地眨了下眼,“我才不会忘记我们的家呢…”
  她记得每一处每一寸的样子,而且有时候和孙姨视频,孙姨还会给她看家里又换了什么鲜花,她养在阳台的绿植又长成什么样子了,她并没有错过家里一丝一毫的改变。
  孙姨每次和纪月联系后,也都会和徐既明分享这些,徐既明又笑了笑,“不过孙姨应当很少给你看我们的卧室?卧室之后就交给我带月月看,好吗?毕竟卧室才是月月待得最多的地方。”
  他说这句话,纪月却想起之前有一次两个人视频通话的时候,被他哄着打视频帮他…自慰。卧室的一切都十分熟悉,被套甚至也她最喜欢的那套浅蓝色,但在摇晃朦胧的镜头里又变得十分陌生起来。
  那之后她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会让他视频的时候去书房或者阳台了,总之不要在卧室。
  徐既明其实没想起来这件事,但看纪月有些奇怪的反应,又心有灵犀地联系了起来。他捏了捏纪月的耳垂,声音藏了一丝哑,“月月在想什么?”
  纪月被他一下问得不敢再抬眼与他对视,摇了摇头,又假装自己要忙着去洗漱了。只是进了浴室,脱到只剩一件针织打底,又才想起自己没拿睡衣。
  她刚打开了门,又见徐既明正拿着她的睡衣向这边走过来。
  “谢谢。”她从徐既明手里接过去后,才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套男士睡衣。
  徐既明哼笑一声,挑了下眉,又揽着她的肩走回浴室,“月月,我更喜欢你用行动表达感谢。”
  男人的力道不容许她后退,纪月磕磕绊绊地被他推进浴室。这间公寓的浴室有些小,浴缸靠在窗边,再靠近门是淋浴的地方,再出来便是被玻璃门隔开的干区。
  徐既明没打算用浴缸,放水都要一阵子,而且这个浴缸对两个人来说有些小了。
  他走过去把花洒打开,调好水温,眼神光明正大地落在自己妻子身上。
  纪月虽然粘他,但在赤身相见的这种时候还是羞赧的。
  看着她的动作,徐既明失笑片刻,语气温柔下来,“我闭上眼睛了,月月,快把衣服脱了来洗吧。”
  他说得正经,好似真的只是单纯地要和她一起洗个澡,就回卧室休息而已。
  纪月闻言回头看向他,明明目光会因为他的话而有目的性地看向他的眼睛才对,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那根半垂在腹下的性器实在扎眼。
  她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浴室内又变得安静下来,片刻后,徐既明笑得无奈,“宝宝,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吗?”他说完话,呼吸又沉了下来。
  “不、不用。”纪月赶紧摇了两下头,抓紧把衣服脱了。
  就像纪月永远在这种事情上觉得羞赧一样,他也每一次在纪月脱下衣服露出白净透亮的露体时觉得血液立刻燥热起来。
  女孩儿身上不管什么时候都带着一股清淡的香气,在纪月贴近之前,嗅觉比触觉先一步苏醒。
  淋浴间内的水汽飘漫起来,朦朦胧胧间有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每次接吻的时候,纪月都不太喜欢两个人的身高差,但徐既明偶尔会逗她,想看她垫脚追着自己吻的主动的样子。
  不过他也舍不得纪月在接吻的时候便耗尽了力气,又坐在浴缸边缘,自己仰着头去追她的唇。
  女孩的双腿被他的夹住,她那只手又被他教着放在性器上上上下下撸动,纤软的指腹蹭过回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手也滑过她的背脊,摸索着那对轻颤的蝴蝶谷,那两瓣软臀也怎么揉都揉不腻,不想放手,想占有她,时时刻刻都占有她…男人最深处最本真的欲望在此刻缓缓上涌。
  徐既明长指又顺着她的臀缝向下,摸到那处还羞涩紧闭的花园,中指指尖轻轻拂过。
  “嗯…呃嗯…”徐既明感受到纪月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向他贴得更近,那只握在性器上的手又用了两分里,却抓得她更爽了。
  他微微睁开眼,女孩儿动情又沉浸的样子让他全身都绷紧,性器顶端又兴奋地吐出几缕透明水液。
  徐既明半蹲下,又拉着纪月坐在浴缸边缘,抬起她一只脚让她放在浴缸边缘,那张浅粉色的阴阜就这样被打开,露出嫩红色的两瓣肉唇。
  花洒喷落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切换到了男人舔吮的口水声和女孩儿情动的哼咛。
  纪月背后没有倚靠,她一手紧抓住浴缸,另一只手紧压着的男人的头,偶尔又压在那只被抬起的腿上,这个动作让她更累,一边又要找着平衡不至于跌倒,一边要应付男人舔穴的动作。
  男人的那根舌头越来越灵活,也越来越熟悉那片隐秘,没两下,纪月便被舔上了高潮。但这对徐既明的舌头来说,这只是开始,他还没尝到最渴望的。
  徐既明一手掐着纪月的腰,另一只手紧紧勾揽住纪月屈在浴缸上的腿,用力吸了一口纪月的花穴,舌尖又在唇瓣离开的前一秒滑过肉缝,抵弄着阴蒂。
  女孩儿很快叫出了声音,那只搭在浴缸边上的腿也软得滑到了浴缸里,被分开在浴缸里外的双腿又被男人重新抬起,抱锁得更紧,也分得更开,整个人颤得比刚才的高潮还要厉害。
  但这并不是结束,徐既明的唇只是短暂分离片刻又重新压上那片嫩红。
  “不…哈…不要了…嗯…嗯…”她开口的调子都变得婉转又淫媚,完完全全被男人的色欲控制。
  鼻尖先抵上那片甜蜜,黏在花穴的软舌紧接着又横着竖着扫过每一片敏感的肉唇,抵进每一条藏满甜液的肉缝,又全部卷入舌面,送入唇腔、咽喉,一口一口,一下一下,那蜜液源源不断地供男人不知节制地采取。
  “宝宝,很舒服…再帮你舔一会儿?嗯?”徐既明几乎是贴着她的肉唇说话,一边说还一边舔,吐出的热气喷在她肉瓣,舌面又舔过。
  纪月眼尾是欲色的红,手找不到支撑,只能抓着他,五指穿过那颗埋在自己身下的头,男人的黑发比她硬好多。
  “不要…舔…嗯…不要舔了…”
  徐既明像有瘾一样,对她下面那穴口怎么吃、怎么舔也觉得不满足。纪月又被他推靠在墙上,被水汽湿漉的墙面也变得温热,只是有些硌人,徐既明又用浴巾垫在她身后。
  欲望早已被他勾起,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生出一股憋不住的尿意。纪月这次不再压着他,而是想要推开他。
  “不要了…啊嗯…呜呜…让…让开…”
  她的穴口急速张缩,徐既明知道她又要高潮,舌尖更卖力地舔抵着穴口,整张嘴包裹那片变得深红的穴,鼻尖蹭了蹭她的阴蒂。
  几乎是同时,潮吹的水液随着颤抖和痉挛的小腹喷洒出来,全数飙溅在男人嘴里,不等纪月平缓下来,徐既明又吮吸了一口,将她穴口流出的淫水也全部一起吃了下去。
  男人的声音和动作都让纪月觉得羞耻,但她却没有力气躲,也挣扎不开他双手的禁锢。
  她坐在浴缸边靠着墙轻轻喘息,整个人像被夏日暑气蒸透了一般。徐既明重新抬头看向她,唇角勾起的笑显示着他此刻的餍足。
  但他对她的索取从来都是贪心的,只是唇瓣的满足不算够,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也早已迫不及待。
  纪月背靠墙站着,徐既明戴好套又屈膝将自己的性器送入那片潮湿又温热的地方,两个人瞬间都发出满足又舒服地轻喘。徐既明胸膛紧贴着她的,感受着女孩柔软的双乳紧贴他,他低着头,手上掐抬起纪月的颈脖,又和她接吻。
  “宝宝,深一点?好不好?”徐既明问着,又直接抬起她一条腿,勾在小臂上,性器每次的插入也变得更深,更用力。
  “啊…嗯…轻点…嗯…”纪月头抵在他胸前,双手指尖紧紧压握着男人结实的手臂肌肉。
  纪月本来就被他舔得高潮几次,没剩多少力气,这一会儿腿软得很,徐既明又干脆直接将她双腿都勾在臂上。
  她的双腿张开着完全悬空,背脊被紧压在墙上,穴口大张着任他的性器抽送,呜呜咽咽地哭声很快散出,但很快又被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掩下,那两颗蛋大的阴囊也随着抽送的动作垂着摇摇晃晃。
  徐既明喘息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女孩儿肉穴又暖又紧,哪怕这个姿势,性器每一次插入,穴里的软肉还是前仆后继向龟头拥来,那股满足让他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描述,只想更用力地插入、破开。
  纪月被他向凿一样地压在墙上,脊骨随着他的动作撞着墙,没一会儿就红了皮,徐既明又将她放下,让她趴在墙面。
  他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臀肉,又掰开,另一只手按着柱身再次挤入那湿软的穴。
  “不…不行,嗯…”每一次后入对她来说都是艰难且磨人的,像万只蚂蚁爬在身上,那股酥麻的痒意让她难受。
  “可以的,宝宝,月月,吃得很紧…很乖…”徐既明一手锢在她胸前,手掌揉弄着她的嫩乳,指尖轻夹起她的乳粒,而另一只手压在她小腹,让纪月无法逃开,只能完全紧贴着他。
  两人早都做出了一身汗,纪月背贴在徐既明胸前,男人的胸肌又烫又硬,灼人得很。
  这个姿势她的小穴要紧很多,徐既明锢在她小腹上的手又伸出指尖去碰她的阴蒂,轻揉一下,女孩儿整个人便颤了起来,颈脖伸展着,头仰着像等他去索取她的呼吸。
  “啊…哈…不…不要…”她大脑里又崩起一根弦,软着手去扒拉男人玩弄阴蒂的手,“放开…哈…呃嗯…不行…”
  她的恳求只换来男人更用力的掠夺,不论是对她那只嫩乳,还是穴口,还是阴蒂,徐既明都注满了情欲的操弄。纪月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都要失控,下一秒,那高潮的水液又一次喷出,淅淅沥沥溅在奶白色的瓷砖上。
  纪月高潮时穴口收缩得急,像是给男人性器的一种信号,他将纪月揽抱得更紧。
  女孩的软臀和他的小腹都被撞出一片浅红,徐既明又推着她走到花洒下,水流从顶喷里下落,淅淅沥沥洒落在两人身上,又流在性器交界处。
  肉体撞贴的声音被水声进一步扩响,色情的低喘绵延不绝,穴口抽溅出的水液不知道是汩汩不断的淫水还是花洒流出的水,又粘又长,随着两人撞晃的身体在半空摇晃滴落。
  一个澡洗得纪月快缺氧了,徐既明才终于结束了,这里的浴室还是太小,两个人动作对他来说还是不太好放开。
  脱离了浴室的旖旎水汽,纪月才重新清醒了过来。纪月没让他帮自己穿内裤,下面被他操得又红又肿,这边没有药,难受的磨人。
  本想让徐既明先去收拾浴室,他自己来吹头发,但刚拿上吹风机,手又软得厉害,最后还是男人来帮忙。等吹干头发,徐既明又才去清理浴室,射得满满的两只避孕套又被他用纸巾裹住丢到垃圾桶里。
  他很快收拾完,又才踏着满足的步子再次回到卧室。
  纪月还在等他。
  伦敦时间在两个人还在亲密的时候已经跳转到了新的一年,她想起去年是和徐既明的几个朋友一起跨年的。
  那时候她还在期待放寒假后和星仪姐去比利时,而现在她已经在巴黎留学五个月了,那时候她还对和徐既明的感情是忐忑地想努力抓住的心态,但现在他们已经彻底将自己交付给对方了…
  时间就是眨眼瞬间便溜走,但还好,有身边的人便不觉得是白过。
  徐既明刚躺到床上,腰就被一只又细又软的手臂锁住,他调整好了姿势,胸前又贴上了一颗脑袋。
  “睡吧,宝宝。”他温柔地揉了揉这颗脑袋,又低头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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