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什么东西,她却不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魏承洲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女alpha身边。
  因为靠的及近,一米九的男alpha被迫低下头。他身上带着烟味,却不让人觉得难闻。红酒撒了他半身,那些红与女alpha打出的血混合。
  到了最后,那些是血那些是酒。魏承洲也分不清,他只是循着本能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用手捧起女alpha的脸,带着一种亵渎神灵的虔诚低头吻向她。
  因为心里事情太多,玉荷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自然也被他偷吻成功,可魏承洲并没有多高兴。
  因为在吻上女alpha的唇那一瞬,他的鼻腔嗅到一股不属于女alpha的信息素,是清淡的兰香。
  这是omega发-情期才会出现的信息素。不是温迪青涩的葡萄水果味,而是更成熟,更稳重的成年omega的信息素。
  不等玉荷推开他,魏承洲先退开。随后用一种极其痛苦癫狂的视线看她:“没了温迪,又来了谁?”
  “你骂我疯子,你骂我不为温迪考虑。那你呢,在有他的情况下,要去找别的omega!”魏承洲不是在为温迪打抱不平,而是为了自己。
  因为他发现没了温迪,还会有其他源源不断的温迪:“没有omega会死吗?”
  他就像抓住丈夫出轨的妻子,疯狂的质问,叫骂。魏承洲一直是个体面人,教养良好,不存在失控。
  可他实在是太嫉妒了,他那么爱她,她为什么就不能爱爱他!
  他的质问,如同一把利剑插在玉荷身上。原本镇定自若的女alpha脸色瞬间变白,随后眼神闪躲。
  玉荷是心虚的,那件事让她尴尬,也让她无地自容。毕竟不是上了别人,而是上了自己的大舅哥,这种事情换谁都觉得尴尬。
  她不想说话,但被魏承洲抓着衣领,凶恶逼问:“是谁!你告诉我是谁!”
  人一旦被人知道自己的丑事,便会变的急躁狂怒,女alpha也不例外,这件事让她面子受损。
  所以她恼羞成怒的推开魏承洲,叫骂道:“关你什么事。”
  再离开那间房时,她走的太过冲忙,根本没有时间清理身上味道。如今被魏承洲闻到让女alpha脸色不好,在推开魏承洲后,她便向自己房间走去。
  她要洗澡要拿清洁剂,她不能在这里多待因为她怕魏承洲意识到这是温衍的信息素。
  可魏承洲不愿意放开她,在她转身往卧室走时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留下。
  第232章
  “你告诉我, 他是谁!”
  “就非要omega不可吗?”他压抑着心中的悲愤,用一种近乎无可奈何的语气问她。
  在喜欢上玉荷那一刻,魏承洲就预料到这一天,因为他们都是alpha。他爱上了一个同性别的alpha, 这注定她们不会轻易在一起。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痛, 那种痛让他感到窒息。就像是陷入沼泽的旅人, 想要挣脱却只会越陷越深。
  他清醒的知道眼前女alpha不值得他爱, 也和他没有可能。但他的心就像是有病一样,永远是得不到的在骚动。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温迪。你不是爱他吗?你为什么要出轨!”魏承洲此刻的愤怒来源于他的信仰崩塌, 他一直把女alpha的视而不见当成alpha、omega之间的差别。
  不是因为他不好,不是因为他这个人。是因为他是alpha,不是个omega,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从女alpha身上闻到其他omega的信息素,那代表她背叛了温迪。她不爱温迪,她也不是因为爱和温迪在一起, 更不是因为omega, 她就是个花心滥情的杂种。
  她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是他。
  这让魏承洲的坚持成了笑话, 因为不爱所以才不和他在一起。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她可以喜欢甚至上那么多omega, 就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们能给她的他也能给,因为alpha?因为大众的目光, 不.她不在乎, 她都敢背着温家的儿子在外头偷人, 还是在温家长子的生日宴上,所以她胆子大的很!
  她一点都不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她就是个管不住加半身的渣alpha!她该死,她龌龊,魏承洲甚至想一拳把她打死!
  “你和他睡了对不对!你上他了!你在温家的宴会上上他了!是那个带你去换衣服的omega,还是就那么点时间,你就耐不住寂寞和那那个omega上-床了!”
  “肯定是这样,不然你身上不会有他的信息素!”
  他火了,女alpha也火了:“你-他妈神经病吧!人家特么四十好几,我在饥不择食也不会去搞一个老东西!”
  他一句句的质问在玉荷看来莫名其妙,就算她真出轨了,那也轮不到他来质问。
  可由于和她睡的那个人是温衍,女alpha发完火后气势不可避免弱了许多。她有些理不直,气不壮,所以只能一遍遍让他放开。
  “还有,用不着你管。”
  他闻到了信息素,玉荷在想狡辩也不可能,便干脆直接承认下来。
  那副无所谓的嘴脸,简直要气疯魏承洲。他发现眼前的女alpha不止是脏话连篇,思想也扭曲的可怕。
  她一点都不为她出轨的事情感到羞耻:“那是谁的,不是他的!也是那场宴会上的人。”他拉住女alpha的衣袖,将人按回沙发上。
  用腿压在她腿上,强迫她坐下。随后坐在她腿上,男人将脸凑到她颈间想要去咬她,去泄愤,可也是这时在那清淡的君子兰下,他又闻到一种淡到近乎虚无的香气。
  一股淡淡的雨后清甜,那不是兰香,那是属于女alpha的信息素。这是魏承洲第一次闻见他的信息素,不是他想象中的浓烈香水味,而是一种近乎少有的香气。
  那香气也不符合她暴躁易怒的性子,可就是那样垃圾的人有这样近乎完美的信息素,完美到他一个alpha都爱。
  他咬在女alpha颈间,嗅着那淡淡的香,突然哭了起来。他那么爱她,喜欢她,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欢喜欢他。
  魏承洲是个不爱哭的人,特别是在他成年以后基本没有流过泪。可现在他就是觉得难受 ,那种难受让他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他甚至想要不爱她,放弃她。
  可又怎么能放弃,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他想和她在一起,他有什么错。
  女alpha被魏承洲压在沙发上,感受着男人的贴近。她害怕时间过久,对方会发现她身上的信息素,便拼命的反抗。
  但这些在魏承洲的镇压下都变得像是垂死挣扎,根本没有任何用。
  就在她再次破口大骂时,颈间却传来湿润,不是对方咬在她脖子上的湿润,而是眼泪.滚烫,热烈的眼泪。
  男人哽咽的哭声,委屈的将脸贴在她脖子里。双手抱上她的肩,坐在她腿上。
  他哭得很伤心,像一条急需安抚的大狗狗,明明刚刚还在发疯,现在倒是想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玉荷还未反应魏承洲这是又抽哪门子风,男alpha就松开了她肩上的手,随后给自己脱上衣,他动作很快玉荷还没反应,对方上身就变了衣服。
  随后男人又跪在她腿两边的沙发上。事情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进行,玉荷经历先前那事。
  敏锐察觉魏承洲这是想干什么。
  “我-草你大爷的,给我滚远点!”边骂女alpha边推魏承洲,但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又高又壮,打她一个一米七五的alpha不就是老鹰抓小鸡。
  “靠,发什么神经病!”
  “我特么喜欢omega,我不喜欢你这种糙汉子!滚啊!”
  面对她的质问,魏承洲只冷笑道:“你不是闲不住吗,那就拿出来用。”
  说着他就拉扯女alpha。
  但这次就比先前难许多,因为女alpha的抗拒更加激烈。
  “我靠,你发什么疯!”
  “我都说了,老子不喜欢alpha,你听不懂人话吗?”
  只要魏承洲在前进一步,她就很有可能被死基佬猥亵。
  可真到了那步,哭着吵着要做什么的alpha,又停了下来。因为他不想走到强迫她的哪一步,他想要的是两情相悦,但这显然不可能。
  所以最后,魏承洲还是选择碎觉,这次不是骚扰女alpha的,而是他自己。
  做完这些他便去吻女alpha的唇,嗅她身上的香气。可这时候总会嗅到一股难闻的omega兰香,那股兰香让他急躁,嫉妒。
  也让他明白,这是他们有过的证据。魏承洲半抱半拖着她进入浴室。
  他用的极大的力,将女alpha拖入浴室,随后按下淋浴开光,冰冷的水落下杀不死男人那个想要干人的心。
  雨水转温,魏承洲才将女alpha拖进雨洒下。温热的水打在她身上,热气模糊两人的视线。
  他嫌弃她和别人在一起过脏,要从头到尾洗一遍。淋成落汤鸡的女alpha当然不愿意,一场互殴在浴室里开始发酵。
  她抓着男alpha头顶的黑发,就是一拳头上去。魏承洲从来不是弱鸡,他很能打,六边形战士,以往经常挨玉荷的打不过是因为爱情,打是亲骂是爱,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何况他皮糙肉厚,挨了顿毒打很快就能恢复,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可现在不一样,他发现这就是个死人渣,欺骗omega,在外面找小三,出轨乱搞。
  这种alpha不配和omega在一起。所以在女alpha一拳打来时,直接握住她挥过来的拳头,没在忍让。
  他把她推倒墙边,将那只不安分的手压在墙面,随后几下又将她另一只手握住,压在头顶。
  女alpha两手被俘,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压在墙角。他的手划过她的脸颊,锁骨、背脊,最后来到腰下。
  玉荷是个完全的直a,她不爱眼前的alpha,更对alpha没有兴趣。这是强迫,这是该死的猥亵!
  她可以死,但却不能这么恶心的死!在男人的手要碰到她的裤子时,女alpha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手段有多卑劣,她猛的靠近魏承洲随后找准时机咬在他的耳朵上。
  力道之大,瞬间见血。
  到了这时候,女alpha简直恨死眼前这个贱-人。她下了十足十的劲,用一种恨不得杀了他的凶恶目光看他。
  这是她最屈辱的一天,她不会放过他的!巨大的疼痛从耳朵处传来,魏承洲不得不放开压制在女alpha手上的手。
  试图推开他,与此同时一股更强烈的疼痛从他耳朵处传来。随后就是被他推开摔在角落里的女alpha,口中吐出一只耳朵。
  耳朵被人咬下,血顺着伤口流出,头顶雨水冲刷着他的伤口,那些血顺着水落到地面,很快原本干净白净的浴室内就泛起一股隆浓重的铁锈腥气。
  在魏承洲痛苦之际,女alpha没有丝毫犹豫拿过一旁的洗浴用品,便从地上爬起往魏承洲头上招呼。
  已经打红眼的女alpha,根本不顾眼前男人是联邦军长的儿子。
  她只知道眼前这人该去死,而趁他病,要他命是一个机甲兵最基本的杀敌技能。魏承洲还沉浸在失去一只耳的痛苦中,这时候就是她弄死他的好时机。
  带着皂角香的白色洗浴用品砸下,男人本色血淋淋的脸,又一次破相。雨水冲刷下,满地的红。
  她被愤怒牵引,已经杀红了眼,就连头顶红色的警报声也没听见。
  [警告警告,检测到空气中红细胞和血小板超标。锁定个体702-2,锁定个体702-1]
  [警告警告,个体702-2处于失血过多中,个体702-1处于失控边缘.]
  巨大的警报声下,不是只有702这间寝室里的人才能听见,其他地方的人也能,特别是和她们同住一层楼的集体区alpha们。
  有人听到那莫名响起的中央警报,看向那间紧闭的702寝室房门,随后意识到不对。
  “快,快,出事了!”
  “702出事了!”不止同在一层楼的alpha们接到消失,另一边医务室通过中央系统接收到那边信息。
  立马组织人手往那边赶。
  而佩戴在魏承洲身上的光脑,光子健康中心也检测出宿主身体出现问题,随后将信息传送到魏家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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