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铿想走的是一条所有人都能走的阳关道。
第16章 （下） 更加随性年代
溯源历156年，视角来到犁灵星，这是另一颗超级蓝巨星，在两百年前和久蓝星一起遭遇北极喷射区的入侵。
当年那一战久蓝星挺了下来，并且在战争末期出现了变革时间。
虽然最后久蓝星被塔西启舵摆下了剑阵，狠狠地打了一波脸面，但是久蓝星只是伤了皮肉，百年之后乐笑天为首的新生代，日趋强势。
而犁灵星却一直是在下坡路，尤其是在星河联盟中积极站在传统派这边，与溯源派在星际争锋，又踩了一脚油门。
现如今，犁灵星内忧外患，内部遭遇了各种民间溯源造反组织，在各个星球上大起义，而在边疆上因为多个星球的归属和外界产生冲突，
尤其是，溯源派在其边缘修正了八个红巨星，等于犁灵星对面竖起了旗子在山头上分庭抗礼。
溯源派恒星改造技术，将红巨星金属元素从恒星核中抽取出来，将单一恒星核反应中心变成多个（整个恒星变化过程如同受精卵有丝分裂一样，这些碳素含量过多的恒星核反应烈度减弱，且变得可控了）
这个过程中恒星外壳停止抛射，重新开始吸纳物质，塌陷变成了稳定白巨星，成为验证暗能场的好环境。
按道理，犁灵星这个超级势力在遭遇周边竞争者时候，会派遣兵力去占领该区域星门！
没错，久蓝星，北极造物大黑洞等一系列超级星体势力，当年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自从溯源在军事碰撞上都给这些超级势力上了一课。这些势力现在都不轻言战事了。
尤其是二十年前犁灵星响应星海议会去妖兽星云远征，结果赤开带队来了一拨千里送人头，让犁灵星现在对任何“战略主动进攻”都保守型压制。
“如果再进攻，结果又送了，该怎么办？”
“还是保持现状比较好……”
犁灵星的中心派在赤开失踪后，开始越来越保守，——不断嚷嚷着某些传统“是正确的”但是，就是不愿意去验证，甚至拉住了所有想要睁眼向外看的人，找证据的行为。
犁灵星，在这颗超蓝巨星周围一组组华丽宫廷小行星上，犁灵星的诸多星球领主看着自己理论上依旧广阔的领土。
这些在“辉煌星云”之战中被溯源打丧胆了的犁灵星行星宗主们，因为惧怕，所有注意力也都集中在溯源派的动向上。
殊不知，他们星图上这幅员数千光年的领土上，悄然被其他势力一步步蚕食。
其中在靠近银河系内的南部区域，久蓝星的四个舰队在这里。
没错，乐笑天和钲庭已经正式得到了久蓝星中心派授权。
收拾不了启舵还干不了犁灵？
……同级别的对手，往往是对抗的最激烈的……
溯源156年，久蓝星正在对犁灵星索要东部一个个太空星门据点控制权。
并且更让犁灵中枢痛苦的是，星海中友邦没有任何“仗义执言”，而内部也是一片求和氛围。
犁灵星是“领主议会”制度，只要集团三分之二成员没把外来势力看做敌人，那么就不是敌人。
现如今，久蓝星方面那个名为“无机之火”的舰队力量，乐笑天这只“开明派”，开始在原本犁灵星星疆的多个恒上完成了空间门架设，设置了教育机构，吸纳久蓝星疆域的不被传统接纳的人才，对犁明星占领区进行统治替换。
这些年来，犁灵星中心派的价值观是越来越松散，大谈“稳定”“共同价值观”之类的话题。并且喜欢援引范例，例如“造物大黑洞的松散联盟”就是犁灵星这一代虚无主义的五阶六阶暗能所向往的“政体”榜样。
尤其是犁灵星本土吊命的“药”，即宗教集团这些保守派，被溯源派接二连三“犯罪集团”重拳打击。犁灵星这些自由松散主义就更无人遏制了。
相对于犁灵星那些在宫廷化中枢星体上高谈阔论的人，乐笑天这儿直接选拔了大量“溯源培养体系”的新生代。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前者是凝聚所有人心，后者是争共同利益，犁灵星两条腿都缺了。
犁灵星现在是一个标准乱世模板……
送走秦天放后，卫铿有感于主世界那边时空管理部门要大变化，开始对“历史”因果进行重点钻研。——当然要丢更多节操。
犁灵星中心的十五号轨道上，行星中心，一个新的卫铿在这里注册了一个公司。
在这颗人造星体地下对着当地官僚打开了空间仓，交付了十万吨的贵重金属后，这些守旧官僚们可不管这些贵重金属的来路，更不会问和宇宙中一系列大劫案的关系。
犁灵星现在对繁多的劫案已经不管了，小官僚们对上报无功，反而会惹到麻烦事情，都选择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卫铿很快很快购买了一艘八十公里长的“报废”护卫舰。
溯源历史157年，黑黝黝宇宙商贸公司，成立了。这艘护卫舰主要是去那些“星盗”猖獗的地点做生意的。这个没两把刷子，就和在索马里卖ak一样，货物人家要，但是不想给钱。
‘黑黢黢宇宙商贸公司’恰恰就是有两把刷子。
领头的“黑黢黢”老大（卫铿），通过植入芯片监控，带着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佣兵们去做生意了。（卫铿：在这堪比部落原始社会的环境下，你可以仁慈，但是必须要搞部落规矩。）
护卫舰群穿行多个偏远星门的小行星带。两年后护卫舰数量快速开始壮大。
这些三流星际节点亡命徒，原本都是在小行星上，靠着玻璃管种植仓果腹的家伙，跟着“黑黝黝商团”过得膘肥体壮。
“黑黢黢”老大收拢这批亡命徒，还招募那些三流技术专家。
这些技术专家水平一言难尽，但还是能对不同行星环境，进行相应的登陆设备机械改造，可以制作智能化自爆雷，以及笨重的气悬浮坦克和漂浮火焰的喷射战车。这些发明常常留有致命漏洞，更别提黑黢黢商团那些在“目标行星”登陆的家伙，常常是咖啡粉末就着伏特加。
例如那火焰喷射坦克，在卫铿看来，外层力场装甲一旦打破就崩溃，而打破其装甲，有时候压根不用多大火力，挖个坑让其颠簸一下，力场也就会像打嗝一样蹦出口子。
在眼下幽暗位面这个时代，所有大势力正规军在经过和溯源派一战后，也都开始强化组织，这样土匪组织的缺口暴露，是致命的。
卫铿：但是这样唯利是图的雇佣军，以及疯狂科学家，有没有可能改变历史呢？
诸天体系中，某些科技疆域中专职打手——即那些受雇于时空体系的战职穿越者，往往是“速刷”世界的标准模板势力。就是由疯狂科学家、要钱不要命的雇佣兵组成的。
卫铿自嘲：为了跨越33世纪新一代人的代沟，得试试，不能成为年轻人嘴里老古板。
在另一边卫铿靠近了主世界，在此近处，仰望着诸天中的穿越洪流。
在维度大门前，卫铿眨巴眼睛：嗯？
卫铿心里煞是奇怪的低语道：“所有穿越意识光流，似乎是很细长？”
“欢迎回归主世界，上卿阁下，请进”——一旁在维度门前的接引者发起了不失礼貌催促。
第17章 （上） 调兵遣将
主世界3217年，归来的卫铿，翻阅着最新维度资料，目前自己大部分位面坐标节点原始资料还是卫锵时期留给自己的，
“深耕”体系上卫铿依旧是第一，但是在位面体系上开始流行“填鸭式养殖”了。
随着穿越后时代的到来，田园时代老牌穿越者一一退场，随着新兴穿越霸主们上位，整个主世界时空体系将迎来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卫铿早先拥有的所有物理位面，百分之九十人文区域的坐标，都随着历史演化而变得模糊不确定。例如神州位面卫锵在二十一世纪按照卫家家族留下维度坐标点，随着进入星际航行时代，卫家早就消失了。
现在主世界已经过了几百年，那些临近位面时间流逝了上千年。
卫铿集群中（太阳戴森环部），现在需要重新探索位面，开启新的位面历史线，并且不断地投送“可能性”，才能确保时间流不会加速的越来越快，最后看不见了。
只有足够慢的时空线，才能保持信息沟通。因此需要对沃土时空进行“可能性”采集。
在幽暗位面上，卫铿自己就是主流变革力量，会挤压掉那些“可能性不够”的冥顽者。
那些文明演进的“下脚料”（历史必然淘汰的货色），位面电梯只能将其丢到“废墟时间线”亦或是砸到更“废墟”异位面中，无法像诸天世界那样通过“因果律”榨出最后一次可能性。
对头，“下脚料”是景谷雨的称呼，卫铿则是用“厚壳者”这样中性词记录在位面电梯官方文件中。
……如果不是位面电梯，幽暗位面眼下主世界疆域体系中，将划归“科技侧”管辖……
卫铿翻找维度坐标，找到了卫锵留给自己的一个，高级星海位面坐标。
这是一个科技基础和幽暗位面类似的世界，那个位面可以跃迁超大的战舰，但是没有复杂的暗能体系，力量体系非常单一，那个位面的社会体系“精神大师”垄断了经济政治，几乎所有星球最高执政都是精神力修炼传承者，军事上军官阶层则是“体术大师”的门阀掌握，为机甲驾驶，太空舰载机控制，输出血液。
精神力一到九级，每一个层级都形成了世家大阀，星海文明等级也是一到九级，高等级文明对低等级文明进行人才、矿物的吸血。
29世纪，卫锵当时留下的评价：“所以不是一般的力量可以打破的。”
卫铿调整维度光矩，朝着那个方向进行探测锁定，该位面已经是几百年前的老位面了，由于时间流速太大，在第三次位面大战时，卫锵留下的坐标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了。
“打破一个位面最终需要高组织性和思想开明。”
卫铿：“嗯，得让一些厉害人过去。”
“普通的宗教冥顽分子只适合去打破‘文化在中世纪’的世界。”
“唯利是图的赛博化行星科技文明上，适合更加文化稀薄的黑铁工业文明进行入关。”
在维度地图上，卫铿在幽暗位面上也设定好了“临，近，远，异”的布局板块。
一个有序的位面探查体制，需要尖兵，开拓的军队，以及后续深耕投入。
……卫铿：该招兵买马了。……
神州位面星海时间线，一只神州星际舰队刚刚完成折跃，进入泰伯利亚富集星海带。周天合盟在2593年和星际中的“绿晶蟑族”接触后，双方在银河系第四悬臂已经就这文明理念较量过大约三百多次。
现在周天合盟这只舰队，正如同汉武时代试图联合大月氏一样与匈奴作战一样，寻找的情报中另一个被泰伯利亚金矿困扰的低级文明，地球这只舰队将给那个文明“控制绿晶”的科技，同时联合这个星海文明，共同朝着的绿晶蟑族发起进攻。
卫齐贤靠在战舰金属墙壁上，此时灵能正在对接战舰系统，这些被纳米云裹着的高能灵能术，代号为“散仙灵体”从舰内预留管道设施在全舰要害部位控制，必要时候可以进入更加厚重力场装甲中，进行登陆战，跳板战（星际争霸中白球。）
舰船系统正在播报前方轨道上小行星安全状况，探查尖兵确定没有泰伯利亚虫群痕迹。
这本该让舰队人员松一口气的，但这时候舰队长官，以及穿越者卫齐贤，突然坐了起来。他接收到了一个来自维度的灵能星标。
卫铿这时候和这个好侄子进行了通讯。
卫齐贤：大伯？
卫铿：“嗯。”
卫齐贤：“你没死啊？”
卫铿：“……”一口气没背过去。——这小子对当年揍屁股的事情还记仇呢。
两人自从的卫锵退场后（主世界2942年）也已经有近250多年没有见面。卫铿记得当时的卫齐贤因为三战后自由派迫害的，导致五十年内不可穿越，他当时回归主世界再生。随后就是多元位面崩盘，浩土崛起，他重新返回了神州位面。
卫铿眼下扫了一下他这些年“自由散漫”的履历，用：“崽啊，大伯对你很失望”的态度，让他去幽暗位面跟自己学习的。
卫齐贤看着自己舰队左顾言它，准备推脱，但突然发现自己舰队已经处于折跃状态，而他自己不知不觉中进入了维度穿越中。
卫铿：你小子好好的学完“德智体美劳”后，再出去浪。
就这样，在秦天放退场之前，卫铿先把能时空官僚体系真正能影响自己的要素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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