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鬼哭(29)

  白素不想听，就打断他的话：[习惯就好！这是王郁琦说的！为什么你们不撤掉些对台湾的飞弹？给予台湾更大的外交空间？释出更大更多的善意！](29)
  然后在那里跺脚。
  她穿着一双黑色的新的高跟鞋。很高！很神气！有了第二间房子使她觉得很富有。很有成就感！反正老伯是用来諮询的！
  [警察很兇！]
  [因为这些人故意踩线！表演！抗争要有一个中线，部能衝过去，这是法治的精神！他们太亢奋！尤其是学生？目中无人！]
  [学生太强势是也不对？]白素说。
  [没有秩序，没有信心，这样不行！]老伯说。
  [埋伏然后泼漆，太难看！]白素说。
  两人沉默下来。
  白素没有走的跡象。
  李茶来倒茶！
  諮询完了。
  [我去买便当！]
  白素把小娇车开走了。
  吃过便当。
  白素说：[要不要去看海？]
  老伯说：[好是好！但是不去你家了？]
  不回金湖。
  白素低着头说：[学校放暑假，我带你去玩！]
  [好哇！]老伯最喜欢去玩了！
  [我们去垦丁大街？]白素说。
  [不要！太热了！不要去南部？]老伯说。
  [那，去通霄！]
  [可以！]
  白素紧张起来说：[我去向谁请假？]
  [请假我去就行了！]老伯说。
  [好家在！]白素吐吐舌头。
  因为冬时他们刚好要去参加法会！所以白素与老伯的旅游就准了！
  两个老人的旅游，在一种暂时离开尘世的设计之下，得到了几天的空定之妙。
  在两人的世界之中，不免争吵，却也甜蜜。
  说到看海？
  老伯其实喜欢秋茂园后面的海？
  像个少女的海，纯洁的海！还有海滩。
  通霄的海就像熟女了！
  在木麻黄林子里有着浪漫的海风。
  他们二老并没有下水？只穿着短裤，上衣，在沙滩走来走去。
  [空白是生命中的一种唯美。]物理老师白素说。
  [应该是定？三昧！]老伯说。
  [我不懂佛法！]白素说。
  [定就是一心不乱！而进入一个如来的世界！]老伯说。
  [为什么你不进入我的心世界去？]白素不让他说下去！
  老伯夸张的说：[进去了呀！]
  白素捧着胸，叹一口气说：[那么快！]
  好像真的老伯的木棍进入水管里去？
  老伯叫着：[不是那个？色女！]
  又说：[有四个你，一是空白纯洁的你！一是日月光芒的你，一是如来的你，充满智慧！一是依倚佛的你，拜佛的你！]
  [不要！]白素甩甩头：[我要像蛇，把你整个吞下去！我是强烈的！我的爱单一而强烈！]可可爱爱的样子。海看似平静其实是一直在激浪着。
  白蛇在水中形成。
  横打过来！
  一浪一浪不停的衝过来。
  浪花上面顶着朵朵的白莲花，莲花座上面坐着菩萨。
  那是一种欢呼的场面。也是激情的！
  海风就变化多端，不停的，胡乱吹，穿走天地之间，带来木麻黄的哨音，咻咻咻的叫个不停！
  白素不想进入佛门？
  她还是希望有小三的霸气？与甜蜜的纠缠！
  躲在偷情的蛋壳里！可可爱爱的拥有着，便捉住不放！
  然后又在说梦话！
  [我实么都可以给你！阿你那个表妹走了没？]她指的是阿玉！
  老伯淡淡的说：[她要住下来陪冬石！]
  [为什么不陪你？可惜！]白素在探话！
  [我陪你！]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