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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请食用-永别的纪念

  9.请食用-永别的纪念
  「回家除了要认真念书,也要记得跟家长好好商量,那么祝大家周末愉快。」才不可能愉快,下周就要大考了,不爱念书的孩子终于感到如临大敌,虽然心里明白这时候的临时抱佛脚根本起不了作用。
  考试以外重要的另外一件事,是关于升学。
  「凯凯,你决定哪所学校了吗?」被自家臭老爸关到房里跟何立凯一起念书,气氛是不错,但是龚伯伦只想做点床上的事情。
  听见问题的何立凯头也不抬的回话。「等成绩出来才决定。」而到那时候的答案当然也不可能让你知道。
  「嘿嘿,到时候你可得配合我。」话说的一点也不惭愧,书往旁边丢,人直往在对方身上靠,悠哉地看起漫画。
  是的,龚伯伦对自己的脑子特别自信,课业上的成就想都别想绝对不可能好到哪去,不过看何立凯认真念书的架式他也明白,有些事情开始不太好了。
  要怎么才能顺利挽留何立凯,这才是他最重要的课题。
  一直到大考结束,成绩出来的那天,何立凯喜悦的表情终于是藏不住,皇天终不负苦心人,他的努力有了回报,从这里开始脱离这种委身他人的日子。
  对于高中的志愿序虽然他们都没有提起,但是龚伯伦亲眼看到的,何立凯把那本高中手册藏在自以为没人知道的地方,仔细翻阅、比较过的几所学校,都有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住校制。
  但是啊,龚伯伦并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凯凯,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再分开了,对不对?」夜里,何立凯感觉到那人将手搭上他的腹部,手掌流氓的从下襬鑽进。
  何立凯想装作睡着的模样,那人的手却越来越超过。「……你少来了,你的身体那么敏感,我摸成这样会醒不过来?」
  他说完,何立凯才莫可奈何的睁眼。
  「那件事情,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还记得吧。」热气呼在乾净的肩颈,手也从腹部摸到胸前。「正好今晚老爸他们都不在,要好好把握我们可以独处的时间啊。」
  怀中的人浑身僵硬,抗拒之意再明显不过,但是狂妄的少年只想当这是害羞的表现。「别紧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他还认为这是自己最后防线,更知道要一直待在这人身旁,总有被强迫的那一天。
  仗着龚伯伦对自己的特别宽容,便苟且的拖过一天又一天,他从来不想像自己面对这天的画面,不想预设自己处于弱势的立场。
  灯光昏暗,何立凯没看见龚伯伦皱了一下的眉,只听见无奈的叹息后燥热的躯体离开自己,他想是自己又逃过了一劫。
  「凯凯,我等你愿意给我,我从没有想过要强迫你的意思。」龚伯伦亲吻他的嘴角,替他拉好被子,下床坐到书桌边。
  打开桌灯,旋转着让光线对床上那人的影响达到最小的程度。
  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是何立凯收在父亲衣柜里的手册,一直淡漠的表情顿时错愕。龚伯伦一页一页翻,翻到有註记的学校便特别留意几眼,这画面看得他心里一片发凉。
  「欸……」何立凯缓缓地伸手,拉拉龚伯伦的衣角,他整个人无法克制地发抖。「不继续吗?」
  龚伯伦和顏悦色的闔上书本,居高临下看着那张有点可怜的脸蛋。「可是,我不想强迫你。」
  何立凯不敢对上那双眼,低下头说:「没有……可以的。」没关係的,只有这一次,只要过了这一次。他在心里安抚自己。
  「那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呀。」龚伯伦把书放回桌面,意味不明的抚了一下,衣角被拉得更紧。「好了,这就来。这可是你说要的,等一下我可不会停下喔。」
  「嗯……」他感受着龚伯伦温柔的对待。
  解开何立凯的衣釦,舔吻白皙的胸上浅褐色的点,分开何立凯的双腿,抚慰两腿间不经人事的私处。他尽其所能地进行体贴的前戏、仔细的扩张,一直到期待许久的插入。
  何立凯侧过头咬紧嘴唇,双手抓紧枕头,祈祷黑夜中自己的泪水不会被发现。
  可龚伯伦是那么的一心一意在他身上,那细微的情绪一点也没放过的被收进眼里。
  他只是想把人留下,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
  龚伯伦整个身体压下,将何立凯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失去方才的体贴,只剩下本能驱使下半身猛力抽插。
  羞辱与疼痛让何立凯自暴自弃的喊出声,却不见原来的那份温柔再回来。
  私处被人握住套弄,陌生的酸爽逐渐匯集在腹部,很快迎来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来临,白液射在两人之间,龚伯伦向挤奶似的挤压出残存的几滴淫液,惹得何立凯高潮后的身子直颤。
  几乎不给喘息的时间,龚伯伦接着把人压到墙上,逼迫他只能靠着墙坐起身体,全身的体重往下压,他的那处火热一下又挺进到更深处,简直有种抵着自己喉头的错觉。
  这对龚伯伦来说还是不够,抱的再紧、插的再深,这人还是随时准备一溜烟的消失,一点也不肯安分地待在自己身边。
  「凯凯,你是我的、是我的──」
  用上各种姿势狠狠地进入着何立凯,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向来自尊心强的他也不顾不管,只能卑微地哭着喊不要,求他停下来。
  「好痛……不要了、拜託你停下、拜託……呜……」
  等回过神时,怀中人早已像个破布娃娃般的昏睡过去。
  嗅着满是淫靡的气味,了无生气的爱人,坚强的龚伯伦也忍不住鼻酸,抱住对方默默地流泪。
  「……我明明是爱你的啊。」
  何立凯睡到夜半被勒醒,艰难的推开那头睡死的种猪,扶着墙缓缓的移往浴室清理自己。
  镜子他只敢看一眼,便羞愧得不敢再抬头,居然出卖了自己,让那种人对自己胡作非为。
  他居然曾经天真的以为龚伯伦对他的宠溺是不同他人的,结果事实却一如往常,自己在他的心里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当天凌晨,龚善之背着喝得醉烂的何瑜回来,想把人塞进浴室冲洗一遍,却不想这时间居然还有人在用浴室,他敲门问:「嘿,是小肉球还是小凯凯啊?」
  何立凯没答话,关掉水龙头推门让出浴室,身上佈满曖昧的痕跡,藏也藏不住,他也懒得藏了。
  龚善之知道这孩子不只性子冷还严重洁癖,而且特别很讨厌自家儿子,怎么可能一个晚上不在家会变成这副德行。他立刻抓住孩子的肩膀不让人离开,拉下他的领子指着那些痕跡,问:「那该死的小子弄的?」
  「不然呢。」何立凯拉回自己的衣服,看向在沙发上的父亲,自己要是再不反抗,就会变成那模样了吧。
  龚善之先把何瑜塞回房间,再进孩子们的房里把自己的儿子揪出来先痛揍一顿,龚伯伦睡到一半被揍得鼻青脸肿才想到反驳的话,虽然说越多被揍的越重。
  「立凯,这臭小子说你他妈是自愿的?你老实说跟我说,老子一定替你好好教育他,教育到他不敢再犯。」
  「你个臭老头凭什么管我们!」龚伯伦不怕打、不怕痛,他就怕臭老爸动用超过他的能力可及的资源帮助何立凯远离自己。
  只要何立凯愿意,龚善之绝对会出手,可是他却只是缩在沙发一角,沉重的点头,认同这事他是自愿的。
  只在心里向自己沉重的发誓,一定要逃离这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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