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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偏要宠我(重生) 第76节

  如今陆骁是亲不到谢明珠的嘴唇了,但是她纤白细`腻`的玉颈与形状优美的锁骨近在咫尺。
  再加上谢明珠这几日天天涂抹凝香玉露膏,就连耳根趾尖儿都不放过,不止将一身肌肤养得更加柔腻雪白,浑身上下也透着浅淡却也叫人闻了心尖`酥`麻的女儿香。
  方才牵着谢明珠的手时,陆骁就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如今她宛如缠着树枝的藤蔓,紧搂住自己,更是萦绕整个鼻腔。
  陆骁呼吸略重,喉结不受控地轻滚。
  谢明珠浑然不觉,还巴巴地抱着他,绯色的侧脸紧贴着男人玉白的侧颜,小声说道:“若是殿下这般便叫心狠手辣,那臣女便该是心肠歹毒了。”
  云家人欺人太甚,谢明珠恨不得他们全为谢晚陪葬。
  谢明珠一听到云老太太开口闭口就是外室,就是庶子,当下就恨不得毒哑她。
  她心里甚至阴暗的想着,最好再将老太太的手筋挑断,叫她连握笔都难,让她再也无法欺负他们母子三人!
  陆骁做了她心中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她高兴都来不及了,哪可能怪他或怕他。
  陆骁绝顶聪明,即便谢明珠说得含蓄,他依旧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娇娇果然与他心有灵犀。
  陆骁狭长的眸愉悦地眯了眯,温热软柔的薄唇覆下来,一寸寸碾过她的后颈,温柔、缓慢而又细致。
  男人声音低哑:“娇娇……在我面前,别自称臣女。”
  大手扣着她的细腰,指腹摩挲。
  后颈的肌肤既脆弱又敏`感,谢明珠身子不受制轻`颤`了下,立刻化成一汪水软在他怀里。
  陆骁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谢明珠气息紊乱得不成样子,脸颊贴着他的肩头告饶。
  “殿下,今日是赏花宴,祖母说,皇上与太后很可能都会出席,娇娇不可在他们面前出丑,您饶了娇娇吧。”
  她的睫毛特别长又特别翘,眨眼时,不停地挠过陆骁颈侧;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下下落在他的肌肤上;声音也又娇又软。
  简直就是在点火。
  陆骁掐在她腰肢上的大手倏地用力,呼吸粗重。
  “殿下……”谢明珠又是一个娇`颤,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幸好陆骁足够克制,自制力更是惊于常人,直接将她从腿上抱了下去。
  谢明珠再次坐回他的对面,微红的眼尾透着淡淡的娇意,妩媚得都快滴出水来。
  陆骁飞快地别开眼,眸色暗得吓人。
  谢明珠同样不敢看陆骁,低着头假装整理衣襟裙摆。
  陆骁薄唇紧抿,双眼紧闭,胸膛起伏不休,就连微微上挑的眼尾也染上一抹妖异的红,衬得他俊美的脸庞,如妖孽一般倾倒众生。
  襄国公府离皇宫近,陆骁不敢再逗她,始终闭着眼,不发一语。
  马车抵达皇宫时,陆骁才缓缓睁开眼。
  他面色冷淡,整个人看起来正经又严肃,宽厚的大掌捏揉着谢明珠的小手时,眸色清冷克制。
  “孤只能送你到宫门口,不能带你回东宫,待会儿襄国公的马车来了,你便下车随你祖母一同进到赏花宴。”
  谢明珠心里是害羞的,但经过襄国公夫人的教导,她已经学会如何控制表情,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红,却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陆骁微微蹙了下眉,似乎不太满意她不同往日的反应。
  谢明珠不止浑然不觉,还火上加油:“殿下的马车停在宫门口,还是太引人注目了,娇娇现在就下去等祖母。”
  谢明珠刚动了下,陆骁已然起身,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将她困在马车壁与自己中间。
  她吓了一跳,双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柔软的背脊也跟着抵上马车壁:“殿下?”
  “等襄国公夫人来。”
  男人利落的下颚线条紧绷,说话时喉结与颈侧的小痣跟着滚动,性感又漂亮。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谢明珠脸颊微烫,垂眸道:“娇娇都听殿下的。”
  襄国公夫人的马车就跟在后头,两人等没一会儿便等到了。
  谢明珠下马车前,陆骁终究是没忍住,将人拉回怀中,低头轻轻亲了下她的唇瓣。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并不影响妆容,却叫谢明珠心若擂鼓。
  襄国公夫人原本还担心太子殿下与孙女处独,两人又会情难自禁,看到谢明珠从太子马车下来时,除了眼底带着几分羞涩以外,其余一切正常,这才安心下来。
  谢明珠看着径直往东宫奔去的太子座驾,再回首,眼底的羞涩也被她完美的隐藏起来。
  襄国公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执起小孙女的手轻拍了拍:“今日要是没有出什么太大的岔子,娇娇的婚约很快就能定下。”
  宫里到处都是耳目,襄国公夫人不能说得太明白。
  谢明珠双颊微红。
  赏花宴就办在御花园,御花园的秋菊开得正好,各色秋菊绽绚烂地绽放着,花香袭人,芬芳淡雅。
  谢明珠祖孙二人到的时候,帝后与太后娘娘都还没到。
  大部份的赏花宴请帖,早在秋猎前就都发下,贵女们也都知晓皇后娘娘赏花宴的用意,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等着在赏花宴入得太子或其他皇子们的青眼。
  何知岁身为静安太后的侄孙女自然也获邀了,至于从小就一心想嫁太子的江华县主,就更不用说了。
  江华县主不止精心打扮,跟在她身后的丫鬟怀中甚至还抱了一把琴,似乎已经准备在赏花宴上抚琴助兴。
  谢明珠对江华县主并没有好感,并不想上前与之攀谈,只可惜襄国公夫人多年未出席这等宴席,注定一现身就成为众人焦点。
  年轻贵女们或许不认得襄国公夫人,但随着女儿们一块进宫的贵夫人们,却都知道她是谁。
  谢晚十五年没露过面了,贵夫人们虽然觉得谢明珠看起来有些眼熟,却不知她是谁,只有与襄国公夫人私交甚笃的几个人家,知道其中实情。
  众人见谢明珠举手投足间透着难言的优雅,襄国公夫人也对她照顾有加,心中皆掠过一抹猜测,纷纷带着女儿上前问好及打探。
  何知岁深得静安太后欢心,早在谢明珠出宫那日,就被太后召进宫告知此事,此时看到从小宫女摇身一变,成为谢家嫡女的谢明珠,并不觉得意外。
  江华县主可就震惊了。
  谢明珠今天打扮得并不张扬,除了那身浅粉色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齐腰襦裙,一看就是用上好的织锦缎裁制而成之外,身上并没有配戴过多的首饰,就连头饰与妆容也是过分低调。
  偏偏她生了一双勾魂夺魂的美人眸,随意一个抬眸,便能将人骨头都看酥;本就雪白细腻肌肤,经过这几日的细心调养,更是寸寸生香,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滴出水来一样。
  无论姿态还是样貌,在一众花枝招展的贵女之中都是拔尖儿的,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她怎么也来了?”江华县主杏眼圆睁,想也不想就要上前质问谢明珠,却才刚走了几步就被何知岁拦下。
  江华县主一直都知道太后娘娘属意何知岁当太子妃,以前也曾使计整治过她,只可惜何知岁看起来不争不抢,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却也不是单纯无知的主。
  江华吃过几次亏之后,便决定不跟何知岁争,反正当不了太子正妃,她还有侧妃能当,等她进了东宫,成了太子的人,到时再跟何知岁慢慢斗便是。
  这几年来,两人才会相安无事,甚至成了言无不尽的知己好友。
  何知岁道:“谁也来了?”
  江华县主指了指站在襄国公夫人身边的少女:“她啊!她不就是太子身边那个叫云霏霏的小宫女?那狐媚子居然连赏花宴这种地方都敢来,那身衣裳肯定是太子给她弄的。”
  何知岁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道:“江华,那位是襄国公府的嫡女,不是太子身边的宫女。”
  江华县主脸色铁青:“怎么可能?云霏霏那张漂亮到人神共愤的脸,我如何也不可能认错。”
  说完,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称赞了对方,连忙“呸”了两声,改口:“那娇媚勾人的小宫女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场赏花宴,不止邀请了京城世家中的贵妇及贵女,就连众皇子都会出席。
  皇子们的席位虽然在另一头,却也能将整个御花园尽收眼底,谢明珠随着襄国公夫人进到御花园时,自然也引起了皇子们的注意。
  三皇子因为忠勇侯的事,不久前才被景帝狠狠训斥一顿,今日显得特别乖,看到何知岁来了,也没有立刻黏上去,始终懒洋洋地坐在自己席间晒太阳。
  “三哥可知何姑娘与江华县主比划的那位少女,是哪家贵女?”
  陆知礼还没来,五皇子毫不避讳的坐在他的席位上,好奇地问着三皇子。
  三皇子淡淡瞥了他一眼,见五皇子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兴趣,犹如猎人般盯着猎物,暗藏着誓在必得的侵略性,不由嗤笑了声。
  蠢蛋。
  三皇子怜悯地看了五皇子一眼。
  一道斯斯文文,如和风细雨的温柔嗓音,陡然从三皇子身后响起:“五弟的问题,本王也很好奇。”
  然而仔细一听,却不难察觉其中蕴含的森冷杀意。
  三皇子挑了下眉,回头一看,果然看到样貌俊美,锦袍玉冠,身子骨却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能被吹走的陆知礼。
  一个快死的人,本来就没什么好忌惮的,再加上陆知礼出宫封王之后,与太子之间似乎生疏许多,其他几位皇子早就不将他放在眼底。
  三皇子虽然是众皇子里,行事最为嚣张跋扈的,看到满脸病容的陆知礼,脸上却没什么情绪;反倒是五皇子眼中流露轻蔑,就连四皇子来了也没马上起身让座。
  五皇子笑笑:“听闻前些日子四哥病重,皇后娘娘还为此出宫探望你数次,怎么没在府中好好歇息,反而拖着一身病骨进宫来?”
  也不怕死在半路。
  五皇子撇嘴,似乎觉得晦气,这才从四皇子的席位起身。
  陆知礼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看到五皇子脸上毫不掩饰的轻蔑神色,嘴角依旧带着温和自若的笑。
  陆知礼拢紧披在身上的雪白大麾,笑容温柔地说:“母后说了,今日要为本王物色王妃,如此盛重之事,本王岂可缺席。”
  五皇子不感兴趣的哦了一声,心说,也不知哪个倒霉的贵女会被陆知礼看上。
  陆知礼抬头望向被一群贵女团团围住的少女,眸色晦暗不明:“本王觉得,襄国公夫人身边的那位姑娘便很适合。”
  三皇子与五皇子闻言,纷纷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发现陆知礼看的人是谢明珠后,神情不一,却同样精彩。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四哥也不怕消受不起。”
  五皇子第一眼就看中了谢明珠,哪可能让陆知礼这个一步三喘的病秧子抢走。
  要不是谢明珠跟在襄国公夫人身边,身边还围绕着许多人,五皇上早就上前攀谈了。
  但是五皇子也知道高皇后对陆知礼极为宠溺,要是陆知礼真开口请求高皇后赐婚,这门亲事十之八`九能成。
  五皇子脸色难看,正寻思着该如何把人弄到手,太子清冷又不失威仪的声音就从他身后响起。
  “这样的绝色尤物,四弟消受不起,那么五弟觉得孤能不能消受得起?”
  陆骁与陆知礼虽然都是高皇后所出,但他与陆知礼在众皇子心中,却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五皇子心头一紧,立刻赔笑:“二哥贵为储君,这天下女子自是任你挑选,怎么可能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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