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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很凶(太莽) 第227节

  九洲五方之主(窃丹是玉遥洲南方之主)
  (神兽是应运而生,如果天地是一栋房子,人和其他灵物是住在房子里的人,神兽是廊柱、墙壁、窗户等等,约等于构建天地的根基。因此,修士对付神兽,就相当于住在房子里面的人,修补承重墙,只能加固、稳定(封印),没法直接拆了(打死)。
  新九凤,约莫就等于窃丹这根柱子老化了,天地新生了一根柱子,用来替代;当新凤凰诞生后,还没死透的老凤凰可以乱跑,但力量只出不进,在力量消化完后就彻底消失了)
  主线:
  其实从第一章开始,就走在主线里,只是升级文写日常太慢,所以主线慢到看不出来。
  (其实原本的主角,是一个酒肆小掌柜,自幼父母死于一场古怪大火,养了一只胖鸟;家里有产业,但是被亲戚刁难,想仙却无门可入,直到有一天遇上了外县进京的白富美左小姐……
  这个开局,属于标准的废材流,身世也扑朔迷离,有很多可以装逼打脸的地方,而且可以去追查自己来历,直至发现背后的窃丹、幽荧异族……
  但是不想太苦大仇深,后来改了,于是角色互换,汤静煣就抗下了主角模板。
  结果感觉主角好像没主线,实际上主线是跟着汤静煣走的……
  第三章 情不自禁
  窃丹躯壳早已粉碎,散落在玉遥洲南部,化为了无数修士趋之若鹜的洞天福地;压在荒山之下的只有神魂。
  在山岳之下囚禁无数甲子,神魂之力早已消耗殆尽,但风烛残年的神祇也是神祇,挣脱牢笼虽然没有给玉遥洲南部带来灭世之劫,形成的余波,依旧影响了方圆数千里的范围。
  荒山西侧的数个小国、部落,皆出现了地震,距离最近的攀云城直接被震塌了城墙,荒山内部大火绵延六百余里,海岸线附近直接被凤凰火烧开了海水。
  与荒山西边的惨烈相比,屈居一偶的大丹朝,受损反倒不是那么严重。
  虽然距离惊露台只有千里路程,但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中间隔着整个荒山山脉,有崇山峻岭阻挡火焰,并未受到灭顶之灾,只有些许郡县遇上的小震。
  不过,海水蒸腾使得沿海气候骤变,积雨云又被荒山阻挡,全部堆积在了大丹朝南北不过两千里的疆域之内,全国都在十月反常地下起了大雨。
  左凌泉乘坐画舫,和上官灵烨一道全速航行,只用了不到三天时间就跨越了万里疆域,来到了北崖郡境内。
  一路过来,从天上经过了不少地区;因为九宗联合下令,强制各地宗门赈灾,在修士搬山移海的神通加持下,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得多,没有出现太大的伤亡,至于瘟疫之类的东西,在九宗辖境就不可能发生,唯一的损失也就是倒塌了些房舍。
  左凌泉一直站在船头,打量下方的情况,等到了熟悉的大丹,没有瞧见饿殍遍地的场面,才轻轻松了口气:
  “修行中人还是有好处,开山搭桥掐个法决就行了,效率是真高。”
  上官灵烨二十岁之后都在为百姓谋取太平,对凡夫俗子的关护已经成了本能,这两天也一直在外面观察情况,调度缉妖司的人手和供奉过来施以援手。
  听见左凌泉的话,上官灵烨没有半分居功自傲的意思,反而摇头道:
  “师尊说,修士不加管束,九成都是‘死道友莫死贫道’的小人;如果不是九宗强令、违者除名,这些修士哪里会浪费灵气丹药赈灾,能顺手搭救都算大善人。”
  左凌泉对此倒也理解,点头道:
  “上行下效,那多亏了八尊主是善人。”
  上官灵烨过来的路上,已经暗中了解了此次灾劫的大略经过,知道九宗之中有内应,对此还是摇头道:
  “八尊主中,确定站在凡人一边的只有三元老,他们三个是从灭世之战中杀出来的,一起建立了目前的秩序;其他五位尊主是后起之秀,心中所想没人知晓。你天资太卓绝,又是铁镞府的人,以后别太亲信于人。”
  左凌泉认真点头,听到这个,想起了正事,询问道:
  “对了前辈,我怎么会是‘上官九龙’?你以前都没和我说过这事儿。”
  上官灵烨本来想说左凌泉天赋极佳,有成为青魁的资格。不过转念一想,老祖的想法可能没这么浅薄,于是开口道:
  “师尊修行一生都在庇护凡人,她死后若是没有人能坐在她的位置,九宗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清楚。老祖会选中你,可能是觉得你有机会接替她的位置;不过你也不用为此自得,老祖选中过很多人,包括我,最后都倒在半路上了。”
  左凌泉记得老祖也对他说过‘要养老虎’的类似话语,他微微点头:
  “我自是想追上老祖,不过对加入门派兴趣不大,当个挂名供奉足矣,青魁感觉有点……不怎么自在。”
  “怎么?觉得铁镞府都是无脑莽夫,配不上你这样谋而后动的沉稳剑客?”
  这话明显带着调侃意味。
  左凌泉笑道:“也不是,就是觉得拜师、认祖宗不自在,我更想和灵烨前辈,乃至上官老祖做朋友,这样自由些。”
  上官灵烨眨了眨眼睛,偏头瞄了左凌泉一下,才道:
  “这话你自己和老祖说,我这当徒弟的,哪有资格做主。不过我们俩做朋友没问题,一起喝酒交心那种……对了,你上次爽约,还欠我一顿酒,到了大丹,得尽地主之谊。”
  左凌泉豪爽一笑:“没问题,静煣酿的酒,味道可不一般,待会就能去尝尝。”
  “今天不行,我还得去惊露台看看,明天过来。”
  上官灵烨说完后,也没有再久留,直接从甲板上飞身而起,在雨幕中朝着长青山方向疾驰而去。
  从大丹朝去惊露台,算是捷径,横穿过荒山山脉就到了。
  左凌泉需要了解大丹朝的情况,自然没有跟着去惊露台看热闹的心思,目送上官灵烨离开后,转身回到了船舱。
  连续两天航行,姜怡和冷竹没法不眠不休,又挂念家里的情况,都已经疲惫不堪,此时在里侧的休息舱睡下了。
  吴清婉和汤静煣坐在舱室里,因为马上就要回家,心情挺激动,跪在雕花软塌上,并排趴在画舫的窗口,往下方的江河眺望;团子也蹲在旁边凑热闹上。
  “静煣,哪里是北崖郡城吧?上次路过没进去,我还是小时候去过一次……”
  “应该是,我以前都没出过东华郡,没去过,听说北崖郡的羊肉是一绝……”
  “叽!”
  “你一边去!就知道吃……那个站在江边上指挥官兵的人,是不是烈王?”
  “是的,一个王爷大雨天跑来守江堤,真不容易,以前姜怡还怀疑他谋同程九江造反……”
  “这么说来公主还是个识人不明的昏君……咳……”
  “唉~姜怡就是个小女娃,又无依无靠,没办法的事情……”
  ……
  两个女子都是比较成熟的身段儿,跪在软榻上,趴在窗口闲聊的动作,显然有点不端庄。
  吴清婉穿着水绿色的长裙,布料轻薄但不通透,把规模甚大的臀儿包裹得严丝合缝,在绷紧的裙子上勾勒出曼妙的臀线。
  上方连接着纤柔的腰儿,然后又是沉甸甸的衣襟,随着趴着的动作,胸前悬空呈现出倒扣玉碗似的半圆轮廓。
  汤静煣略有不同,属于珠圆玉润的类型,喜欢穿比较宽松的褶裙,包裹性没有修身长裙那般严密。
  不过依旧能感受到暖黄裙摆下,那柔润如酥的紧俏肉感,看起来似是熟透了的大桃子。
  汤静煣衣襟的规模,自是要比大冬瓜似得清婉略逊半筹,但和身段儿很契合,鼓囊囊的分量不轻。
  两人肌肤都很白,但清婉的白,质感就好似无暇白玉;静煣则天生汁水充盈,更像是白豆腐。
  两个女子各有千秋,唯一的相同点,估计就是臀宽过肩……
  旁边的小鸟团子,嗯……就一个形容词:圆。
  左凌泉刚刚进船舱,就瞧见两道曲线玲珑的背影摆在眼前,臀儿摇曳生姿,下意识就站直了几分,方才思索的事情也忘的一干二净,轻手轻脚走到背后,抬起手来。
  捏捏……
  柔腻触感过后,是两声娇呼,以及一声“叽?”。
  汤静煣极少被左凌泉偷袭,措不及防之下,脸色蹭的一红,连忙转过身,双腿弯曲叠放,丰润臀儿枕在小腿上,用袖子护着要害。
  吴清婉同样吓了一跳,秋水双眸中满是羞急之色,转眼看向里侧船舱,确定姜怡没惊醒后,才站起身来,手儿捏着左凌泉的耳朵,小声道:
  “臭小子,都这时候了,你还……”
  左凌泉是真没忍住,也没躲开,柔声解释:
  “情不自禁。”
  “什么情不自禁,你就是欠收拾……”
  汤静煣坐在榻上,本来很窘迫,发现吴清婉比她还窘迫,然后就不窘迫了。
  瞧见清婉打她男人,汤静煣自是舍不得,又开口给左凌泉说起了话:
  “清婉,外面看起来没啥事大儿,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吗,你都和他……你别揪小左耳朵了,再闹,公主该醒了。”
  吴清婉就是当着汤静煣的面才不好意思,若是私底下,被左凌泉这么揉,她就知道要换姿势了,哪里会凶左凌泉。
  眼见汤静煣说好话,吴清婉也顺势收手,坐下来侧身望向窗外,不搭理左凌泉。
  左凌泉也没有再动手动脚,在软榻上坐下,亲了下知道护男人的煣儿脸蛋儿,当做奖励;又亲了下清婉的脸蛋,当做道歉;然后揉着小鸟鸟一起看向下方。
  吴清婉也是拿左凌泉没办法了,尚未沉默片刻后,又开始闲聊,肩膀也有意无意的靠在了一起。
  汤静煣还是雏儿,表面再开朗热络,私底下也比较羞涩,到是很认真的保持着距离,免得被清婉笑话。
  北崖郡是烈王的地界,说起来也没多大,距离京城不过六百多里;画舫航速极快,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白鹿江的中游,东华城近在眼前……
  第四章 采购花间鲤
  尚未到傍晚,整个大地就在厚重乌云下化为了极夜,城池之间暴雨倾盆,大道上看不见行人,只能瞧见街道灯火组成的纵横交错。
  左凌泉乘坐画舫,来到东华城的上空,怕惊吓到百姓,并未大张旗鼓从街道上飞过去,直至来到富延宫,才从云层之间落了下来。
  富延宫是姜怡的寝宫,因为尚未正式出嫁,宫阁依旧保留着,宫人在其中居住,维持宫廷的干净整洁。
  大雨瓢泼,画舫无声落下,并未惊动宫女。
  姜怡走出船舱,瞧见曾经熟悉的居所,感觉有点像是‘回娘家’,不过这话她自是不好说出来,只是有些不适应地道:
  “以前觉得这里挺大,在太妃宫住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感觉这地方变小了。”
  大燕王朝京城的规模,估计是东华城的十余倍;皇城也差不多,光是皇太妃居住的老城,估计都有大丹皇城三个大,两相对比之下,姜怡寝居的福延宫自然像是小门小户。
  冷竹撑着油纸伞,感叹道:“再小也是自己家,我感觉住这里自在得多,好歹也算是宫里的管事;在太妃宫见谁都得叫姐姐,可把我憋坏了。”
  “要不你以后就留在宫里看家?”
  “啊?”
  冷竹表情一僵,偷偷瞄了左凌泉一眼,本想说‘驸马爷都把我看光了,要负责’。
  不过这话出去,她可能真就留下来看了,于是傻笑了下:
  “我是宫女,职责是伺候公主,公主在哪儿,我自然在哪儿。我去通知宫人,公主稍等。”
  说完就闷着头跳下了画舫,朝宫阁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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