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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鞭笞

  十公主在他的怀里缓过神来时,发现二人已身处院内那唯一的厢房之中。厢房内平平无奇,正中放了一张宽大的桌案,案几旁有一张躺椅,奇怪的是除此之外室内的布置构造与她之前所住的尚瑜殿的偏殿所差不多。皇帝把她放在了案几上,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绯红的脸,内心复杂。见他没有动作,十公主反倒不解起来。她直起酸软的身子,稍稍平视他浅灰色的双眼:“陛下要做便做,本宫还要休息。”
  皇帝不语,闻言像是得到了什么准许一般,忽地笑起来:“皇姐说的是,春宵苦短。”手不动声色地往桌案下的某处一摁,“朕好不容易从大臣们那讨来这一时半刻的闲暇,可不能浪费了。”那桌下弹出了一个暗匣,皇帝将她抱下转了个个,以便她看清楚匣内放了什么事物。白玉雕花的角先生,花纹像是盘踞着的怒张的男人的血管,活灵活现;素白的银制缅铃,上方缀着长长的红线与粒粒碎玉;乌黑发亮的牛皮鞭,吃上一抽痕迹久久不退……十公主看得小脸煞白,这些用以亵玩的下流物品,将会用在她的身上!身后的男人还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着她的脖颈,用温柔的口吻问出残忍的话:“皇姐,选一个吧。”
  她的牙齿打战,后悔自己低估了他的无耻,愤怒与害怕裹挟着喷涌而出,十公主忽然发疯似地挣扎起来,企图离开这个像毒蛇一般紧紧缠绕着她的男人,不想这挣扎动作像是取悦了他一般,他丝毫不费力地一手制住了这个刚刚还嘴硬的女人,另一只手在匣子里的各个物品间流连,像是在帮情人认真挑选首饰一般。皇帝任凭她在身前厮打辱骂,从里掏出了一副软拷将她定在了案上。然后像是深思熟虑般,慎重地拿起了那根细细的牛皮鞭,然后放到了十公主的眼前,献宝似地让她过目:“皇姐,我们今天就玩这一根好不好?”
  十公主啐了他一口:“呸,小杂种!”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泼妇举动,皇帝却不怒反笑,用仿若调情的语气满不在乎道:“皇姐,骂得好……”话音未落,手臂肌肉一鼓,鞭子扬起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腰上。
  他这一抽使得十公主腰腹狠狠一跳,尖叫与泪水同时出现,她痛得下意识地就要去咬什么东西。皇帝像是早料到她会作出这个动作,伸出手将她的下颌掐住了,然后笑道:“皇姐伤到自己,朕会很心痛的。”说着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了一根软绳,上头挂着一只滚滚的圆球,他把圆球塞到了她的口中,满满地撑住了她的嘴。然后将绳子的两头固定在了她头两侧的机关上,他满意一笑:“这样,朕就放心多了。”
  十公主想要叫喊,却发现根本喊不出声,圆球使得她的涎水不住地往外淌,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身体只有双腿还能动弹,皇帝的身子站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劲把她的双腿分开,还亲昵地和她说着话:“皇姐来求朕那天,朕就想这么干了,可惜皇姐那天没撑住,”低下头咬了一下她挺动饱满的胸乳,“皇姐这次可不能晕过去呀,再扫了朕的兴,这一匣子的东西可就有艳福了。”
  皇帝的手残忍地一次次挥着皮鞭,鞭子落在了腰间,胸乳,时轻时重,尤其是乳首,他好似尤其钟爱玩弄这一对可怜的红豆,鞭打的红痕层层迭迭地印在那对突起上,又疼又麻。十几鞭下来,她终于忍不住全身颤抖,眼睛里泛出的泪水也一串串地不受控制地落下。男人玩累了她的胸乳,转而开始抽打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却避开了那烙上去的两个字。
  大腿很快就现出一道道红痕,横七竖八地攀爬着,围绕着那两个字。皇帝却还是不太满意似地,恶劣地盯上了那处颤抖着吐露着汁液的蜜处,突然他狠狠一鞭,打在了稍许红肿的敏感的肌肤上,划过她腿心敏感的花核。十公主像是被什么毒物狠狠一蛰,大腿大力地踢动起来,皇帝差一点就被她这突然的力气给挣脱了。强烈的冲击后带来的却是巨大的快感,她不可置信,自己的身体不仅在如此屈辱的时刻能攫取到欢愉,竟还难耐地扭动着,痉挛着,渴望着下一次的抽打。
  “皇姐,朕打得你爽不爽?”皇帝把鞭子随手一扔,高兴地看着她惨白的脸:“皇姐当初就是这么抽朕的,朕铭记于心,久久不能忘怀,自当报答皇姐的恩德。”他将她的束缚解开,却并不拿掉那个圆球,将瘫软着的她的无力的身子扶起,跪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扣住她的纤腰,不容拒绝地进入了她。
  十公主下身剧烈地收缩着,吞吐着硕大的硬物。他抚摸着她光洁完好的背部,喃喃道:“皇姐可能都不记得了,这个鞭子,打得朕好痛……朕躺了半月,才能下床……”他奋力捣弄着她的肉穴,双眼兴奋得通红:“朕躺床上的时候就在想,皇姐要是也被这么抽打,一定很好看。”说着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果然和朕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十公主已经听不清他嘟囔什么了,痛与快感像汹涌的浪涛将她卷起,她沉浮在陌生的肉欲之中,只能呜咽着附和他低低的话语。耳边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像是海浪不停地拍打着礁石,她感觉自己也一次次地碎在了他的身上。她用手攀着大力肏干着她的少年的身体,泪水与口水混合着流下,她的指甲也不自觉地抠挖,偶尔深陷在少年结实的肌肉里,留下像是报复打在她身上的鞭痕一般的划痕。皇帝吃痛了一下,很快适应了她给予的回报,喘息着去揉捏她浑圆的玉兔,快速顶弄着她贪吃的小穴,捣得她汁液四溢,花径抽搐着想要泄出来却不可得。皇帝只觉得她的身子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一圈又一圈地咂摸着他的肉棒,包裹着他让他难移寸步,他不由得每次都用力操开那层层迭迭的软肉,享受那被紧紧咬住的快感,耳边她幽咽的低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酥麻麻的,感觉立时要丢在她身体里。
  他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快感,将硬挺挺的龙根从被肏得红肿的湿哒哒的小穴里抽出,龟头拔出来时还故意握住,在她的花谷上下摩挲了一下。十公主被他这个动作刺激得泄出了一股热流,全身像被无数根鞭子同时抽了一下,跳动着喷出了水。他被她的高潮取悦到了,拿开了她口中的圆球,伸出手猛然插入还在高潮的阴道里,慢慢抽插着帮她延缓快感,修长的手指又搓又捏,力度若有似无,偶尔还挤压着她的两瓣阴唇,她抵抗不住这惑人的撩拨,双腿不自主地用力去夹住他的这只手,还轻轻磨蹭着像是讨好身上这个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皇帝轻轻一笑,把手抽了出来,自上而下地望着身下雪白的胴体,下一刻却将这只刚刚被她染得水淋淋的手也插入了她微张的小嘴里,搅弄这她柔软的舌肉:“皇姐,尝尝朕和你的味道,嗯?”她勉强保持着神志,张嘴就要咬这只兴风作浪的手,他却像是早知道她要做什么,将手一撑,将她的口撑住:“皇姐又不乖了,看来还是得把你捆起来。”于是他将她从案上抱起,快步将她放到了案前的那张躺椅上,刚躺上去,她就听得“啪嗒”一声,她的双手与双腿就被固定在了这张椅子的四角,摆出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态。
  十公主不知道他还要如何折辱她,事已至此她只能一双美目表达着无用的怒火,却不知道这番情态落在男人眼里像是烧了一把烈火,将他点燃。皇帝从匣子内拿出了一只细长的枝条,尾部却是羽毛状的,细密的绒毛看起来并不柔软,根根分明挺立。
  皇帝摩挲着这支器物,像是同她话着家常:“听说何驸马,豢养了一个院子的奇珍鸟兽,可惜朕无缘得见。”将那支枝条轻轻扫过她的颈,泛起一丝丝痒意,“有人进献了这一支给朕,说是一种罕见的鸟儿,羽毛并不柔软,却胆小如鼠,被人抓住立死,毛色也会快速失去光彩。”枝条游移到了她饱满的双乳,在两颗挺立的乳首上打转:“想来公主也并未见过此鸟儿,朕就想着,若能与皇姐同赏,该多好。”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突然狠狠一抽她的乳头,十公主忍无可忍,叫骂道:“十二,你这个畜生要上便上,不要再给我耍花招!”
  他将那双杏眼眯住了,像是很高兴似的:“皇姐,朕不乐意你叫朕这个称呼。”反手又是一抽,红痕交叉在之前的鞭痕之上,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抽了两下后皇帝又轻柔地用它流连描摹着她的身体,从双乳到腰腹,在到小巧的肚脐,在她刚刚因痒意放松身体后立刻又是狠狠一抽,看她被他操控着摆动身体,心下快意更甚。他将枝条移到了红肿的阴户,看着满是露水的花瓣,轻轻扫动着:“这鸟儿羽毛的颜色,和皇姐这处的颜色真像,怪不得都赞羽毛极美,朕也觉着不错……”他又是一抽,抽在了她的阴蒂上,十公主被这狠辣的一抽带出了盈盈的汁水,小口像是渴望什么似的开合翕动起来。
  皇帝看着她敏感的身子,嘲讽道:“皇姐还是身体诚实,想要什么就会求什么,朕真该改日请公主府的侍卫长入宫,好好谢他这几年来的辛苦,满足皇姐这淫荡的身体还真不容易。”
  十公主冷笑道:“本宫知道皇帝体力不支了,请侍卫长来倒还真帮了陛下的大忙啊!”她又是一声惊呼,皇帝不待她说完就抽打着她的花瓣,此时已不是一两下的问题,他直抽了十数下才停下,恶狠狠地看着她:“皇姐真这么想?”
  她痛苦并舒爽地喘息着,心下大恨自己的身体淫乱,用力地咬住了下唇并不接话。皇帝见她抗拒的姿态,红着一双眼盯着那丰腴的颤颤巍巍打战的娇嫩小屄,沉默半晌后将薄唇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她。
  “啊!”
  她用力抬头却只能看他乌黑的发顶,只见皇帝埋首在她的穴处,整个阴户被男人温热的唇齿包裹着,疯狂吮吸着,像是沙漠中口渴的旅人大力吸吮着难见的绿洲里的泉水。她大惊下感觉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抖动着,配合着去迎接男人热滑的舌头的动作,她的羞耻感在被亲弟弟口交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若之前他只是强横的掠夺,现在就是在用怀柔之策,动摇着她的身体。
  “十二!啊!不要舔……不要……”她推拒着,皇帝却并不管她,只自顾自地用手揉搓着她充血的花蒂与花瓣,舌头也伸进了她的嫩处,她只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双腿去夹他的头呻吟着,“十二……放过……我……”突然她感觉舌头像是顶到了某一处,令她的快感瞬间迸发,眼前只一阵灿烂,她尖叫着喷出了蜜水,到了顶端。
  皇帝将她泄出的蜜水尽数吞下,一下下舔舐她淅淅沥沥的流水。连续两次的高潮,她只感觉自己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皇帝在她身下动作着。终于没有水泄出后,皇帝从她两腿间抬起头,她只见他泛红的薄唇上沾染着她新鲜的水液,心下涌出了蚀骨的悲哀与羞辱。
  她只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泄欲工具,在此等折磨之下,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大起大落的人生究竟该如何下去,巨大的悲凉笼罩着她的心境,她不由得流下泪来。
  随他吧,反正着背德的身躯已经如此,她也不用假装正经矜持,维持着她一去不返的尊荣与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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