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来历与印象

  “你从哪里听到关于深渊的传闻？”
  凰如玉听到希暮雪的呢喃，美眸一闪，开口问道。
  关于深渊的消息，一般只有活了漫长岁月的强者才会知道一些消息。
  并且知道之后，也不会乱传，避免引得年轻气盛的后来者，前仆后继的往深渊去赶。
  所以在外界基本是不可能，打听到任何有关于深渊的消息的。
  更别说希暮雪的年龄才一百五十岁不到，这点阅历，又是如何听到深渊的传闻的。
  “我的出生之土西陵界，那里也有一片属于生灵勿进的禁区深渊。”
  希暮雪闻言犹豫了一下，想要知道更多关于深渊的消息，所以还是说了出来。
  “这个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熟悉……罗颜的出生之土？”
  凰如玉听到西陵界，这个无比罕见的世界名字，回忆了一下脑海的诸多记忆，开口说道。
  就连上界的世界，数量都数以万计，更别说数量难以计算的下界了。
  关于下界的世界之名，有太多传到了上界，但是能够给人留下印象的下界却是非常的少，西陵界这个世界之名，她也是因为罗颜，才听闻过一些。
  “嗯，龙傲前辈也这么说过。”
  希暮雪闻言点了点头。
  西陵界能够让凰如玉前辈，龙傲前辈这种级别的存在，所知晓就是因为她的师尊罗颜。
  “西陵界一直都有深渊？”
  凰如玉记起西陵界是什么地方后，若有所思的问道。
  “到底是不是一直有，我也不清楚。”
  “不过的确有传闻说，深渊自西陵界诞生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希暮雪闻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她也只是能够说出自己听说的传闻，没有证据确认过，所以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听到希暮雪的回答，让凰如玉陷入了沉思。
  按照初代凰祖对于深渊的种种传闻和消息收集之后，记载的是，深渊是上个纪元的遗留下来的禁地，到底因为何种原因诞生的，无人清楚。
  只是中央天界有深渊之地也就算了，但是西陵界这个名不见君传的下界，也拥有深渊。
  那么也就是说深渊曾因某种未知的原因，而导致分离过。
  亦或者说西陵界本就是中央天界的一部分，只是不知因为何种原因，脱离了开来。
  而卡恩自称深渊之主，是不是代表着深渊内属于一种另类的世界，里面具备无数外界所不知晓的生灵，而卡恩便是里面最强的存在？
  按照卡恩的实力和霸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
  只是这其中也引出了很多问题，因为如若里面拥有很多生灵的话，为何亿年岁月过去，从未出来过，而是直到如今，深渊才走出了卡恩这么一位生灵。
  假设以上的猜想是真的，那么卡恩走出深渊的目的，又是什么。
  卡恩说过会看到神凰女帝，主要是因为，卡恩看过罗颜的天魔炼狱法。
  而天魔炼狱法乃是希暮雪得到的机缘，那么就意味着在遇到卡恩之前，卡恩是没有得到天魔炼狱法的。
  那么卡恩从一开始，不可能是因为看到神凰女帝的处境之后，想要弄清楚大道极巅之上世界到底蕴含着什么，才会出来的。
  而是出来之后，卡恩遇到了希暮雪，看过了天魔炼狱法，才创造出那种观测到神凰女帝踪迹的神通的。
  这其中衍生的诸多联想，让凰如玉光是想想，就感觉卡恩的身上谜云重重。
  “也就是说深渊是一个禁忌之地，从来没有生灵进去后出来过吗？”
  “那希暮雪你是从哪里认识那个老家伙的？”
  凰玉婉听到母亲和希暮雪的对话，思索了一下，想到了一个以前一直没有关心过的问题，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让九天凛也有些在意的看向了希暮雪。
  卡恩在传出连斩人族的三位一世大能，毁灭三个世界，被人称之为远古大魔之前。
  还有消息传出过，当时的远古大魔卡恩，带着一个小辈一起去观摩。
  这个小辈的身份，没有人说过是谁，不过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带着希暮雪一起去的。
  外界也有传闻说，只要人族希暮雪出现的时候，远古大魔卡恩就算没有现身，也必定就在附近待着。
  这个不管是从希暮雪闯天骄万魂塔历练的时候，还是这次参加大域至尊战的时候，都可以得到印证。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无数人都传希暮雪是卡恩的徒弟，就连她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在跟希暮雪交谈了解之后，她才知道希暮雪跟卡恩并非是师徒关系，但是也知道，卡恩对于希暮雪非常的看重。
  卡恩和希暮雪到底是什么时候相识，又是在何处相识的，她却没有去想过。
  现在凰玉婉提起来，她也才想起，自己没有问过，这个理应早就该询问的问题了。
  “介意跟我们说一说么。”
  凰如玉听到自己女儿的话，也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看向了希暮雪，轻声问道。
  希暮雪在跟自己女儿，在神凰域到处游玩的时候，从未主动提起过出处，还有跟卡恩认识的开始，也就意味着，希暮雪有意隐藏这个问题。
  所以凰如玉也是在询问，希暮雪是否会介意谈及这个话题。
  “说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不许说出去。”
  希暮雪闻言顿了一下，开口说道。
  “这个尽管可以放心，涉及到卡恩道友的问题，我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告诉别人的。”
  “不然让他知道了，没准还会与我生气。”
  凰如玉闻言开口说道。
  “我的嘴巴很严实的，就连你是天魔女帝罗颜的传承者的事情，我在知道后，就连九天凛问起，我都没有说出去。”
  “啊……”
  凰玉婉闻言拍了拍自己胸怀若谷般的雄峰，一副我很有信心的模样。
  只是她的话音刚说完，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看向了九天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来要希暮雪主动说出来的的原因，是这个呀。”
  九天凛听到凰玉婉的话，瞬间理解了很多的事情，恍然大悟的说道。
  上次询问凰玉婉和梦倾城，希暮雪已知的底牌是什么，两人都没有回答，而是叫她主动去问希暮雪。
  希暮雪愿意说的话，她就能够知道，不愿意说的话，她们也不好替代希暮雪来告诉她。
  当然涉及到一个强者掌握的底牌这种问题，就算两人不说，九天凛也没有多么的失望。
  毕竟底牌本来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对不起，”
  凰玉婉看向了希暮雪，道歉道。
  “没关系，我是天魔女帝传承者的身份，卡恩一直以来，就叫我不需要隐藏，尽情的去展示。”
  “所以我也没有刻意，想过去隐藏，只是在没必要的情况下，不想暴露而已。”
  “不过九天凛主动向我问的话，我肯定是会回答的。”
  “毕竟我们是好友嘛。”
  希暮雪听到凰玉婉的道歉，有些无奈凰玉婉的粗心大意，但也没有多么在意的看向了九天凛，笑着说道。
  “嗯，谢谢你的信任。”
  九天凛听到希暮雪的话，心中飘过一股暖流，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拥有一位愿意与自己分享各种秘密的知己，这无疑是一件幸运且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只是关于卡恩的事情，你却非常的看重。”
  凰如玉看到自己的女儿，无意识暴露了希暮雪的一个秘密，但是希暮雪没有计较，反而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为三人的感情高兴的同时，也察觉到了希暮雪话语里的意思，开口说道。
  “嗯，因为我跟卡恩的相遇，是在西陵界的深渊之中。”
  “并且我也是在相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卡恩是深渊之主。”
  “只是卡恩从未提及过，他就是深渊之主，所以我也没有对外说过。”
  “现在愿意谈这个问题，是因为我觉得凰如玉前辈，还有凰玉婉、九天凛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并且卡恩也已经对外自称深渊之主了，所以说出来，卡恩知道了，应该也不会责怪我。”
  希暮雪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至于她为什么会进入禁忌的深渊的缘由，即使她不说，以凰如玉前辈的见识，肯定也是能够看的出来的。
  “一开始就知道？”
  “那也就是说深渊里面真的拥有生灵？”
  凰如玉听到希暮雪说自己是可以信任的，感到被信任的喜悦的同时，也开口问道。
  “嗯，不过深渊内的生灵，一个个全部都被黑雾笼罩，只能大体看出体形看不出具体的种族。”
  “但是我在深渊内的一百多年时光中，见识到它们展示的神通法，一个个具备无比强大的威能。”
  “若是修习的话，便是卡恩所说的，具备宽敞且光明的大道。”
  希暮雪闻言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希暮雪你进去过深渊呀？”
  “那里真的是一个很不好的地方吗？”
  凰玉婉听到希暮雪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若是与外界相比起来的话，深渊的确是算不上是什么好地方，属于一个常人不想进去的不毛之地吧。”
  希暮雪闻言，认同了卡恩当初说的话语
  因为卡恩也在深渊，所以当时深渊给予希暮雪的感觉就是十分的具备安全感。
  在里面根本不需要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
  可是她也明白，她对于深渊的环境没有在意，是因为卡恩的问题，而不是环境本身就非常好的问题。
  “那卡恩的深渊之主，是特指西陵界的深渊的主人，还是说卡恩不光是西陵界深渊的主人，也是中央天界深渊的主人？”
  九天凛闻言考虑了一下，提出了一个问题。
  前者和后者带来的意义，显然是完全不同的。
  若是前者的话，那么卡恩就是因为有特殊的事情，才会从西陵界的深渊走出。
  若是后者的话，代表着卡恩手下的势力也会更加的恐怖。
  西陵界深渊内的生灵，境界可能普遍并不高，毕竟是一个下界，灵气必定是有所不足的。
  但是中央天界的深渊，灵气远超下界，那么里面就极有可能孕育了一些极为强大的生灵。
  可能无法与深渊之主卡恩相比较，但是大能级强者，在那片深渊之中可能并不算罕见。
  甚至还有可能拥有更加恐怖的强者，因为凰如玉前辈说过，深渊乃是上个纪元就存在的禁忌之地，所以就连上个纪元遗失的传承法，可能在里面都能够找到踪迹。
  “不管是哪一种，既然西陵界有生灵。”
  “那么中央天界的深渊，也会拥有生灵。”
  “卡恩走出深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才是最为主要的。”
  凰如玉闻言若有所思的说道。
  “目的我话我可能知道。”
  希暮雪闻言举起了手，开口说道。
  凰如玉、还有凰玉婉和九天凛，全部都看向了希暮雪。
  “卡恩原本是不知道，深渊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情况的。”
  “不过我跟卡恩提过西陵界的大体情况，然后他想送我出来，顺便了解一下西陵界的情况。”
  “然后在西陵界呆了一段时间，就跑到西纹上界来了。”
  希暮雪感受到目光，开口说道。
  让卡恩这尊恐怖的生灵，从禁忌的深渊中走出来，若是卡恩是穷凶极恶之辈的话，可能会引起滔天大祸。
  因此一开始，希暮雪是很担心卡恩会不会大开杀戒的。
  所以也屡屡想要劝阻卡恩，不要与其他人计较，甚至不想卡恩离开自己的视线。
  不过后来她慢慢了解到了卡恩，才彻底打消了劝阻卡恩想做什么事情都想法，因为卡恩想要做什么，根本不是她能够阻止的。
  虽然没有得到卡恩的确认，不过凰如玉感觉这个看似极为简单的理由，可能性极高。
  “那深渊之中的其他生灵，为什么没有跑出来？”
  凰玉婉听到这个理由卡恩这个老家伙才会跑出来的，开口问道。
  “除了卡恩能够交流之外，其他的深渊生物我都无法与它们沟通。”
  希暮雪听到这个问题，美眸一闪，开口说道。
  实际上希暮雪大概知道原因，她因为参悟卡恩留在神秘石碑上的规则，掌握了跟卡恩同源的力量。
  不过她掌握的是深渊之力，卡恩掌握的是在她之上的更为纯粹的深渊规则。
  深渊中的生灵，大体都掌握了深渊之力的，可因为没有掌握深渊规则，所以无法自由进出深渊。
  卡恩到底是不是来自中央天界，希暮雪也不清楚。
  可如若深渊中的生灵，真的局限于深渊之力的话，那么卡恩不光是西陵界的深渊之主，只要去到中央天界的深渊，卡恩也会是那里的主人。
  甚至可以说卡恩本就有可能是从中央天界的深渊，下凡到西陵界的深渊的。
  她第一次见到卡恩的时候，卡恩是宛若流星般从暗无天日的深渊的天穹降落的，当时她凑巧就碰到了卡恩，见证到了那一幕。
  若是没有遇到卡恩的话，她无疑就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深渊中的生灵，具有智慧，但是都没有掌握我们这一纪元的常用语言，所以无法交流？”
  凰如玉听到希暮雪的话，思索片刻，开口说道。
  “嗯，至少我在深渊呆了一百多年，它们彼此之间厮杀，发出的语言，我都没听懂。”
  希暮雪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她现在也大体明白了卡恩会出来的具体原因，还有能够出来的原因，但是这个涉及到了卡恩掌握的深渊规则。
  所以除非卡恩同意，希暮雪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么也就是说，卡恩那个老家伙的深渊之主的身份，实际上非常的厉害？”
  凰玉婉闻言思考了一下，一脸惊奇的说道。
  “深渊存在了至少亿年岁月，里面若是有生灵的话，象征的就是难以想象的恐怖底蕴。”
  “可能足矣与我神凰族相比，甚至超越我们神凰族。”
  凰如玉闻言美眸有些闪烁的说道。
  “有这么夸张吗？”
  凰玉婉听到老家伙手下的势力，可能超过了她们神凰族，瞪大了美眸，一脸震惊的说道。
  “若是卡恩真的是深渊之主的话，那么这就不是夸张，甚至可能还有所低估。”
  凰如玉看到自己女儿的反应，开口说道。
  大概知道了卡恩的来历之后，凰如玉也明白了，为何卡恩面对她们神凰族，依旧从未有过畏惧。
  哪怕不说上个纪元，就说她们这个纪元，也有一些远古大能抵御不住岁月的侵蚀陨落了，所以岁月的更替无比的恐怖，就连远古大能都不能抵御。
  若非今日听闻，凰如玉从未听到过有远古大能。
  深渊是凰如玉，听到的第一个能够挺过一个纪元的纪元更替的势力。
  而卡恩身为经历了，至少一个纪元岁月的深渊掌控者，她们这些远古帝族于深渊而言，都属于后来的新生顶尖势力。
  虽说并不是没有，新生势力追赶上老牌势力，后来居上的情况。
  但是深渊作为唯一一个，挺过了纪元更替的势力，那么深渊就有可能是上个纪元的无上势力，没有任何势力，能够与深渊比肩，所以才能够熬过纪元的更替。
  深渊里面可能有无数老怪物，因此就连远古大能进入深渊，也是有去无回。
  远古大能每一个称不上是嚣张跋扈，但都是心中傲气大过天的人物，就连她自身也是如此。
  当初面对卡恩当时的霸道威胁，她就没有想过退让。
  若不是经过自己女儿的劝阻，冷静下来决定跟卡恩好好交谈一番的话，当时就已经战起来了。
  并且按照希暮雪所说，深渊中的生灵所用的语言，希暮雪根本听不懂。
  以希暮雪为例子的话，过往进入过深渊的远古大能，同样不能与深渊中的生灵交流，所以才会至今没有再出来过。
  深渊内的强者，可能尝试过主动交流，但是因为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语言，所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会演变成战斗。
  而且希暮雪进入的是西陵界的深渊，都说里面的深渊强者，掌握的神通都极为的恐怖。
  为宽敞的大道，凰如玉身为远古大能，当然知道希暮雪所说的宽敞大道是什么意思，意味着恐怖的威能还有极为可怕的成长性和上限。
  那么中央上界深渊内的强者，达到远古大能之境，也十分的正常。
  “虽然卡恩手下的势力很可怕，不过幸好卡恩本身并没有那么难以相处。”
  九天凛也已经大概知道了卡恩的来历，有些庆幸的说道。
  当然说卡恩不是那么难以相处，只是说认识卡恩，并且平常没有激怒卡恩的时候。
  一旦卡恩震怒，或者被认定为敌人的时候，随意释放出来的威压，就足矣让无数生灵和强者，都神魂惊颤。
  真正打算出手的时候，释放出来的无敌意志，根本无人能够与其比肩。
  “嗯，这个倒是真的，幸好那个老家伙不是真的跟他现在的名声那样，心狠手辣，穷凶极恶。”
  “相反性格应该算是我听过的远古大能之中，最为和善的了。”
  “至少我叫他老家伙，他都没跟我计较过。”
  凰玉婉听到九天凛的话，认可的说道。
  甚至卡恩在当时，她提出对于卡恩比较为难的要求，卡恩也看在她愿意主动促成想来她们神凰域的事情上，也做出了谦让同意了，没有跟她的母亲再争锋相对过。
  “能够让我们这种小辈，直呼其名的，卡恩也是我听闻的第一个。”
  九天凛闻言点了点头，再度说道。
  越是强者自尊就越是强，并且特别注重身份有别的规矩。
  不过她询问卡恩能不能换个称呼，不是称其卡恩前辈，而是直呼卡恩姓名的时候。
  卡恩没有任何在意直接答应了，还说只要是她想要这么叫的，那么就这么叫也没事。
  “我一直都感觉卡恩很好相处的。”
  希暮雪听到九天凛和凰玉婉说卡恩的好，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开口说道。
  “好不好相处先不说，不过卡恩道友的性格，的确是远古大能之中最容易接触的。”
  “毕竟像他那样，行事光明磊落，直言直语，不用刻意去揣测他的别有有心，只需去理解字面意思的远古大能，卡恩道友是第一个。”
  凰如玉听到自己女儿，还有希暮雪和九天凛对于卡恩的印象评价，内心也不在纠结卡恩的深渊之主的身份的想法，笑着说道。
  她已经确认了卡恩是深渊之主，不过就算是深渊之主，她对于卡恩也没有多么的忌惮。
  因为卡恩恩怨分明，却行事光明磊落，只要没有成为卡恩的敌人，那么就不会直面卡恩所代表的恐怖力量。
  这样的情况下，她又何必去太过在意卡恩的来历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