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婊子就是骗子
第五章：摘花第五步
遇到林栀时，冯屏川已经举报了叁个骗子两个网络乞丐了……骗子话术实在太拙劣，说要给他看什么好东西要他下载软件，还发了什么邀请链接。开始冯屏川心情还不错就陪着玩了玩，装作不懂的样子，一会儿说：“这软件下不下来呀”，一会儿说：“这软件不太行，安全性很低……要不然我们用……”还糊弄得对方给了自己联系方式，他玩够了就会把对方举报。对于网络乞丐装穷，他比对方还穷，更是骗了其中一个人二十块（软件具有礼物打赏兑现金的功能，这二十大概是200点系统币的礼物），对方说：“看你可怜，拿二十好好吃个晚饭吧。”但你川哥就是你川哥，该举报的时候毫不手软，果不其然过了几分钟冯屏川再看这个号，头像已经黑了界面也变成了“该用户已被封”。
其实，冯屏川压根不对林栀抱有期待，用川哥的话说：“这么骚的头像，不是婊子就是骗子”。冯屏川看着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心想，“这业务不熟练呀”，等了半天对方也没动静，冯屏川决定先发制人了：“你好”，最简单的话不论对方是什么人，冯某人都给自己留下了余地。
“你好”干干净净的女声。对，听到林栀的声音，冯屏川的感觉就是“干净”。林栀的声线比较大多数女生要粗，这是她初中得鼻炎没即时看病，吃错了药连咳了半月导致的，虽然之后，家里人见她一直吃药也不好，就带她去市里医院看病才发现得的是鼻炎，赶快换了药，但是发育的年纪，这样的经历还是让林栀的嗓音变得粗哑了。就这样林栀自己也不喜欢的声音却恰好戳中了男人。
“干净”这种感觉有点难描述，冯屏川又听了遍语音，点开了对方的主页，“爱好文艺，性格内敛，有些自恋的女孩儿……这个人设还有点不太好立……”没错这个时候，冯屏川仍对林栀的真实目的抱有怀疑，毕竟好久没上，一来就遇到五个小“垃圾”这样的前提将冯屏川对这软件的偏见拉到了至高点。
听到林栀说着他的手性感，他心想，“这个小骗子段位还不错嘛”。本着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想法，冯屏川顺着说出自己想要掐对方脖子的想法，同时从对方头像、动态的照片分析对方应该很喜欢自己的唇、脖颈、锁骨等部位，冯屏川也夸了夸对方。人在被夸赞时就会不自觉地降低防备，变得轻敌露出马脚，冯屏川倒是要看看这小妮纠结是婊子还是骗子，如果都不是……这对口味的声音、皮肤倒是可以一试，看动态奶子好像也挺大的，冯屏川现在觉得上这个软件还是有点意义的，至少让假期变得有“颜色”了起来。
这样干净的声音，冯屏川很想知道她发起骚来是什么样子。
关于加好友这个问题，冯屏川当时确实有点事要忙，不过不是什么要紧事，做不做都行。只是狗狗上钩了，就要适当的松一松，如果对方是想骗点儿什么，适当的冷落会增加对方的压力；要不是骗子，也可以让对方产生心理落差——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冯屏川熟知这点。
看着对方下午发出的游玩照，身材确实符合他的审美，奶大臀肥，含蓄秀丽的旗袍被她穿的也满含色气。旗袍裹得严严实实，挂在图片边儿上的头像却一片光裸，恨不得把奶子也露出来，冯屏川想，拍这头像的时候她怕不是全裸着？头像这么骚，出去玩儿穿旗袍也看起来那么色，肯定是个小骚货。
收到林栀的好友申请，冯屏川一点也不意外，给了个台阶，内心已确定了自己的优势地位。
之后几天，冯屏川也没找别人闲聊，在家看看书、和朋友聚餐……生活好不充实，闲下来时和林栀聊两句，他初步判断林栀还在上学，之后的聊天中也从对方那得到了肯定回答，看来女孩儿的年龄不是乱填的，看了眼自己的年龄，“啧，差距有点大呀……”冯屏川填的年龄是30岁，实际上他已经32岁了，准确说还有一周过33岁生日，和小姑娘差了十二岁。
他从聊天中感觉到了女孩儿有些寂寞，生活中细碎的小事也爱和他分享，还会主动发每日穿搭的照片给自己。是的，聊了两天冯屏川就确定这小姑娘不是骗子也不是出来卖的小姐了。就两天，这小妮实在是暴露了太多个人信息了，连加喂喂（类似现实vx的大众交流软件）这种要求都果断答应，冯屏川用了个小号，小姑娘一点儿也不怀疑，他去看了小姑娘的空间，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普通有点多愁善感的小姑娘，最多的内容就是日常感悟或吐槽，如：食堂早餐好难吃、学校的猫猫刚刚做完绝育很怕人……这类很细腻的小事，文字里女孩儿喜欢称自己“栀子”，搭配着软件上女孩的昵称“林家姑娘”（就是她俩认识的软件）冯屏川推断她不叫林x栀，名字也八九不离十……
果然，冯屏川一问，对方就说了，“我叫林栀……你叫什么呢？”，冯屏川当然没说实话，但心里软了一小块儿，告诉对方自己是怎么猜出她名字、学校的，让她把空间内容改一改，最好加些观看限制，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给平平看又没关系”平平是林栀给他取的昵称（冯屏川告诉林栀自己叫“冯平”），“平平是好人，我相信你”。
“那也不行，快按我说的改去”冯屏川见小姑娘哦了一声就去修改设置去了，像是见了团软毛蓬乱的小奶狗，一脸傻乎乎的笑，眼睛圆溜溜，咧个嘴露着舌头，在他面前蹦蹦哒哒……有点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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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有话说：
冯哥收钱为啥把别人举报成功这一点，因为对方是“网络乞丐”在网上专门要钱的，会有主动要冯哥给他钱的话，但是冯哥没有要对方给他钱，只是说瞎话装可怜而已，所以在举报时有讨要语句的乞丐被封了，但是冯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