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司鳞眉一沉脸一冷,你怎么样。
  我、我没事。夏贝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笑的却是令人心都要醉了。
  我,我没有用重力啊,我就那么轻轻一拍。陶怀邦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脸无辜,刚才他最多也就用了三分力,怎么就差点摔倒了。
  你个虎愣子,你三分力对他来说就是十分力,你没看见他累成那样了吗,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陶怀丰怒目骂到,他及少生气,大家都能看出来他疲惫,你还动手去拍他,要是真把他拍出问题,就不是你揿司家的问题,而是他们的大侄子揿你陶家了。
  我我陶怀邦被骂的无语。
  二舅。司鳞冷冷叫了一声,陶怀邦就像被点穴一样立正身子,讪讪的看着他。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他他这也太脆弱了吧。他二舅脸都苦了下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司鳞的表情太冷了,连陶玄山看着都心惊肉跳。
  好了,快扶小贝去休息吧,有什么话以后在说。陶玄山赶紧说到,在不说,他这外孙可真要做出什么事了。
  司鳞冷冷的没动,夏贝躺在他怀里虚弱的喘着气,司鳞,回房间,我好累。无力的声音,低低在耳边,他紧闭上双眼,真的是太累了。
  好。听到夏贝的话,他才应了一声,收回冷气,抱着夏贝离开。留下房间里所有人的愕然和担忧。
  回到房间,夏贝没有马上躺下。
  你你拿笔和纸,我写个药方,给给你妈妈。夏贝已经无力到连抬手指都很困难,可是他没有忘了陶云心的药。
  司鳞默默拿来笔纸,把纸铺在他面前,绕到他身后,和他一起握着笔。感觉到背后的温暖,好像身体里多了一点力气,握着笔写下药方。他的字迹很好看,是累月的象征,一笔笔铿锵有力,蕴涵了笔下的精髓。
  这写字的力气有一半是司鳞在使力,以夏贝现在的休体力,写不出这么有劲力的字,写完药方后,他身体里的力气一丝也不剩,无力的倒在司鳞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留,便沉沉的睡下去了。
  司鳞用颤抖的手指摸他的鼻息,气若游丝,几乎感觉不到,震惊如当头一棒,脑中一片空白,疯了一样的冲出门。
  医生,医生!
  这是哪里?睁开眼睛,愕然的看着天花板,很熟悉,又很陌生。
  贝勒爷,你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熟悉而陌生的绰号,从一个女人的声音里传来,夏贝转头去看,瞬间就愣住了,这这是他的经纪人?
  发什么愣啊,快穿衣服,给你五分钟,我在车上等你。经纪人拉着大包小包走了,床上的夏贝愣了十秒,脑子里一顿混杂,一分钟后,他勐得跳起来,一脸见鬼似的跑到镜子前,精致的五官,翩若惊鸿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又变回自己了?镜子里的那张脸,严然就是穿越之前自己的脸。他又抓起桌上的手机,查了一下时间,某年的10月2号,脑中的记忆一下清晰起来。
  这一天,不正是我要去领奖吗?夏贝震惊的手机都掉到地上,愣了很久才回过神,他默默的坐回床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想用尼古丁来稳定一下,吸了两口还是照样被呛的直咳,也把他从迷茫中拉回现实。
  他捏了捏脸,这是他用了三十多年的身体,在熟悉不过,可是现以又那么陌生,他明明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写下药方的最后一个字,然后就失去知觉了,怎么怎么回来了,难到那边的我死了吗。
  不不可能,我不会那么倒霉,每次都要过上好日子了给我挂掉,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是我领奖的日子,也是发现女友跟兄弟背叛自己的同一天。
  夏贝双手抱着头,脸上的痛苦和愕然混合一起,形容不出的苦色。
  贝勒爷,夏贝,你还不快下来,在磨叽我们都要迟到了。楼下传来经纪人的声音,她的嗓门是出了名的吼功,这一喊,夏贝抖了个激灵。
  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今天对他都是双重的打击,因为在今天,也是他拍戏摔死的日子。不对,如果这是现实,那自己不是提前知道威亚有问题吗,自己可以不去,那是不是就不会死?
  夏贝脑子里产生了这种怪异的想法,一边换下经纪人准备好的西装。
  换上衣服,就算不化妆的夏贝也是帅到无敌,一身白色的西装,好像散发出朦胧的一层白光,高贵优雅的就像皇族的王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真的太真实了,难到自己又穿回来了?
  夏贝脑抽的想着,拉开门就下楼去,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又那么陌生。
  我的贝爷,你老人家速度能快一点吗,没看见时间不多了,今天对你可是很重要的日子,迟到这种事那就太掉份了。经纪人敲着手表,一脸无奈。
  宁姐,你还是那么风姿绰约。夏贝开口,声音低沉,好听又带着一种成熟的滋性,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难到自己真的回来了吗?那司鳞算怎么回事?
  夏贝感觉头好疼,一深想就疼的要爆掉一样。
  别想用甜言蜜语混过关,快上车,在不走真来不及了,要是被你的粉丝看到你在这里,我们连大门都出不去。宁姐还是那么雷厉风行,拉开车门就把他推了进去,夏贝没防备,额头撞到车门上,疼得感觉在次提醒他,这是现实,不是梦镜!
  你今天是怎么了,神神乎乎的,昨晚没有睡好吗。宁姐盯着他看,官精致的五官实在太好看了。
  有一点,可能是太激动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他到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穿越回来了。
  放轻松一点,有什么好激动,不就是去拿影帝奖吗。宁姐很淡定,她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带了好几任的影帝,早就千锤百炼淬火成钢,什么大风大波都不能让她惊慌。
  姐,你说的轻松,这可是我第一个影帝奖,我当然会激动紧张。说着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发现连头发都长了。
  第172章 穿回来2?二更
  宁姐给他递了一瓶水和一块三明治。
  你都三十二了还紧张,心态这么脆弱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娱乐圈的顶流大佬了,心态可得跟着强悍起来,要是因为你那薄弱的心态跟不上我的脚步,我随时都把你扔在重新在培养一个影帝。宁姐毫不客气的说到,在她眼里,培养一个影帝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吃着三明治,吞到肚子里,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真实,真回来了?可是这身体怎么能放那么久,我穿到那边也两年多了,这身体怎么可能还完好无损?
  太多的问题,可是他想不通,也没有人来告诉他。
  宁姐,最近我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我我一直都是这样吗。夏贝指着鼻子问经纪人。
  宁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说到,怪异的事?什么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宁姐奇怪的反问到。
  夏贝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紧张了。我总不能告诉你,我灵体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去了吧。
  你可得给我打起精神,今天这个奖拿了以后,你的身份就水涨船高,很多的代言、通告、剧本、资源等一切的档期都会扑面而来,现在是你最闪耀的时刻,你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掉鏠子。宁姐严肃的警告他。
  夏贝转头默默的看着窗外,好熟悉宁姐,她一直都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知道了宁姐。不管是梦还是真实,接下来的事都会发生,我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有死在威亚下,接下来的事会不会都变得不一样,我没有死,还是娱乐最新影帝大佬,炙手可热的顶流。
  车在慢慢前进,这个时间点是路上最忙最挤的高峰期,上班的,上学的,赶集的等等
  一手技着头,听着宁姐给他说今天的工作。
  领完奖后你还有一个外景,这个没办法推掉,所以你去应付一下,只要几分钟就搞定。宁姐还没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放下笔她转身接电话去了。夏贝转头看继续看窗外,高楼大厦,熟悉又陌生,他发现竟然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地方还比不上两年多的那个地方,总觉向,心里落空空。不知道司鳞现在怎么样,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死了,然后把身体火葬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夏贝心就巨烈疼痛起来。
  怎么了,身体怎么在发抖?接完电话的宁姐回头就见夏贝身体在发抖,皱眉担心到。
  我没事。夏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没办法把那些经历说出来,怕她拿自己当神精病。
  刚才剧方打电话过来,那场威亚的戏改到明天下午拍,正好我们有喘息的机会。看你的状态很不好,等领完奖后你就回来休息,别给我出去鬼混。宁姐没有逼他,别看夏贝三十二,在她眼里也就是一个小孩子。
  鬼混?对了,以前的自己,很喜欢混在酒吧里,当然,只是喝喝小酒放松一下,可没干什么龌龊的事。
  宁姐,很久没有听你在耳朵唠叨了,感觉还挺亲切。夏贝淡淡笑了起来,如同十月的牡丹花,儒雅高贵,国色天香。
  宁姐都有点看痴了,心道这个祸国殃民的蹄子,还好这个时代是看颜值,就他这张脸和这身气质,在过个十年都不会被圈子淘汰,这也是她为什么顶着那么多压力把他捞过来的原因,她的眼睛不会看错,夏贝会是娱乐圈将来十年的趋势,他就是顶流。
  发什么疯,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一直嫌弃我话多,今天怎么转性子了?宁姐斜了他一眼,看来他是真有点问题。
  车子开的很慢,宁姐开始着急了,在这么下去,他们铁定是会迟到的。
  小杜,这里有没有近道,走近道,在堵下去,我们要迟到了。宁姐对司机说到。
  宁姐,不行啊,我们现在被堵在中间,退不出去。司机也很为难的说到。
  那真是坏菜了,都是你,磨叽的那么久,你今天可是拿影帝奖,你心里就没点数吗,离走红毯还有一个小时半,我们的车正常行使也要半个小时,还要加上化妆的时间,根本不够。宁姐把枪头对准夏贝轰个不停。
  她着急,夏贝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影帝奖其实他最后没有拿到,因为迟到了,他的老板代领了。
  就在这一段的时间里,他的脑子已经全部清晰明了,曾经发生的事都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影帝奖是他的,但他没有拿到,是公司老板代领,而他接下来,会看到一场很有趣的抓奸戏,而去抓奸的人,正是自己。
  不行,我们得下车,想办法赶过去,我还从来没有在这种重要的场合迟到,贝子,把口罩帽子墨镜都给我戴上,我们下车。宁姐随便称唿了一声,她可是大头姐,想怎么叫夏贝都是随心情,夏贝也没在意。拿起口罩和帽子戴好,还有墨镜。
  这只是普通的伪装,但一般人不会看出来是他,因为这个时候,红遍大江南北的顶流正在去领奖的路上,不会有人想到他会出现在大街上。
  其实在他心里一直有个结,过命的兄弟为什么会睡他的女友,而一直喊着要跟他结婚的女友为什么会爬上他兄弟的床,是哪里出了问题。
  伪装好后,宁姐就拉开车门,十月的风有点凉,夏贝把衣领拉高,下了车。
  很多人都朝他看去,就算是伪装了,但也挡不住他的高贵的气势,他的型态那么出类拔萃,人群之中他永远是那么光彩四射,眼中的焦点。
  贝子,你先走,我拿东西随后跟上,你知道在哪里吗。宁姐手上有大包小包,都是夏贝的服装,三个助理临时脱团,新派来的助理还没来,所有的东西只能她自己拎着。
  宁姐,没关系,你慢慢来,我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先去了,我们会场见。说完夏贝就走进车流,很快到了路的对面,宁姐还要叮嘱他,但他已经走远。
  宁姐,路通了,你快上来。宁姐一脚刚跨下车,司机看前面的车走了就赶紧喊到。
  什么?路通了,该死的,怎么不早一分钟!宁姐脸都变了,可是已经来不及去叫回夏贝,只能把东西又拎回车里,拉上门,走,先到会场在说。说完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可是手机铃声在耳边响起,她低头一看,只见夏贝的手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她手边,她顿时就炸毛了,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不要干蠢事,能安全到达现场。
  然而夏贝离开后,并没有去会场,而是转了个弯,向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手插着裤兜,慢悠悠的走在街上,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但都被他的气势和型态所吸引,路人指指点点偷偷议论,也有人拿着手机偷拍照,离开这里两年多了,城市的发展好像更前进了。
  走了半个小时,他在一家酒店前停下,三星酒店,但配备很高档,可以和五星级的相比。走到前台,很熟悉的问出了房号,然后进了电梯,电梯直达九楼,在905房前停下,他抬起手,敲响了房间。
  谁啊。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
  是我。夏贝回应一声,里面的人瞬间安静,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门。
  夏贝也不着急,这里可是九楼,他不相信他们能爬窗出去偷跑了。
  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弹出一根来叼在嘴里,靠在对面的墙上,把烟燃上,吸了一口,照样很呛,他拧紧眉头,把墨镜也摘了下来,挂在领口,一副酷酷的样子,他虽然是个三十的男人,但脸上没有一条皱纹,皮肤白净的就像孩童的一样,没有一点的瑕疵,这是一张能令所有女人都羡慕皮裹。
  薛建,我就在门外,等你什么时候想开门了,我们好好淡淡。他已经知道房间里有谁,一点情绪也没有,两年了,他早不记恨了,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他们两个要背叛他。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门后看猫眼的薛建已经听到了,他震惊的把裤子提上,一脸惊恐。
  怎么办,他在外面,他今天不是去拿奖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薛建身后的女人一脸慌措不安,她是夏贝的女朋友,淡了五年,准备结婚的那种。
  你问我我问谁去,真是见鬼了,要是被他知道我们给他戴了绿帽子,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置我们。薛建低声怒吼,眼神全是不安。女人被他吼得一脸懵逼,脸色瞬间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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