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没几秒钟,电梯停在了vip顶楼。
  颜卿试图用力地推开徐裕安,可男女力量悬殊,徐裕安把她箍得更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已经关上,但好在这个时间用vip电梯的人不多,电梯就一直停在顶楼。徐裕安忽然感觉亲到的地方一片潮湿,倏地停了下来,手指轻柔地划过颜卿布满泪水的脸颊,帮她拭去泪水。
  徐裕安不知怎么笑了:“哭什么?”他定定地看着怀里哭得鼻子眼睛都通红的小女人,方才才觉得她长大了好多,这下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冬天穿得像熊一样,考试稍不理想就扑到他怀里抹眼泪撒娇的小孩。
  颜卿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
  时光为什么把她的少年郎的身躯变得这样宽厚?是什么时候他的身上也沾染上了烟酒的气味,不再是原来那个肥皂味的老师了?
  明明身上穿得还是白衬衫,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是她把老师给弄丢了啊。
  ……
  忽然感觉身下一轻,颜卿就被打横抱起,她慌忙搂住徐裕安的肩。
  徐裕安把她抱进了自己专属的vip房间,走到卧室里把她扔到床上,不等她开口,就又吻了上去。
  颜卿只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压制住,男人滚烫的温度包裹着她,他一只手绕到侧面拉下了她礼服的拉链,手法熟练得叫她心里发麻。
  徐裕安抱着她坐了起来,轻柔地褪下了她的衣裙,又轻轻地摘下明显包裹不住胸前傲人的起伏的两块花瓣形胸贴。
  “大了好多。”他说着揉弄了两下,用拇指指心揉搓着中间的两朵樱花。
  颜卿的脸扑扑红。
  他薄薄的唇轻啄两下女孩湿润的眼角,慢慢向下,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白皙的皮肤,锁骨。然后趴到她胸前,虔诚地如婴儿一般舔舐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手法熟练地揉弄另一只奶子。
  颜卿咬着唇,没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娇喘。
  徐裕安轻笑了一声,抬起脑袋,勾起手指脱下女孩身上最后一件防备,小小的内裤湿得不成样子。
  “你好湿哦。”
  徐裕安低低的嗓音在颜卿耳边响起。
  他,老师怎么会说这种话?
  颜卿控制不住地下身又鼓出一团黏液。
  “别急呀。”徐裕安说着站起身,修长的手指脱了自己的皮带,“啪嗒”一声,如同催化剂一般加重了暧昧的气氛。
  他褪下了内裤,粗长的肉红色器物暴露在空气中,弹动了一下,昂首上翘。
  颜卿半靠在床上,瞧着那吓人的尺寸,也不知是不是冷得,不由得一哆嗦,情不自禁地摩挲着双腿。
  多少年前,这器物进过她的嘴。
  面前的徐裕安,那张清俊的脸庞,与她学生时代相比也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眸子深黑,神情冷然。
  下一秒,颜卿紧绷的双腿间就被插入一个又粗又大又烫的物件。
  徐裕安俯身,嘴唇含着颜卿小小的耳垂,下身的硬挺却是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小姑娘最柔软的地方,每碰到一次中间的小珠子,都一阵收缩。
  前头的花蕊被撞得绽开了,泛滥的淫液湿润了龟头,两片贝肉控制不住地吮吸着,想要被插入。
  曾经黑暗中梦里千回百转的贪念,变成了现实。
  那粗长的肉棒,沾着湿漉漉的淫水,一寸一寸地挤进那处花穴,肉壁被慢慢撑开,紧紧地吸附住。
  颜卿紧咬着下唇,娇滴滴地哼哼。她紧张得手指紧紧扣住徐裕安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进去。
  徐裕安也浑身紧绷着,身下的女人脸色绯红如血,瞳孔灿若星光,此刻眼底却只有他一人。
  “老师,我好喜欢你啊~”
  小姑娘那时每日都挂在嘴边的表白犹在耳边,每回想一次,胸腔里的心跳就情不自禁地加快,鼓鼓胀胀的。
  那何尝不是他的喜欢,他叁十多年人生里唯一的喜欢……
  可如今,他的小姑娘已然成了别人的女人。
  徐裕安最后一线理智终于崩裂,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如潮水般奔涌而出。
  他紧紧地掐着颜卿的腰,小腹紧绷,猛地一下,深深地撞了进去,好像冲破了什么。
  “唔——”
  颜卿疼得扬起脖子,疼呼被堵在嘴边。
  徐裕安进入后,眸色如夜幕般深沉,身下的小穴紧得吓人,层层皱褶紧紧地包裹着他,他寸步难行。
  而前端似有什么温润的液体流过,他却没有深想,又是猛地一顶。
  颜卿的指甲用力地在徐裕安的背后扣出了一道血痕,她疼到发颤。
  不只是身体,还是心里。
  徐裕安没有半点怜惜,大开大合地肏干,每一次都抽出到穴口,然后猛地插进去,顶到最深的地方。前触到又软又热的地方,窒息般的快感涌上大脑。
  娇嫩的花穴被肉棒完全地撑开。
  “啊……啊……”
  颜卿呻吟着,好似嘤嘤地哭啼,如泣如诉般哀求。
  她听着耳边男人低沉的喘息混合着肉体碰撞和淫液抽插的啪啪水声。
  不知怎么就出了神,她想起那个怎么哀求都不肯蹭蹭她的老师,那个被她舔舔鸡巴就好几天不和她说话的老师。
  那时老师连拥抱都是绵缠的,好像怕碰碎了她。
  而此刻,他毫不留情得好像想肏坏她。
  不知是不是徐裕安察觉到她走神,又是一阵猛插。
  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满是爱欲地问她:“和柴?做过吗?”他用巧劲顶了顶颜卿敏感那小块软肉,“嗯?那个柴??有我肏你舒服吗?”
  颜卿的脑袋“嗡”的一声,刚要开口,话语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呜呜……我…”
  她微微睁开眼,眼眸上蒙着一层水汽,声音近乎颤抖,语气却斩钉截铁:“柴?的鸡巴比你大多了…”
  话音未落,徐裕安就急红了眼,加重了力道,速度凌乱不给说话的机会。
  颜卿才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稍有些缓解,一下子又被压制得说不出话来。
  徐裕安按着她的后脑狠命地亲吻,锁骨胸前被种下一个个的小草莓。他已肏红了眼,腰腹一下一下地顶弄,嘴里喋喋不休:“颜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颜卿嗯嗯啊啊地抽泣着乱叫,她闭着眼睛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听到他的话,揪紧床单的手蜷缩着,内壁收缩,紧紧地吸住他涌动在她体内的硕大。
  窒息的快感和压迫感一并袭来,她的呻吟和抽插愈发急促。
  徐裕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即死命地抽插,肉棒快意的进出,甬道内热意翻涌。
  他忽地粗吼一声,重重一顶,细小的宫口竟被顶开了一条缝隙。甬道受了刺激,一阵猛烈的收缩,肉棒被吸得酥麻爽。
  铃口放开,浓精迸涌而出。
  子宫忽然被射进滚烫的精液,颜卿的声音一下子变尖变细,身体由内而外地颤抖,达到了高潮。
  她仰着头,脖颈上的血管微微鼓起,肤色雪白,旁边的草莓印更显艳丽。
  她浑身酸瘫在床上,徐裕安堆积已久的浓精射了足足有半分多钟。
  “有了就结婚。”
  颜卿在疯狂的快感中听到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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