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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高中初始

  来到高中,是托了爸爸是高中老师的福,让我这中考不过421的我有书可念。到了高中,很多人都认识我,所以我基本上就是处于透明化的状态,这也得益于我爸爸是该校老师的结果。加上班主任老闫真的很严!
  第一个就是坚决打击我写小说的嗜头,导致我的稿子丢了不少,好吧,也不是多么重要。初三毕业发《笑傲江湖之玉笛暗飞》,因为某些原因被封了,后半部分稿子也被老闫给收走了。这着实让我很无奈,于是乎,天天写黑板报,还让他天天揪毛病,我索性就开始天气预报了。
  不过真的是报不准,其他的老师们对我还算是宽恕,尤其是数学老师,我的数学也还算是不错,语文我有一定的基础,理科顿时沦陷。政治第一本书是经济学,我还能理解,地理学得很好,所以经常在课上可以休息休息。
  我的英语老师和爸爸的关系很好,但我的英语就是个坑,填都填不平,被我戏称是原子弹炸的。我只背过一篇英语课文,也就是第一篇:
  my name is li kang. i live in shijiazhuang, a city not far from beijing. it is the capital city of hebei province. today is my first day at senior high school and i'm writing down my thoughts about it.
  ……
  这就是这个老师叫我被的,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只不过,我对语文的古诗词、古文,背得就很少了,唯一记得的就是《蜀道难》,还有《师说》里那句“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结果高考就出了这种题目,让我哭笑不得。
  可以说,第一年我也没学什么,倒是朋友多多少少有一些,来往的慢慢也就剩下一两个了。自从李佳琪有了对象,我们的交往也越来越少,到逐渐淡忘。
  有的人就是生命里的闪现,如此而已。或许有时候还能回想起来就够了,其他的也不需要奢求。奢求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不过,这短暂的一年里,也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用两千多看清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他的卑劣和肮脏。这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曾经看作是好兄弟的宋哥。
  其实两千块钱对我和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如果不赖账我也不说什么了,重要的是他还跑了。我也就不需要给他留脸,仁尽义至也就罢了。这种人我究竟该怎么说呢?可能最终会把自己活生生埋在自己掘好的坟墓里去吧!
  当然,这个故事写得和他们无关,也与我的13级的高一无关。不过,我唯一还对这个年级有映象的就是,有一个女孩说,你如果学文科,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那是高一的中旬,过年来了就会分班。
  然而,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去认真领会这句话,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句告白。那个时候想的都是些其他的东西,压根就没想过谈恋爱这一块的东西。
  因为我的不学无术,我被留级了,原因我很清楚。留级,就意味着我要重新上一个高一,这让我有些无奈。好吧,我比他们整体矮了一级。
  这个班级的风气很不好,其原因也和我爹的治理方式有关系,这让我很头疼,不过按照约法三章,我不承认是他的儿子,这样就ok了。
  因为我在洗澡,而且我对去新班级不感冒,郭亚虎来找我的时候,我赶快从巴掌大的浴室出来。作为最后到的学生,坐在了第一排。我看着不由的发笑,这就是老郭的做法。
  郭亚虎是我在暑假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一小的校长的儿子,她姐姐在心理教研室任职,英语、心理学双学位的高材生。因为参加过一次军训,这一次我本不想去,结果老郭同志不让我搞特殊,我也就去了,但是很不情愿。
  我走在操场上,有些哭笑不得,无奈摇摇头。走到小操场上,那里有一个人在那里闲逛,我走过去,微微一笑,这个同学的档案我见过,于是打了一个招呼:“你好。”
  “你好。”他有些不自然,从根本上来说,我知道他是自来熟的那种,但无论是谁,突然被陌生人搭讪,都会有些局促的举动。
  “我叫郭晨光。”我说道。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人,又有谁能不记得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
  “我叫温惠锋。”
  我点点头,他不免多了几丝熟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因为我的特殊存在,他们的关注点很快在两个方面展开:一是我和班主任是什么关系;二是班主任的周边。
  我很“招摇”,不过必须是“招摇撞骗”的那种,因为我还记得他跟我说的唯一一个要求——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从其他老师那里,多少传出些“班主任儿子就在那个班里”的风声,我哭笑不得,但大多数人都不敢确定我到底是不是那个人。郭亚虎在暗中经常竖起大拇指给我点赞。
  然而好景不长,在我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老郭开了一次班会:“你们也许知道,郭晨光和我的关系,但这里强调,他也没有特权,犯错一样追究。”我听了嗤之以鼻,就您这种方式,怕是我立刻就会变成众矢之的。
  我于是开始以一种“我和他不一样”的态度在这里游走,拉同盟,比如说温惠锋。
  他很艰难地看着我说道:“你太难了。”
  我点点头,说道:“真的是难,很多东西就明朗化了。他的锅还得我来背。”
  温惠锋微微一笑,说:“你不做,别人并不会这么认为。”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个作为对头的副班长,“作为集体,我决定和他死磕到底。”
  他笑了:“行,我支持你。”
  我和他勾手,表示亲近,我知道,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朋友、熟人分得很清楚,酒肉朋友最多就是熟人,而且有的人敢借钱给他,有的人……实在是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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