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蒋峥也不全是为了追妹子,合作要是成功自然名利双收。当然这个项目不算大,他就是玩玩,能博个掷金为红颜的名声更好。风流潇洒,浪子真心对他来说是佳话。
  利益的东西裹上爱意的外衣就会散发迷人的芬芳,醉倒他要迷惑的人。
  然而他算盘打错了,这出戏不会有主角。
  王元薇对这种比赛没有丝毫兴趣,以前都是她评别人,何时轮到别人评她。名利自然得要,但是不是这样的名利。以太后的观点看来,要让她色艺娱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更别说当网红或者成为明星
  从来都是别人以色艺娱她,除了祁景之。
  她能安心上课学舞蹈,纯粹是兴趣使然。因为有趣去做了,做了便要做好,所以她情愿吃点苦好好练舞。根本不是为了成为舞蹈家或者传承艺术。
  跳舞能让她开心,瑜伽亦然。
  “您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Apollo发现了她的异样。
  王元薇看了一眼少年,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情绪外露不是一件好事情。
  她不答话,Apollo只是温柔的提醒,“果汁是有赏味期的,您这一杯好久没有动过了。”
  “是吗?”她的味蕾可能被胡萝卜汁荼毒了,最近觉得果汁不如之前的味道好。
  不只是果汁,其他的东西也是。她不喜蒋峥,多多少少是因为那天小笼包吃得不开心。
  这其实是迁怒。
  “我帮您换一杯吧。”少年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眼睛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王元薇看了他好一会,忽然笑道,“不用了,劳烦你每次费心搭配水果。”
  “没事,我,”Apollo顿了一下又恢复往常的从容不迫,“服务至上嘛。”
  只是悄然泛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小心思,这份果汁是王元薇独有的。
  看着美少年害羞的笑容,王元薇心头的郁气一下子就消散了,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这些都不利养生,肝脾不调易损美貌。
  健身过后,王元薇的味觉又回来了,那些美食仿佛补偿她一样滋味更足。所以她再见到蒋峥没有了以前的生冷勿进,反倒能心平气和地打招呼。
  尽管蒋峥有不轨之心,但他没有实质性的进攻。名义上还是助教的男朋友,来舞院也是打着找女友的名号。
  蒋峥没打算放弃自己的小女友,成年人选择全都要。刚追到手就抛弃太渣男,他和一众前女友和平分手,现在大家都是朋友。
  王元薇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她也是选择全部都要。最近她在追新出的像竞演养成类真人秀,实名pick所有小哥哥。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怎么能够?
  正如祁芸芝所说,爱花之人不是独爱某朵花,而是爱满园春色。
  于是王元薇在女友粉和亲妈粉之间反复横跳疯狂拉票,甚至把投票链接发给了祁景之,好在及时撤回。
  这么多瓢水中,王元薇最爱的还是齐东民,不光因为颜值,还有无人能及的实力。美貌是门槛,才艺是粘合剂。空有美貌的草包美人像流星只能看一时。
  王元薇和室友去看了齐东民的演唱会,现场的效果比视频上的更好。美人美景还是有人一起赏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以前伶官为她一人弹奏,多是拘谨含蓄,情绪积郁于心。现在可以放肆地喊,大概是因为热烈的氛围,万人的爱意比个人的爱意浓烈的多,更能感染人。
  因为祁芸芝的安排,她和齐东民单独见面互相认识了一番。其实她喜欢的是舞台上的表演,能不能认识他无所谓。
  “你家里人太好了吧!”
  室友捧着合影签名笑得开心,连带着王元薇兴致也很高。她向祁芸芝转达了感谢顺便吹了一波彩虹屁
  祁芸芝:我这么好不如你做我女朋友吧。
  王元薇:好呀!亲爱的
  类似的话上辈子也不是没说过,长公主要是对男人失去了兴趣,她们就搭伙过日子。龙阳和磨镜是当时风潮。但是她不知道,这段对话被祁芸芝截图发给祁景之炫耀去了,附带着几张她们的贴面亲吻照。
  演唱会出来之后,王元薇以为自己会兴奋地整夜难眠,可是她一沾枕头巨大的困倦就把她拖入梦乡了。
  梦里她骑在一匹通身纯黑只额间一点白的马上,光着两腿被迫夹着壮硕的马背,臀部被颠得发疼。突然背后出现个男人放肆地亵玩着她的嫩乳,一根粗热无比的巨物抵住了她下身濡湿的软缝。
  “陛下,啊”王元薇一声惊呼,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到最深处,撑得她的小穴酸胀不已,“太深了。”
  祁景之抽出半截又深入,抓住了缰绳低声笑道:“夹住别掉了。”
  话音刚落,骏马奔跑了起来。不需要他出力,深入嫩穴中的性器自动随着颠簸的节奏抽插起来。女人被操弄的浑身酸软,胸前的白兔淫荡地跳着。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春水,巨棒进出愈发顺畅,粘腻的汁液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溅。
  “阿薇,你的骚水把朕的马背都弄湿了,该罚。”男人催动马匹加快了速度,忽然调整了姿势,重重的刮过突起的软肉。
  “呜呜呜,别呀,慢一点儿。”娇柔的嗓音带着哭腔。
  马儿在旷天野地奔驰,不时跃过障碍。女人清晰的感知到,每一跳动,她就和男人结合的更紧密一分。青筋密布的男根一寸一寸的嵌入,硕大的龟头甚至卡进了她柔嫩的宫颈。
  耳畔是渺远的风声,王元薇紧张得周身发颤,既害怕被人发现又害怕摔下去。小穴随之不断收紧,颤动的肉壁紧紧箍住硬物,细密的褶皱挤压着粗壮的棒身,夹得祁景之差点射了。
  “慢点?要慢还夹得这么紧,嗯?”痛感与快感交织,祁景之顶着灭顶的刺激,掐住女人的腰失控地挺动,狠不得把那湿紧的销魂窟捣烂。
  他的每一下都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王元薇眼前一片空白,好像浮在空中般恍惚,只知道穴里强硬霸道的肉棒就要将她送上极乐。
  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下身忽地一空。王元薇被人翻了过来,“乖乖,夹住哥哥的腰。”
  她听话地伸出双腿圈住他,等着被他填满。粗壮的肉棒没有辜负她的期盼,结结实实地塞满了湿滑的甬道。男人打桩似的动得飞快,一下一下狠狠地干着饥渴的花穴。性器摩擦碰撞发出羞人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舒服呀,哥哥,重一点……求你了,啊啊啊……”
  明明被他的东西肏弄得高潮迭起,下身湿软得一塌糊涂。王元薇还是觉得不满足,穴里奇痒无比,好像他怎么磨都不够。只能难过地哭泣,不自觉得抓紧身下的床单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在床上。
  她蓦地瞪大双眼,看到了在她身上奋力的祁景之,“你,你回来了?”
  “家里的小兔子该喂了,”男人恶意地顶了两下,低低地讽刺道,“不然该跟别人跑了。”
  王元薇心里一惊,刚想抱住他,却扑了个空。她揉了揉眼睛,身侧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
  原来都是梦啊。
  身下粘腻的难受,是不得满足的空虚。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懊恼地叹了口气,得再去洗个澡了。
  床头那只毛绒兔子静静地坐着,王元薇摸了摸它的耳朵,拾起旁边的笔记本。
  上面已经有了九个“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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