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也没啥别的法子,马小乐一手端起林佳萍的茶杯浇着水,一手搓弄着。很快半杯水没了,林佳萍理了理衣服,端着杯子走出办公室。
  不一会,林佳萍回来了,“我来帮你浇。”林佳萍嘿嘿地将满杯温水徐徐地倒在了马小乐那东西上。
  “早知道你去市里,我也跟着去啊!”林佳萍倒完水说道,“我有个表姐在市制药厂,她老早就让我去玩了,一直没机会。”
  “机会是自己找的,还能让机会找你啊。”洗过之后的马小乐心情舒畅,提上裤子乐呵呵地说,“林大姐,你用这杯子给我洗家伙,等你每次喝水的时候,可不感觉都在抱着我那东西喝那啥玩意啊?”
  “要真是那样才好呢!”林佳萍“啪”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马小乐心里一抖,觉着是不能再说下去了,说下去指不住又要给自己添些啥麻烦呢。“林大姐,我得走了,同事还等着呢。”马小乐拉开了门。
  “同事?都跟谁去的?”林佳萍边送边问。
  “吴主任,还有司机老王。”
  “哎呀,那个女人啊!”林佳萍小声道,“那女人是个浪货,跟冯乡长睡得欢呢,要不她能到政府办去,还当了个啥破副主任。”
  “那我知道,大院里头都心知肚明呢。”
  “知道就行,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跟那女人搞啥事,要不冯乡长肯定会给你穿小鞋,指不准还把你赶出乡政府大院呢!”林佳萍煞有介事地说。
  “呵呵,林大姐,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可得找你帮忙了。”马小乐呵呵笑着,“你舅舅不是书记么,比乡长的官还大,让他帮我重新找个位子不就得了么!”
  “那我可不敢打保票!”林佳萍说话直来直,“我可以帮你去找,但成不成我可说不了!”
  “哎呀,开玩笑呢!”马小乐飞快地拍了下林佳萍的肚皮,“林大姐你留步吧,我自己出去就行了,省得同事在外面看到了还说些啥闲话。”
  林佳萍想想是那回事,停住了,“马小乐,等有机会和你去市里玩,找我表姐,吃喝全不用咱掏钱呢!”
  “行行,你回吧林大姐!”马小乐回头对林佳萍摆了摆手,出了商场。
  马小乐不打算到处走了,还是去医院吧。本来他还想去找找张秀花的,赖顺贵出了事她就进城了,后来赖顺贵也投奔来了。可照林佳萍的情况看,张秀花是不能去看了,她那骚劲可比谁都大,马小乐寻思着,如果要见了她,肯定百分百又得搞一通。
  在这一点上,马小乐觉得自己变了,已经不再是在小南村时的他了,整天想着睡谁家女人,瞅见屁股大胸大的就想按倒了日一下。现在他觉着那事并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能在乡政府出头,当个小官儿,而不是老被人称为“马秘书马秘书”的,起码也得是个“马主任”吧。
  不过要说不想日女人也不对,那得看是谁了,一般的女人还真是没那个欲望,不是没兴趣,而是觉着没啥必要。比如张秀花,就她那搞起事来摇头摆尾的骚样,还真是过瘾,可跟她搞,马小乐觉着已经没啥动力了,不像以前,他还指望她混进村委会里呢。金朵也是的,这个曾经他爱着的女人,虽然感情一定程度上还是在的,可面对她也没啥激情了。至于借种的事情,他是出于关心和帮忙的缘故才答应的。现在的马小乐,觉得能激起他雄性激素暴泌的就是,那些在他面前炫耀高傲的女人,只有那些女人,才让马小乐有无限的战斗欲望,想看着她们在自己的身下不断呻吟直至讨饶,被彻底降服!
  不过有个女人倒是个例外,那就是柳淑英。这个女人,马小乐只要闻到她身上的味儿,下面那东西就会“嚯”地一声暴怒起来。马小乐不知道是为啥,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第一日么?对此,马小乐自己都否定了,他也搞不清楚为啥柳淑英随时都能让他纠结起无限的欲望动力。
  边走边想,抬头已是人民医院了。
  “马大马大!”金柱早已在医院门口值班室里等候多时了,“看来是天意!金朵这两天正赶上有身子潮呢,估计今晚一搞准成。”
  “哦,那还真是巧了。”马小乐听并不感到兴奋,不过也挤出了笑脸,做事得爽快点,“哎呀金柱,你说当初我跟金朵没成,没想到现在还是跟成了差不多。”
  “那是那是,要不我怎么说天意呢,一准是老天安排的,今晚一过,你和金朵就有种了,那还不就跟一家人似的么!”金柱好像在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开脱。
  “唉,金柱啊,那可不是!”马小乐收起笑脸,“你别搞错了,现在金朵还是陆家的媳妇,只不过借个种子而已,咱可不能多想了,要不那都成啥事了啊。”
  “对对对,你说的也是。”金柱呵呵笑着,“马上就下班了,正好你和金朵去吃个饭,然后去榆宁大酒店,房间我都准备好了。”说完,递给马小乐一个门卡。
  马小乐接过门卡歪嘴一笑,“金柱你想得真是周到!”
  “唉,别说了。”金柱叹着气,“当初要不是因为我,哪还有今天的事呢。”
  “行了,别说了,过去就过去了。”马小乐装好门卡,向门诊大楼走去,“我进去看看。”
  一进大楼,就碰上了金朵,她提前下班了。下午听到金柱来说了那话,金朵就坐不住了,就盼着马小乐能立马过来,然后完成那一件神圣而无比重大的事情。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金朵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发自身体深处的那种渴望,只是觉得在履行一件责任重大的职责。带着这种想法,金朵对快感的要求几乎趋向于零了。
  所以在黑的夜里,黑的房间里,马小乐在金朵身上原地匍匐前进的时候,她老是问:“小乐,怎么样了,射了吗?”
  马小乐的感觉其实和金朵差不多,带着播种这项伟大的使命,他没有了快感,有的只是像例行公事一样的认真负责的态度。
  一切就像一个程序化的进程。
  当马小乐集中注意力在金朵的体内使劲挤出了那滩乳白色的东西后,禁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觉着像是不折不扣地完成了一个指派的任务。至于那种感觉,马小乐几乎没有,仅仅像是撒了一泡小尿。
  马小乐翻身下来之后,金朵马上像乌龟一样,蜷腿朝上缩着身子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148】 下厨
  “金朵,干啥啊你,咋到城里时间一长变异怪了?”马小乐一看金朵那姿势,觉着很好笑,又有点小惊吓。也难怪,金朵转过身子后,两腿“唰唰”地竖到了墙上,还用两手撑住大胯,跟蝎子倒爬墙似的。
  “我得兜住那些东西,全灌进去好,不能洒了半点。”金朵虽然累得直喘粗气,却没有半点要放弃的意思。
  马小乐不太明白,不过想想也觉得可以理解,女人那里估计就跟个漏勺般的,多控一会就全进去了,半滴都不带漏的。
  好一会,金朵松手了,屁股落下来,两腿也平放了,“这下保证管用了!”
  “金朵姐,你就是不来蝎子倒爬墙也没事儿!”马小乐呵呵一笑,“你想啊,我的油棒这么长,一下就能打进你心窝窝里去,咋还能漏出来呢!”
  金朵听了一琢磨,也还真是的,只是因为心思全在借种上了,一时把其它的全给忽略了。“呀,还真是的。”金朵抬起头,两手不断在小肚子上一圈一圈地比画着,“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又咋了?”马小乐觉着金朵像是中了魔。
  “小乐,十个月的时候就有这么大了。”金朵用手在小肚子上高高地隆起一个球状拱,“然后就是使劲的事儿了,只要一使劲,孩子就‘哇哇’地出来了。”
  尽管金朵说得很投入很享受,可马小乐觉着没一点美感,有的只是发麻的头皮,甚至他已经开始后悔不该这么做了。“金朵姐,你说到时陆军那狗东西的父母要是翻脸不要你们娘俩了,可咋办了?”
  “怎么可能,那老两口我可明白了,绝对不会的。”金朵说得斩钉截铁。不过马小乐还是不怎么宽心,他最想听金朵说得是:放心吧小乐,我们娘俩到时是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可是金朵始终都没说,马小乐知道不是金朵不说,而是她没想到要这么说。
  唉,算了,一切自有天注定,该来会来该走的会走。马小乐这么想着,心里稍微舒坦了些,“金朵姐,今晚咋个睡法?”
  金朵看了看马小乐,“我还是回去吧,虽然不回去也没啥事,但我怕你半夜里头再兴起来要搞事,保不准我那腿窝子被你捅得太开了,那些东西还真漏出来呢!”
  马小乐听了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反正有点别样,他哪里还会再搞呢,至少今晚是不会再搞第二次了。不过刚好借着金朵的话,让她走也好,省得夜里也睡不塌实,明天回乡里还要向冯义善汇报呢。
  金朵走了,有点不舍,却也坚决。马小乐脑袋里是乱糟糟的,不知道哪是对哪是错,总之一切都顺其自然了,到哪步再说哪步的话。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金柱开来了借用的轿车把马小乐送回了沙墩乡。虽然马小乐极力挽留让金柱留下来吃个午饭,但金柱说啥也不愿意,愣是马不停蹄地走了。
  马小乐送走金柱,进了办公室就开始列提纲,得把柳编厂项目的事情向冯义善讲清楚了,否则市里那趟就算是白去了,办事如此没效率,那可不中。
  半个多小时后,马小乐胸有成竹地敲开了冯义善的办公室。
  “哟,小马回来了啊,咋样?”冯义善笑眯眯地看着推门进来的马小乐,放下手里的报纸问道。
  “很好!”马小乐很干脆地答道,“冯乡长,要是柳编项目能尽快开展,把赚来的钱顶明年乡里的税收任务,估计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呵呵,那好啊。”冯义善一脸带笑,“不过年轻人也别冒进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啊。”
  “嗯,冯乡长说的是,我会时刻提醒自己的。”马小乐很温和地掂了掂手里的提纲纸,“冯乡长,我把了解到的情况和一些想法跟您汇报一下。”
  “行,你说说来听。”冯义善往后一靠,很舒服地躺在沙发椅上。
  “总的来说,目前的行情应该是很好的,只要有产品,找到了路子,应该是很好卖的,能赚到钱!”马小乐的眼里充满希望。
  “产品应该不是问题,关键是路子。”冯义善点点头,“咱乡里有的是柳条,也不缺人手。”
  “冯乡长你说的太对了!”马小乐掏出香烟自己点了,冯乡长都抽好烟,一般不抽下面人给的,没那档次,马小乐早已经摸索出来了。“路子现在也不是问题了,吴主任的亲戚给引荐了一个专搞出口贸易的老板,我们的货不愁没路子。”马小乐飞速地吐着回笼烟,怕耽误了讲话。
  “嗯,那就好。”冯义善仍旧是很稳重地点着头,“说说你的计划打算吧。”
  “好咧。”马小乐理了理手里的纸,瞧了一眼,“冯乡长,咱乡是15个村子,就按10个村子算,每村有50个人干,那数目也就客观了,一个人一天至少能编10个,一天就是5000个。一个篮子用柳条的成本也就三四毛,粗加工后就能卖两块五六,也就是说,一个篮子的毛利是两块多一点,最大程度地刨掉各项费用和开支,一个篮子至少能赚五毛钱。这样算来,一天就能赚2500块呢!一个月就是75000!”
  “哦,这么算来前景应该是很不错的。”冯义善闭着眼睛说道,“那这个厂子该建在哪里?”
  “冯乡长,用不着建厂子。”马小乐掐了烟头,“咱乡里的柳条虽然不少,可照这个速度用下来也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花钱建厂子,那也没啥用处。我想好了,可以把农机站的大厂房腾出来用用,搞个粗加工什么的也合适,其它事情都让村民们在家里搞,在家里编好了然后送过来。”
  “嗯,这个主意也不错。”冯义善睁开眼,拉开抽屉拿出香烟,掏了一根扔给马小乐,“不过村民们乐意来送么?”
  马小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知道冯乡长一高兴就会扔烟给他,“乐意,怎么不乐意啊!”马小乐站起身来,“老百姓么,有钱赚就高兴!我们一个篮子给他们一块钱的利润,谁还舍得不来!”
  “嗯,好,你小子应该可以,舍得给老百姓赚钱,一定会有出息的!”冯乡长也站起身来,“小马,这项目就这么定了,虽然我还不是十分地了解,但我相信你会干好的!”
  “冯乡长您绝对放心!”马小乐高兴的直搓手,“等稍微稳个一年两年的,咱们再扩大的柳条种植规模,再把柳编花样多搞一些,那肯定会是越来越好的。”
  “好好好,年轻人有干劲!”冯义善大手一挥,“明天我就和农机站打招呼,尽早把厂房腾出来。”
  “嗯,那事也不是太急。”马小乐道,“我先弄个文件,到各村宣传下,得要段时间的。”
  “行,反正这事我会给你大力支持的。”
  “太好了,有冯乡长的支持,那还有啥不能成的么!”马小乐笑了笑,眼角故意闪过一丝迟疑。
  “咋了小马,还有啥不好使的么?”马小乐的故意自然会让冯义善看个真切。
  “哦,这个。”马小乐有点支吾,“这个柳编厂是需要管理和指导的,这厂长的事情……”
  “厂长是你的!”冯义善好不犹豫,“一切都你搞起来的,厂长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冯义善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啊,你马小乐的主要角色还是秘书,乡政府的秘书,厂长那点事儿,别太当回事了。”
  “好的,冯乡长,您的教导我都写在心上了!”马小乐颠颠地跑了,直奔吴仪红办公室,要她帮忙整文件下发到各村。
  此时,吴仪红对马小乐已是有些不辨好歹了,大概是被马小乐那粗长的东西勾了魂儿,见到马小乐就像是犯了贱骨,说话的口气和姿态让人一看就明白。马小乐一见这情景心想不好,看来这吴仪红在为人处世上还有很大的问题,事情做得太不漂亮了。
  马小乐不想和吴仪红多说些什么,怕她做得过了影响不好,忙找了借口走了,到食堂找柳淑英去。这两天他一直为柳淑英担心呢,庄重信对她垂涎三尺,指不准哪天就动手了呢,所以得去提醒提醒,另外柳编项目的事情,也还得请她帮帮忙,照着他从穆金国那里捎来的样品多编一些,好拿到各村去也做样品。
  午饭时间还没到,食堂里忙活的很,炒菜做饭的,搞得厨房“叮叮当当”直响。
  “表姐,咋这么忙咧?”马小乐一进餐厅就喊了起来。
  柳淑英听到喊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小乐你回来了!”
  “是的表姐,上午才回来,这不刚向冯乡长汇报过情况么!”马小乐在柳淑英面前很是很舒畅的,“你忙啥呢,表姐。”
  “中午庄书记要招待客人,特地让我备一桌菜呢,这不正忙着嘛。”柳淑英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庄书记让我亲自下厨,说我做得菜最可口了!”
  “哦。”马小乐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表姐,那庄书记是不是老来安排酒菜招待客人?”
  “嗯……”柳淑英皱眉想了下,“以前我不知道,不过自打我到这里来的几天,好像每天都有,有时还两场呢!”
  【149】 这里不行
  这话让马小乐听得愈发不是滋味,不由地咂了下嘴,吸了口冷气,手摸着下巴说道:“阿婶,你说那庄书记点了名要你负责食堂,而且又天天来吃饭,里面有没有啥明堂?”
  “他能有啥明堂呐,我只知道安排好酒菜就行了,别的我没怎么想。”柳淑英的表情蛮不在乎。
  看到柳淑英这种表情,马小乐感到一阵阵恐慌,莫不是她觉着自己一介村妇,被乡党委书记看上了,还是件幸事?不过想想柳淑英的一贯表现,又觉着不太可能,但是一切也很难说,啥东西都是会改变的。
  “小乐,咋闷闷不乐了呢?”柳淑英笑着对马小乐使了个眼色,马小乐便跟着她来到餐厅一旁的小包间里,避开整理餐桌的临时工。“等会你有空就把碗盘给带过来,午饭我先给你备好了,米饭下面我给放几块红烧肉,还有带鱼!”柳淑英的表情里带着些许难得一见的诡笑,有点自私却满是关爱的诡笑。
  马小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木讷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走到食堂外,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蒸得体内热腾腾的,有点躁动,不过看着路边成排的冬青已泛出了浓重的绿意,围衬着中间高挺的松树,一切又是那么安然,安然得透出一种无形的震慑,可以安抚一颗狂躁的心。
  长长地吐出一口胸气,马小乐往办公室走去,有关柳编粗加工的事情,他还不是太清楚,穆金国只告诉他用不掉色的颜料上色,风干后再暴晒,保持颜料不走色。不过上色的事情有点难度,得请教老染坊里的好把式,不向他们讨教,估计得走很多弯路。这个难题马小乐当初在酒桌上就曾想破解了,但穆金国并没有给出答案,只是说如果不能搞,他可以帮助联系,让别的厂家来帮忙搞上色粗加工的活。马小乐一听,知道没啥戏了,也就没问下去,不过他也没答应穆金国,心想这上色的粗活不难呐,干嘛要让别人挣这份钱呢。
  想得出神,马小乐上楼时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是庄重信,一脸得意,眉间透出一股难以压制的兴奋。
  “哟,小马啊!”庄重信破天荒地先开口问了,“你表姐的手艺可真不错,我可有口服了!吃得服服帖贴了,一天不吃都憋得慌!”
  马小乐看到庄重信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想把他踢在地上,踏着他的脖子吼道:你***真以为柳淑英是我表姐啊!不过这都是假想,马小乐还是陪着热情洋溢的笑脸道:“哎呀,庄书记,那不是你的口福,而是我表姐的手福,能做饭菜给庄书记吃,那不是她的手福嘛!”
  “呵呵,小马,都说你能说会道,果真是不假!”庄重信拍着马小乐的肩膀,“好好干下去,你会有出息的!”说完,庄重信仰首挺胸地跨下台阶。
  按理说,一个小秘书能得到书记的表扬该是很高兴的,可马小乐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因就在柳淑英身上,他觉得,谁想动柳淑英,谁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甚至是敌人,而竞争对手或敌人的褒奖,里面似乎总是有着无限玄机,不能让人开怀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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