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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叶夏胸口纹身一样的黑斑就像是一块胎记,好像是叶夏与生就有的,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叶夏的血液、心跳等等,也跟正常人没有多大差异,体内更无藏着什么其它的东西。
  唯一能查出的所谓的异常也就是他们发现叶夏的身体机能远远优于一般人,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就像一个长年锻炼的运动员,他的身体机能也肯定要好于那种常坐办公楼里,缺少锻炼的白领一样。
  到头来,他们可以说一无所获,就跟以前烟老头也多次检查过叶夏的身体,也始终没查明叶夏为什么会百毒不侵,甚至许多时候还能把敌人的蛊毒和蛊术反弹给对方一样。
  当然,总得来说,事情也不是一无进展,至少以前烟老头那些疑惑现在基本上得到了解释,因为他们发现了叶夏和乌家那只老怪物的关系后,也是恍然大悟,发现叶夏那些被动的本领正是乌家那只老怪物擅长的手段。
  乌家那只‘二目’除了最强的瞳术之外,最大的本领便是能神奇地将别人加诸于它的蛊术乃至蛊毒反弹给对方,增如有句话所说,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而当初说实话,烟老头有几次也曾怀疑过叶夏和乌家‘二目’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绝无可能,另外‘二目’那手段在叶夏这里表现出来的机会并不多,也并不是很清楚,很多时候,表面上看起来,叶夏就是所谓的百毒不侵,而且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似乎还带有奇毒。
  第二章 天蓬下凡(下)
  当然,总的来说,事情也不是一无进展,至少以前烟老头那些疑惑现在基本上得到了解释,因为他们发现了叶夏和乌家那只老怪物的莫名关系后,也是恍然大悟,发现叶夏那些被动的本领正是乌家那只老怪物擅长的手段。
  乌家那只‘二目’除了最强的瞳术之外,最大的本领便是能神奇地将别人加诸于它的蛊术乃至蛊毒反弹给对方,正如有句话所说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而当初说实话,烟老头有几次也曾怀疑过叶夏和乌家‘二目’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绝无可能,另外‘二目’那手段在叶夏这里表现出来的机会并不多,而且很多时候,表面上看起来,叶夏就是所谓的百毒不侵,而且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似乎还带有奇毒,所以烟老头也是没怎么往‘二目’上怀疑。
  现在就不大一样了,叶夏曾变身成乌家那只老怪物的事实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就算不敢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事实就算再匪夷所思,终究是事实。
  不过更大的困惑摆在他们眼前,也就是叶夏和乌家‘二目’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是叶夏被改造成了乌家‘二目’,拥有了乌家‘二目’的神奇本事,还是说是乌家‘二目’正寄附或者潜藏在叶夏身上,关键时刻便会自动现行,又或者是其它的情况。
  因为几乎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他们可以说一无所知。
  不过他们能肯定的是,这绝对是叶夏那早逝的母亲,也就是乌家二小姐的惊天杰作。
  二十年前,乌家老怪物‘二目’跟着乌家二小姐离开乌家,销声匿迹,作为唯一知情的烟家里的人,包括烟老头他们当时都还不怎么相信乌家所说,毕竟几家老怪物向来我行我素,却又从不喜欢挪窝,所以极少会跟人去外面的,如果说乌家二小姐真是将乌家‘二目’一起带离了乌家的话,说明她的本事已经不输于申屠家的申屠清(当时焦大都还没有这个实力)。
  而现在他们总算是彻彻底底的信了,也终于认识到在二十年前,被大家称为蛊门中最有希望成为第二个申屠清的乌家二小姐其实在当年便已经达到了申屠清那样的实力。
  甚至说,以现在看来,乌家二小姐当年的实力和本领已经超过了申屠清。以申屠清的本事,也只不过是借用他家那只‘六眼’的血液,来改造一些珍惜的蛊虫,而乌家二小姐却在二十年前,竟将乌家‘二目’和自己刚刚出生的儿子,以几乎通神的手段,把两者莫名的联系在一起。
  这样的手段和本领,甚至可以说是蛊门中上千年来从未有人达到过的,堪称奇迹。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当年她这一手法似乎并未成熟,所以结果并不圆满,以致叶夏变身成‘二目’那样后,却丧失了自己的理智,没有了自己的感觉,似乎是彻底变成了‘二目’一样,也是跟几家家中的老怪物一样,变得嗜血无情。
  幸运的是,叶夏身边还有个戒戒在。当时如果不是戒戒,烟老二他们也很难想像叶夏最终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如果叶夏当时一直无法受到控制,破坏不止,那说不定他们最后也只能请求军队出动,不惜一切代价将他毁灭。
  至于戒戒,既然它不是乌家‘二目’,烟老二他们也不由疑惑戒戒到底是什么。
  虽然他们也跟申屠清那样,曾以为戒戒该不会是这次两百年关口新出的瞳蛊或者说瞳妖,只是回想当初戒戒压制叶夏变身成的‘二目’时的情形,他们却始终不敢肯定。
  似乎以戒戒的本事或者神通,它甚至是超越了瞳妖一类的存在。
  烟老二他们几乎不敢去想,虽然理论上说,像‘九瞳’,‘六眼’以及‘二目’就是传说中的具备无上神通的妖怪一样的存在,不过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们最厉害的本领就是它们的瞳术,而世界上既然有它们这样的妖怪,也很可能会有其它类型的妖怪,甚至有些妖怪的神通也会超过这些瞳妖,但是有生以来,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这瞳妖就是世界上最厉害最顶尖的存在,现在世上突然说出现了一只更厉害的妖怪,一时之间他们也是感觉有些难以接受。
  以致到了最后,他们几乎懒得再去计较,就像是鸵鸟一般,潜意识里开始有意无意逃避这个问题。
  反正八戒这变态给他们的惊奇已不是一次两次,到时候就算说它真就是传说中天庭里的天蓬元帅下凡,俩老头最终也不会不相信的。
  头疼的事还是交给老大去处理吧!俩老头不断地给烟老头打电话催促他快点过来,然后便相约找戒戒喝酒去了。
  不过有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忍不住天马行空似地猜想,戒戒在叶夏身边的出现,该不会也是叶夏母亲,乌家二小姐在二十年前留下的安排。
  那她说不定就是观音菩萨下凡,俩老头突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我们前世说不定也是某个神仙座下的童子,俩老头又想。
  俩老头最近受的刺激太多,没喝酒便已醉了。
  只是俩老头不经意之下发现,现在要找戒戒喝酒,似乎没以前那么容易了。
  小王八蛋自从收了‘芥末’这小弟后,便带着小笨和‘芥末’俩小弟到处晃荡,整天不见‘虫’影,真像是大佬带着小弟在四处巡视自己地盘,筹谋着等小弟多起来了,势力大起来了,便扩大自己的地盘,多开几个堂口,多收一些保护费。
  而烟老二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八戒,又好不容易请八戒回去跟他们喝酒,却又发现八戒对于喝酒似乎兴致也不那么高了。
  其实也不能说八戒喝酒的兴致不那么高了,而应该说它现在喝酒比以往分心多了。
  喝酒的时候,它也总会将‘芥末’带在自己身边,喝上一口酒,便吃上一口‘芥末牌奶油’,看它悠然自得的样子,简直赛过了神仙。
  凡间果然比天庭要好!(烟老二他们主动帮八戒配台词,如是道。)
  而八戒大老爷大概绝对这阵子一直白吃白喝烟老二他们的,总不大好意思,为了礼尚往来,酒至酣处,它便会热情的邀请烟老二他们也吃一些‘芥末牌奶油’。(什么,你说‘芥末’是蔓草的,所以‘芥末牌奶油’也不能说是八戒的,所以不算礼尚往来,只能说借花献佛?这个,你还是跟八戒自己说去,它肯承认了才行,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可不保证。)
  只是八戒好不容易大方一次,却惹来烟老二他们脸色大变。
  要知‘芥末’身上分泌的可不是真的奶油,而是剧毒无比的东西,常人吃上一点,便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变得疯疯癫癫,如果吃的多了,那便很可能会直接要人的性命。
  烟老二他们虽说也算天赋异能,可他们的肠胃怎么能跟八戒相比,就算平时行事再疯癫,可也没傻到主动去吃毒药的地步。
  于是乎,八戒大老爷便不乐意了。这不是不给它面子嘛!平常它至多就只肯跟叶夏分享一点自己的美食,现在看着烟老二两人不错,也想分他们一点好吃的,没想到俩人竟然还不赏脸。
  叶夏就算了,不吃就不吃,但俩老头也这么没见识的,八戒大佬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们,顿时翻了脸,开始朝着俩老头龇牙咧嘴,还真有点那么喜怒无常的意思。
  直到烟老二他们战战兢兢跑去蔓草住处偷来一串珍珠,才终于让八戒喜笑颜开。
  吃饱喝足,还顺手捞了点好处,八戒便摇头晃脑带着俩小弟离开了。
  俩老头半天反应不过来。感情又回到解放前,遇到白匪了?俩老头一阵郁闷。
  好在八戒倒没有太过分,似乎念着与俩老头的交情,以后喝酒的时候,并没有再闹,否则只怕不用几次,俩老头便再也不敢找它喝酒了。
  而八戒和小笨它们不见踪影的时候,却总会让g处里的人尤其是蔓草忍不住提起心来,担心八戒会不会又在暗中想办法跑到地下去,大肆破坏一番,毕竟一直以来,八戒念叨的东西很少能有逃脱它魔掌的。
  所以蔓草也是一天无数次地往返叶夏住处和地下基地之间,如果见到八戒它们在叶夏住处那边,自是松了口气,如果一时没见到八戒它们的踪影,便忍不住惶惶,马上赶回基地,严阵以待,戒备八戒它们偷偷摸进来。
  不过更让她不安的是,‘芥末’几天一直跟八戒形影不离,竟是都不回她那里了,她几次去找‘芥末’,结果‘芥末’也是并不怎么有想回到她身边的样子,似乎真就喜欢跟八戒在一起,更有八戒一见到她,便是龇牙咧嘴地吓唬她,似乎在告诫她别动它小弟的主意。
  蔓草欲哭无泪,便又去找叶夏,想让叶夏帮忙把‘芥末’要回来,无奈叶夏也是一筹莫展。
  以致蔓草心里都忍不住怀疑,当初烟老头为了排挤申屠家,把叶夏和八戒安排来g处的做法是否正确。
  因为现在真当可说是前脚走了狼,后脚便来了虎,他烟家就像大瑶山里洋彪儿家所在那村子里的村民,依旧陷在水深火热当中。
  她甚至想等烟老头过来后,便求烟老头把叶夏带走,或者说把叶夏提早派出去,免得八戒留这里祸害大家,至于叶夏去了地方后,八戒是否会祸害那些地方上所设的g处分部,她也有意无意忽略了过去。
  不过三天后,她却收到了一个对她来说可称意外的好消息,原来叶夏收到叶三发来的消息说叶奶奶病重,这次只怕难过年关,让叶夏快点回去看看。
  第三章 大战在即
  (先补上欠下的,两章合一起发了。)
  焦家庄园。
  在庄园正中那幢大楼楼顶露天平地上,大理石围栏边上的焦大背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庄园周围的椰树林。
  时值傍晚,夕阳渐渐西斜,阳光也渐渐变得金黄,徐徐洒落在椰树林上,让椰林也染上了灿烂的颜色。
  天色却渐渐暗了起来,吹来的海风也带着一丝凉意,淡淡的腥味中夹杂着几丝萧索的气息。
  像座雕塑一般默立良久的焦大转头看了看西边,在那无尽远处,飘荡着一层层鱼鳞般火红的云朵,把边上的天空都染成了火红的颜色。
  在火烧云的映衬下,正将落山的斜阳也似乎多了几分异样的火热,仿佛要在这最后时刻拼命燃尽一切。
  焦大眼眸里映着此景,也似绯红一片,闪着几丝异样的神采。
  只是在他双眼微微眯起时,竟又流露出几分莫名的萧索,又若隐若现带着一丝莫名的迷惘。
  虽然他今年不过四十多岁,但他的脸色病白,鬓角微霜,身子微微伛偻,若不是他双眼眼神依旧犀利之余,甚至时而会露出几分他这个年纪少有的纯净和清澈,乍看之下却更似垂暮之人。
  若是外人看到此时的焦大,尤其他那复杂的眼神,第一个想法肯定就是矛盾,会感觉眼前的焦大总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
  如果叶夏看到此时的焦大,也会惊异的发现,不过几个月,焦大看起来却似老了好几岁。
  焦大看了看西边后,又缓缓收回视线,眼里的迷茫和萧索更浓了几分,轻声喃喃自语:“夕阳无限好……”
  只是说了一半,他却顿然止住,脸上的迷茫之色骤收,脸色突然变得如刀般冰冷,平静之处喜怒不现,似乎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几乎同时,他身后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来到了他的身后。
  焦大却不转头,因为他对这脚步声再熟悉不过,整个焦家,包括焦二以及焦洋,只有陆伯才可不经他的允许来到这楼顶。
  陆伯走到焦大边上后,却显得有些踌躇,半天没有说话,只是莫名地看着焦大,过了许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伯看着焦大的眼神也显得有些复杂,有些关切,还有些疼惜,就像是父母看着自己有恙的孩子一般,在现在这世上,也只有他能用这种同情似的眼神看焦大,若是别人这样看他的话,在表面冷如磐石,内心却总有几分敏感的焦大眼里,只怕会以为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当然,自焦老爷子死后,这世上除了陆伯,再无第二人会这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焦大,不止因为他们没这个资格,更因为在极大多数人眼里,焦大是他们该仰视的存在,而不可能会有什么地方让人去同情。
  不过陆伯眼神里更多的却还有些闪烁,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知道在犹豫着什么。
  焦大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问道:“陆伯有什么话要说吗?”
  陆伯却是沉默许久才开口道:“你真的要和申屠清联手吗?”
  焦大回头,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了陆伯一眼,似乎没想到陆伯到了现在还会问起这种问题,他说道:“怎么了陆伯,难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陆伯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我就觉得单凭现在所知一点信息,又怎么能完全肯定叶夏手上那只叫八戒的虫子也是一只瞳妖?我跟他们相处过,总觉得以那虫子的性子,跟‘九瞳’它们这些瞳妖完全不大一样,而且听说当初叶夏是从一群家养的蚕虫里挑它出来的,我们几家家中这些只瞳妖原身莫不是珍禽异兽,一条蚕虫怎么可能……”
  焦大却挥了挥手,莫名笑了笑道:“陆伯,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是不是瞳妖其实并不重要,或者说并不是根本原因所在,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威胁到了我们两家的利益。以他们这阵子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也确实值得我们亲自动手。”
  陆伯浑身一震:“可是……”
  焦大却又挥了挥手,不等他说下去,便自顾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现在已经晚拉!说实话,我焦家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刚开始,我们就好好待他,没有逼他,让他安心待在我焦家,或许还可以让你收他为徒,说不定几年后,他对于我焦家的作用就像你陆伯这几十年来对于我焦家一样的重要,可是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如果可说,也没有后悔药可吃,他现在与烟家走在了一起,我焦家也已与他结下仇怨,他迟早会对我焦家不利。就算说他宽宏大量,没有把他与我焦家的仇怨记在心上,可是这也很可能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罢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会改变主意。一个人的能力越大,私欲也往往会跟着膨胀,有的时候选择隐忍并不一定是因为心胸广大,而是因为还没有足够的实力。”
  说着,他又看了陆伯一眼,“你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让主动权和选择权掌握在别人手上,而且目前我焦家的形势可说非常的严峻,焦洋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担起焦家这副担子,老二他又不成器,你的年纪也越来越大,我不想把我死去后,焦家生存下去的希望寄托在别人可能的容让上,因为他们既然可能容忍我焦家继续在蛊门立足,也很可能会难以容忍我焦家继续立足下去,落井下石向来是蛊门中常见的事。所以我必须得把几年里可能对焦家产生的威胁尽早除去,就算是我不能做到完美无缺,毕竟几年时间究竟会发生多少事我也不可能完全料到,但我也必须尽我一切能量消除这些潜在的威胁,好让我焦家有更多机会生存下去。”
  陆伯沉默,看着焦大的眼神又变回了原来那样带着一丝疼惜之色,心中有些黯然。
  他不由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心底纯净淡泊,无心权力纷争,也一直逃避着不肯接下家族重担的柔弱少年,却因家门剧变,不得不以一副弱肩,以一己之力担下整个家族的命运。
  二十年来,他牺牲了很多很多,他一直向往的也最为珍惜的爱情和自由早已被他深藏心底,以狠辣无情之态纵横蛊门,以一族之力量对抗几乎整个蛊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二十年了,他的双肩看去依旧柔弱,似乎一直以来承受的压力太大,他的身子也愈见伛偻,可是他却始终不肯倒下,就算是明知自己时日无多,却仍无时不想着自己家族的命运。
  他就从没感觉过累吗?陆伯心里不由闪过这么个念头,虽说他一直以来,从未向谁示过弱,也从未服过老,可是当想起如果把焦大换做是自己,也自叹绝对无法做到焦大这般程度。
  天妒英才!想到这里,陆伯心头又不由有些愤然。他也恨不得自己能够年轻几十岁,那样的话,便可以帮焦大做更多的事,分担更多的压力。
  可是,岁月不饶人啊。陆伯虽然很少服老,但现在面临着蛊门中新将来临的风雨巨浪,还是不由突然感觉到几分力不从心。
  他也忍不住感叹,焦大虽然惊才绝世,可惜焦家人才凋零,还在海外避祸的焦洋也好,失了一只手臂更少了几分胆气的焦二也罢,在这关键时刻,都无法帮焦大分担他身上巨大的压力。
  不过感慨归感慨,陆伯深知焦大一旦决定了做什么事,也极少会有改变决定的时候,而现在多说这些也是没什么用,现在更重要的是接下来所要考虑的事情。
  想到与申屠家的合作,陆伯不免有些担心,带着丝疑虑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这次与申屠家合作,申屠清可是只老狐狸,到时候说不定他会出工不出力,把你推在前面……”
  焦大点了点头,却又笑了笑,自信地道:“这个不用担心,他申屠清老谋深算,我也不是乳臭未干的莽撞小子,到时候我自会随机应变。”
  顿了顿后,焦大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说道:“其实我和他都知道,除掉叶夏后,接下来便将是我和他之间决出生死,所以其实这次真正重要的并不是叶夏,而是关系着我焦家和申屠家之间以后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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