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来了

  西域和亲,那绝对不是一条好路。
  楚苒脸色瞬白。
  “朝阳,程知瑾乃我朝栋梁之材,不该为儿女情长放弃,有些事不用朕说你也应当懂。”
  和皇爷爷一模一样的话语,只是皇爷爷是劝解,而他却是在警告,在警告她不要妄想…是怕她影响程知瑾吗?
  “朝阳知道。”楚苒克制了情绪,平静开口,“朝阳知道我朝驸马不能是有官位之人,朝阳没想让程将军卸甲…”
  “朝阳只是愿意放弃公主的身份,下嫁于他。”
  “放肆!”素来温和处事的楚倾突然发怒,“你!你就如此心悦他?”
  他低沉的声音颤抖沙哑,全然没了往常的从容。
  楚苒听出他语调的变化,不懂哪里触了他的雷处。
  她不争不斗,甘愿做个平民,哪里不如他愿?
  她顺着他的话回:“是!”
  “住口!”身边倏然传来凳椅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木头断裂之声。
  他像是在发滔天大祸,愤然离去。
  待他离开后,周身寂静。楚苒还似乎身在楚倾的怒火中,无法出来。
  直到绿翠匆匆走进,触碰到楚苒的肩膀,她才有了反应。
  “公主,你就那么喜欢程将军,宁愿得罪圣上吗?”绿翠微颤着音,似是刚经历什么恐怖的事。
  楚苒还有些没回过神,只是默默摇了摇头。
  她对程知瑾无感,可唯有他可以不计她的身份护她。
  他对她的用情很深,她知道。
  所以她想利用。
  这些话,楚苒自然不会对他人说出,她只是握住了绿翠颤抖的手,轻声言:“我只是想活着。”
  …
  猎场的东南叁公里处,便是皇家园林,行宫御苑静和园,这里山水环绕,假山堆迭,亭台楼阁,是皇家修养之地。
  来时,负责庄园的管事公公已备好宴席。
  楚苒因为受伤,被安置在别苑,没有参加宴席,这对她开始来说反算是好事。
  这次的宴席,高官显贵都会来参加,她不想身处流言碎语中。
  晚膳过后,她安静坐在凳椅子上,聆听远处传来的戏曲声。
  房屋的门被打开:“公主,是太医来给您换药了。”
  楚苒点了点头,转过身方便来人为她换药。
  然而当那人靠近时,熟悉的药味席来,让她一惊:“林太医?”
  “是公主。”林深恭敬回话。
  楚苒更为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微臣奉旨随行。”
  奉旨随行?
  楚苒内心深处中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禁问:“你来自何处?”
  “微臣老家廊北,是个不起眼的小镇,公主应该不知。”
  楚苒确实没有听过,又道:“是考核进来的?”
  “是,两年前参加了乡试,高中任职。”
  两年,当上太医,为皇族看病?
  楚苒不由强调:“你该知道,女眷应由医女照料。”
  然而她话音刚落,脸颊上却被贴上不明的东西,冰凉柔软,似是药贴。
  “公主脸上有伤,姿态不宜多变,避免拉伤留疤。”
  说着,下腿被提起。
  他温暖的大手,揉着她受伤的脚踝,用着极为温柔的声音道:“腿伤刚好,就又伤了脚踝,公主应当照顾好自己。”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楚苒的脚踝处按了几个穴位,楚苒感觉舒服了些,但快速收起。
  她细眉微蹙,低头对着他所在的方向,心中的疑惑更深。
  太放肆了,一个新任太医怎能如此大胆的与皇女亲密接触?
  是他不懂规矩还是刻意?
  楚苒再次想起那个男人,他对她体贴入微,却也霸道独占,很多时候看似随意其实强制。
  很像。
  楚苒微弯了身,摸上林深的发,柔顺的发丝落入指缝,和那个男人一样粗硬,身上散着特殊的药香。
  像,真的好像。
  楚苒伸手想要更多的触摸,手腕却被林深抓住:“公主,自重!”
  他说完,放下她的手,匆忙离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楚苒才知他已经离开?
  手上好像还残留着那男人的味道。
  “公主,怎么了?”绿翠这时进来,询问道。
  楚苒冷静了下来,摸上盲杖,只道:“我想出去散散心。”
  “奴婢带你。”
  楚苒点头:“这里我认识,将我带到花苑就好。”
  “是!”
  这个别苑楚苒跟随先帝来过多次,大概的地形她还有些印象。
  宴席所在大厅旁,有个宽敞的花苑,如今深夜应该无人去那。
  楚苒拄着盲杖在空无他人的青石小道漫走。她的身体酸痛,脚也不便,但这样反而让她清醒,让她能更冷静的细想未来的事。
  “怎么出来了?”
  突然耳畔传来温热的呼气,让楚苒神经紧绷。
  来人的手很轻而易举的深入衣内,握住她的饱满,揉捏着花珠,故意去蹭绵软的肚兜。
  “不!”
  这里是哪?他在干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楚苒愣在原地。来人则变本加厉,双手将双乳靠拢,两手指都揉捏着粉嫩的花珠,让它变得又挺又硬,轻笑着:“好像大了?手都握不住了。”
  他的手很大,一开始能将她的雪腻握入,但随着身体的被发掘,胸前的柔软越发无法掌控。
  每次他都只能从侧身握住,将它们聚拢,合并形成密不可分的一线,便于他玩弄。
  她的身体被迫靠在他怀中,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勃起。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皇家行苑,他也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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