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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纸扎店_分卷阅读_4

  “魂没丢,那陈家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装的?”
  赵师傅说:“这个不好说,我现在也不能确定,要真装的话,能装到这个程度,他也就不用在咱们这屈才了,去报考电影学院,绝对专业课第一名,比那个xxx还厉害。”
  听赵师傅扯几句淡,又听他说那个鬼婴他能收拾,我也就不那么紧张了,跟他扯道:“您老人家还挺潮啊,还关注艺考?”
  回到扎纸店,在店里的那几个人一切正常,连陈家强也已经清醒过来,就是总说很累,需要多休息,我们回去的时候,他就正睡觉呢,怕把他一个人放宿舍不安全,就直接让他睡办公室的沙发上。
  赵师傅进办公室去看陈家强,我就跟叶天明打听,有没有从陈家强那里问出点什么来,要是能有肇事车的车牌号就好了,把那肇事逃逸的司机捉回来,叛什么刑随便,先给沈飞家里赔偿点,要不他那老爹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咋过。
  叶天明说:“问我肯定是问了,但是一提这件事情,陈家强这小子就说头疼,还说当时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视觉和听觉都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眼睛只能区分明暗,还是大范围的,耳朵里一切都是杂音,吵得很。脑子整个是懵的,根本不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听我说才知道沈飞是出了车祸。”
  我去,这小子不会在关键时刻,给大家玩失忆吧,他可是唯一的目击者。
  我又问:“就这么点信息?一点有用的也没有问出来?”
  叶天明说:“别的还有,不过不是什么有用信息,他说车祸前的事情,他还稍微记得一点,说沈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拼了命的朝马路上扑过去,摔倒了还往马路上爬,可是有辆车马上就要开过来了。陈家强当时看的见却动不了,只能喊,可是怎么喊沈飞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第8章 件的真相(中)
  沈飞拼了命的往马路上面爬,这不就和我在黑屋子里看到的场景是一样的吗?只是我当时看到的是那个小孩鬼拖着他往马路上面拽,陈家强看不到小孩鬼,自然就觉得是沈飞在自己往马路上面爬了。
  不只我一个人看到,这就再次确定了这件事情是真的,沈飞真的是被那个小孩鬼害死的。这么看来,车祸的司机还真是挺无辜,但是想想他肇事逃逸,对他的那一点同情又瞬间没有了,等着被抓吧。沈飞当时被撞了可是没有直接断气,还撑了好长时间,他要是不逃逸,而是勇于面对积极处理,那么很可能沈飞就不会死。
  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想想实在是罪无可恕,抓到了多判几年才好。
  很快,赵师傅从办公室里出来,说了句:“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然后说还有点活要忙,就招呼我跟他进了厂房,关上厂房大门,赵师傅瞪了我一眼说:“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跟紧我吗?刚才怎么没有跟我一起进办公室里,你小子命是不想要了是吧。”
  我被他骂的直缩脖子:“要跟那么紧啊?那晚上怎么办?咱们俩睡一张床?”
  “晚上你跟着我值班,赶紧干活。”
  干就干呗,还是昨天那个搬箱子拆包装,封包装的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管他呢,反正这活也不算累,只要工资给到位,干什么不是干,打包就打包呗。
  有了这一天的接触,我在这老头子面前也不那么紧张了,问他:“陈家强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听天明说他怎跟失忆了一段时间似的。”
  赵师傅说:“失忆个屁,我刚才总算弄明白了,那不过是鬼遮眼而已,有东西把他的眼睛给挡住了,他当然看不清都发生了什么。不过这只是小伎俩,我昨天给他用的符就能破鬼遮眼,所以他今天就能看见了,不过还得恢复两天,这要这段时间只要不再撞上脏东西,应该就没什么事情。”
  我昨天就见他跳大神的似的做法了,也没见他用什么符咒啊,不过人家说用了,那就是用了吧,可能是我肉眼凡胎看不见。
  我说:“那他还听不清楚呢,鬼也捂耳朵啊。”
  赵师傅说:“捂个屁的耳朵,那个鬼婴不会那本事。陈家强没准是受了惊吓,脑子不清醒,出现耳鸣了。”
  我也不知道人受了惊吓是不是会出现耳鸣的情况,赵师傅这么说,那么我就这么听吧,不过感觉赵师傅对这个小孩鬼,不是一般的了解,跟自己家养的似的,连都会什么本事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问赵师傅,这鬼婴是怎么个来历,赵师傅倒是也没有瞒我,直接告诉我说:“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投胎的时候没有投个好人家。”
  然后赵师傅也不嫌麻烦,把这个故事给我从头讲了出来:
  “这事情还得从几年前说起,就咱们镇东头,有个小伙子,我也不说是谁了,你要是想打听,就打听去,反正当时他的事情也传的挺热闹了,你要是想打听,肯定能打听出来。
  这小伙子长得挺磕碜,但是家里条件不错,虽然不能跟城里的比,但是在村里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人家了,那个姑娘长的倒是挺漂亮。这个年头,姑娘都不愁嫁,漂亮姑娘更是不愁嫁,根本看不上那小伙子。
  但是姑娘她妈特别愿意,因为这姑娘还有个哥哥,没什么本事,再加上家里没钱,快三十了,还没娶上媳妇,所以就想让这姑娘嫁了那个小伙子,狠狠要一笔彩礼,以备他哥哥娶媳妇用。
  要说我们年轻那会儿,这么干的人还真不少,嫁闺女收的彩礼,一般都是留着给儿子娶媳妇,但现在早就不兴这一套了,也没几丈母娘好意思厚着脸皮把闺女的彩礼全扣下。
  这家子也不知道是穷疯了,还是重男轻女的老思想,反正是决定这么干了。姑娘看不上那小伙子,不肯答应婚事,就自己跑城里打工去了,结果她妈寻死觅活的,自杀了两次。不过没死成,到底是真自杀还是纯吓唬人,就不知道了。
  然后全家人对这个姑娘施加压力,逼着她答应这门婚事,这姑娘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能暂时先把婚事答应了下来。这姑娘的父母和小伙子的父母也都是着急的人,没过多久,就一起吃了顿饭,算作是订婚,而且还把彩礼给了,三十万呢。
  然后两家人就欢欢喜喜的等着两个人办婚事,这小姑娘说在家里待着无聊,要还回城里打工去,他爸妈彩礼已经到手了,也就不管那许多了,去打工就打工吧。
  就这样,到结婚前几天姑娘才回到村里,跟父母说,她有相好的了,是外地来这边城里打工的,要把这门婚事给退掉。
  如果姑娘这边主动提出退婚,那彩礼钱肯定是要退还给男方,她爹妈哪里肯同意,而且当时那小伙子给的彩礼,他爹妈已经花掉了一部分了。
  死说活说,让姑娘先把婚给结了,哪怕是结完了过一个月再离婚呢,好歹有个理由不退彩礼,再嫁别人的时候,不论多少,彩礼肯定还能再收一份。
  就这样,姑娘被骗上了婚车,在城里打工的那个相好的,知道她结婚,也就不跟她来往了,听说还一气之下辞了工作,回老家去了,连手机号都换了。
  这姑娘找不到自己那个相好的,现在的男人又对她百依百顺,慢慢也就不折腾了,那两年看着也挺过日子的,还生了个小子。
  就在小孩六个多月的时候,这姑娘突然有一天说,半年了在家里带孩子,实在是太闷的慌了,想出去散散心,找同学玩两天去,让她婆婆帮忙看着孩子。当时家里人也没多想,就让她去了,结果这一去,就再没了音信,虽然什么行李都没收拾,但是小伙子结婚后钱都是交给媳妇管,小两口的十几万块钱,可是全在她手上。
  一家子到姑娘娘家要人,结果人家一推二六五,说什么都不知道,还说婆家把他们姑娘给弄丢了,要死要活的让人家赔姑娘。
  小伙子家惹不起这种不讲理的,也只能这样了,打算再娶个媳妇再过日子,这次就认倒霉了。
  结果后来又出了一档子更让人想不到的事,你猜是什么?”
  第9章 件的真相(下)
  也不知道赵师傅是讲到这里讲累了,想要喘口气,还是故意想要卖个关子,我也没猜,就是去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喝口水,继续讲。
  想想这姑娘家人也是牛逼,里外里坑人家四十多万,还不算婚礼之类的各种花费。这简直是摇钱树啊,照这速度,三年骗一个,可相当于年薪十五万呢,有闺女挣钱可真容易。
  赵师傅道:“后来也不知道小伙子家怎么起了疑心,居然带着孩子去做了个亲子鉴定,发现孩子跟这小伙子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种事儿,谁受的了,换你,你受的了吗?”
  我赶紧摆摆手道:“别别,师傅,这种事您还是别往我身上比,我可不想当那种倒霉蛋。被人绿了还得替人家养孩子,而且还是一个人养。”
  赵师傅说:“对啊,别说是人,就算是条狗都接受不了这种事。但孩子总不能直接扔大街上,所以鉴定回来,就直接把孩子带到了他姥姥家,把鉴定证书和孩子一扔,就要直接走人。
  那姑娘爹妈还不干,说他们也找不到他们闺女了,自己年纪大了,没钱也没能力养活一个小孩子。而且现在儿子也已经娶了媳妇了,儿媳妇万万是不可能同意让这个小孩子待在这个家里的。
  小伙子家里人,这次也是彻底死了心了,说谁做的孽谁承担,反正孩子是给他们放这里了,爱管不管,养不活就饿死得了。
  然后不顾孩子哇哇的哭,还是拔腿走了。后来那孩子就养在了姥姥家,结果没过一个月,就病死了。”
  我叹了口气说:“还真是可怜,孩子确实挺无辜的,看来投胎这活,还是得谨慎!小孩子都娇嫩,老头老太太照顾不周全,可不就容易生病呗。”
  赵师傅白了我一眼道:“这就叫可怜了?那是你还不知道真相。那孩子确实是病死的,但不是他自己生的病,是他姥姥灌泻药,把他给活活泄死的。虽然一直在给孩子看病,但才一岁的孩子,他姥姥整天灌泻药,什么神仙医生治的活,何况他们就是在镇上的卫生所让医生给随便瞧了瞧。”
  “不会吧。”这也忒没人性了,都说隔辈亲,一个好好的大外孙子,姥姥能给下泻药?
  赵师傅说:“那有什么不会的,她儿媳妇跟她说,有这孩子就没她,有她就没这孩子,让老太太看着办。当时她儿媳妇还怀了孕,要挟家里,要是不赶紧把这个孩子弄走,她就把自己孩子打了去。
  老太太没办法,为了保住自己孙子,就干掉外孙子了呗。”
  赵师傅叹了口气,接着道:“那个被泄死的小孩,就是现在折腾你们的鬼婴,死的那天,才刚满一周岁,生日跟忌日是一天。”
  我问赵师傅:“这种事情,他们应该都瞒着吧,这可是杀人,你这么知道的?”
  赵师傅说:“他们来求我救命了呗,那孩子死的那么不明不白,怎么可能安息的了,能不折腾家里人吗?两家子人都没得安生,连那个没出生的孩子,都让他折腾流产了。
  孩子怨气太重,不好收拾,我吓唬了吓唬那老太太,她就招了。虽然老太太有错,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该死,鬼婴总归得处理。
  我就问鬼婴,这么折腾着,到底是想要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给。鬼婴说,自己被踢来踢去,连个家都没有,现在死了都不知道去哪里,让我给他找个家,没有家,他就一直折腾。
  人家小伙子那边被坑的那么惨,肯定不可能再接受他,就算是个死鬼,人家也肯定不能让进祖坟。于是我就问他姥姥,小孩的亲爹是谁?又是一通吓唬,那老太太哆哆嗦嗦的给她闺女打了个电话,才知道鬼婴的亲爹也是镇上的人,而且是有媳妇有孩子的,人品也不怎么样,就是长的有点模样,个头高,鬼婴她妈就瞧上他长的好看了。
  我让他们把那个亲爹叫来,把这里面的事情都跟他说了,让他把孩子葬在他们家坟地里。那小子开始还不肯,不承认有这事,后来一通吓唬承认了,但是还是不同意把小孩葬进去,说他媳妇要是知道这事了,肯定得跟他离婚,而且小孩那个绿帽子爹,也肯定得拿刀砍死他。
  后来连哄带吓的,他也怂了,我们又同意帮他瞒着这事情,偷偷葬在他爷爷坟旁边,也不用起坟头,让鬼婴有个依靠就行。去给他爷爷上坟的时候,也顺便在心里念叨念叨这孩子,哄哄,也就可以了。
  这样可以保住大部分人,但是直接害死小孩的姥姥,我就无能为力了,阳寿也就到这里了,过几天准备后事。本来她也就没有几年好活了,现在赔她一条老命,保住一家子人,反正我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说到这,赵师傅又看了我一眼道:“这种孩子,死的太早,本身心智发育还不健全,很容易被人利用,就像有些小孩子,拿几块糖糊弄,就能帮人去偷钱一样,所以我才把他禁制在这片坟地里,不让他到处乱跑,但不知道谁趁我不注意,居然把他给偷走了。指不定是许了鬼婴什么条件,让他帮忙杀人。这种小孩子做事不能按常理推测,会用出什么招来,谁也不知道,他既然已经盯上你了,那你就得一万分的小心。”
  我赶紧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证不再离开你半步,你可千万看好我。你有没有什么辟邪护身符之类的,给我两张,我双保险一下呗。”
  赵师傅想了一下,还真从厂房角落的一个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符包,让我贴身带着。
  还嘱咐我说:“这符包是有灵性的,你带着的时候,行为捡点点,别干什么不该干的事。”
  我说:“你放心,我就算想干也没那机会,我光棍一条,想折腾,也得有人跟我啊。”然后我又问,“那这孩子是死在家里的,跟出车祸那地方有什么关系?”
  听我这么问,赵师傅反倒笑了,说:“这个我要是不说,你猜一年也不一定能猜出来。这还是后来鬼婴的亲爹跟我交代的,那里有片树林,是鬼婴爹妈办事的地方。鬼婴不是死在了那,而是在那里被制造出来的。所以一听说沈飞在那里出了车祸,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事情肯定跟他有关系。”
  我说:“他不是只能在一个地方作案吧,他推我,不就是在小沈庄村吗?”
  赵师傅说:“没阳光的时候,他肯定是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但是沈飞出事的时候,太阳那么大,有避光咒他也不敢四处乱窜。如果不是有人带他到那里,肯定就是他一晚上就在那里,到天亮没舍得走,靠着避光咒,在阴影里躲着来着,他对那地方有感情。”
  一边唠叨,一边干活,天也就慢慢黑了。
  赵师傅没回家,晚上吃饭的时候,叶天明接了个电话,好像是他老婆打过来的,刚讲了两句,叶天明就出去到外边去接了,过了好半天,才回来,一脸抱歉的跟赵师傅说:“师傅,我今天晚上,想请一晚上假,我,我知道这挺不合适的,现在就剩我和丁辉两个人了,按说我不应该还请假。但是我今晚要是不回去的话,我们家那俩不省事的老娘们估计就得打出人命来,我这得赶紧回去劝架去。要不,前半夜严辉值班,等我把家里那俩料理清了,然后我过来值后半夜。”
  听他说俩老娘们,我一时没明白过来,煞笔呵呵的问:“你还有俩媳妇啊?这年代不允许吧。”
  结果没等叶天明说话,赵师傅就直接拍我一巴掌,说:“你小子有点常识不?肯定是他媳妇和他妈干起来了呗,婆媳矛盾没听说过啊,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什么比这更麻烦的事儿了。”
  看赵师傅表情,想来这婆婆媳妇闹矛盾的事情,他也没少经历。叶天明一个劲的点头,大有遇上知音的劲头儿。
  赵师傅也大方,直接说:“那你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没准房顶子都让她们俩给掀翻了。你也甭大半夜的来回折腾了,夜班有我呢。”
  叶天明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再次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叶天明,那么真实可爱的小伙子,还请我吃过饭,还曾经一起喝着啤酒聊天扯淡吹牛逼,就那么没了,生命居然这么的脆弱。那天晚上真不应该让他走,如果他不离开扎纸店,有赵师傅在,或许他还有可能躲过这一劫。
  第10章 子上有尸斑的女人
  叶天明刚走时间不长,陈家强就又说累,然后自己到宿舍去休息了。我和赵师傅不放心,还专门去宿舍看他,结果他从里面把门给锁了,敲老半天他才把门打开,一脸没睡醒的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让他去前边沙发上睡,这样我和赵师傅能看着他,安全一点,结果他说睡一天沙发了,睡得骨头疼,晚上想睡床。然后就直接嘭的把门给关上了,我俩讨了个没趣,就赌气到前面值班去了。也不知道这特困生的身子骨咋这么娇气,我觉得办公室那个沙发比沈飞家的炕好多了。
  我问赵师傅:“那鬼婴,不会攻击陈家强吧?”
  赵师傅说:“他如果想要陈家强的命的话,那天一起塞车轮子底下就可以了,不会费那么大劲,弄鬼遮眼,小孩子脑子简单,做事情没那么多弯弯绕。”
  值班到夜里一点多的时候,我又想去看陈家强,但是赵师傅说,我是被鬼婴盯着的,现在不能跟他分开。
  我说:“那咱们一起去看不就得了,都这个点了,大街上一个活人都没有,难不成等鬼来买东西。”
  结果赵师傅瞪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对待这份工作的?我告诉你,这间铺子晚上比白天还重要,必须整夜有人,差一分钟都不行。”
  看他一脸严肃,这夜班又是单独给了钱的,我也不好问为什么。
  熬了大半宿,赵师傅也是困了,我原以为他会选择跟我聊天来防止自己睡着,但人家自有妙招。
  老家伙居然拿着手机开始看那种片子,还特娘的不带耳机,直接外放,一点不注意影响。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哪里受的住这种干扰,想着先打会儿游戏醒醒脑子,结果这游戏一打,就直接停不下来了。
  估计我们俩是都太投入了,他看片看的出神,我打游戏打的入神,连有人进了我们店里,都没有发觉。
  我打完一局,伸懒腰的时候,才发现柜台对面站了一个中年女人。虽然就是普通农村妇女打扮,但是眉眼风流,还真有那么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意思,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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