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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_分卷阅读_289

  秦严见璎珞也觉此举妥当,不由拉了璎珞的手把玩着,道:“只是这些时日爷的左右恐都有人暗中盯着,做此决定爷便不适合再见迟璟奕或者迟老太爷了,到时后日振威将军府办喜事,迟家少奶奶是一定会去的,你可挑了时机于她相商此事。”
  王雪瑶在一个月前为盛府添了个大胖孙儿,后日便是满月宴,璎珞自然是要去的。而迟璟奕的妻子海氏自然也会前往。
  她笑着点头,秦严便道:“那后日,你陪爷去过恪王府,便让麟哥儿送你去将军府,爷便不去了。”
  后日不仅是将军府孙儿的满月宴,也是恪王叶宇轩向未来恪王妃行纳征礼,下聘的日子,璎珞和秦严也是要去捧场的。
  这般说定,到了第三日清晨,璎珞便收拾好登车和秦严一道往恪王府去。天玺帝子嗣本就不丰,如今死的死,圈禁的圈禁,有病的有病,剩下的也就即将回京的废太子和恪王,必有大用,恪王又是幼子,一向得宠,今日这场喜事又是恪王出宫开府后的第一场喜事,故而宾客盈门,今日这里当真是集中了满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们。
  一早便热热闹闹,喜庆非常,璎珞因有身孕,到了地方便被秦严亲自送到了众高阶诰命们所呆的清苑殿中安坐。
  她虽年纪小,可如今已是靖王妃,在场便都是品阶高白发苍苍的诰命夫人们,可身份真能和她相提并论的却没两个,加上秦严和太后对她的宠爱,世人皆知,璎珞坐在那里,却是没人敢轻视半分,反倒都围着她谈论起她腹中的双胎来,直道好福气。
  正说着话,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长公主便瞧了眼身边儿的嬷嬷,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可是到了吉时?聘礼要出府了还是怎的?”
  那嬷嬷领命而去,片刻却面色严肃,脚步匆忙的回来,凑近长公主的耳边禀报了几句,长公主面色一变,接着便站起了身,冲璎珞道:“聘礼出了些岔子,你随着姨母一起去瞧瞧吧。”
  璎珞闻言却觉并非如此,若真是聘礼出了什么,恪王府虽然没主母主持,可王府属官众多,哪里用得着长公主去补救,更何况,她如今身子笨重,跟着去添乱吗?
  显然,是出了什么事儿,长公主随意找的说辞罢了。
  璎珞跟着长公主出了殿,果然就听长公主道:“这个老七,竟然留书一封,离京不知所踪了!今日这纳征礼是办不成了,一会子消息传开,只怕要场面混乱,你如今身子笨重,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璎珞闻言不觉愕然当场,叶宇轩今日下聘,却留书走了?
  这……她轻叹了一声,垂眸掩住了眸中的复杂之色。
  点了点头,拜别长公主,璎珞待出了恪王府登上马车,这才禁不住抬手抚了抚左肩。
  那里正是前些时日所受箭伤之处,因中毒被叶宇轩用剑刃剜掉了一块皮肉,当时挖的太深,后来即便用了凝脂霜,却还是留下了一点狰狞的痕迹。
  那个当机立断,救了她和孩子的少年,在就要迎娶王妃时,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了,璎珞无法说服自己,这和她毫无关系。
  她叹了一声,只望着外头海阔天空,江湖之远,他能够学会放下。
  轻轻闭了闭眼眸,璎珞收回手,清声道:“好了,去将军府吧。”
  “世子爷说等萧公子来送世子妃过去,现在萧公子还没有来啊。”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
  似是回应他的话,萧承麟属于少年郎的嘎哑声音传来,“姐姐!”
  璎珞挑起车帘,正好看到萧承麟一身玄色锦袍,头戴鎏金冠驰马而来,眨眼间便到了马车外,他如今已在变声,身量较之一年前又长了岂止一头,已经有了男人的宽阔肩背,这些时日在军营历练的性子沉稳了不少。面容竟是愈发像祁阳王了。
  萧承麟却是在璎珞晕睡时匆匆回京的,虽然他回来时璎珞已经醒了过来,可萧承麟心有余悸,得知璎珞有了身孕,还是双胎后,便没再离京,准备等看着璎珞顺利生下小外甥后才离开。
  “姐姐,恪王的事,弟弟都听说了,一会子宾客都要离开,只怕要乱,咱们快走吧。”
  萧承麟的声音传来,璎珞点头,马车才缓缓往盛府而去。
  与此同时,离京城已有百里之遥的京南路官道上,叶宇轩一身劲装,突然勒马而立,回望京城的方向,神情不辨。
  他身后紧跟侍卫青锋也忙勒马停下,见叶宇轩遥望京师久久不语,便道:“王爷,这会子只怕皇上和娘娘,都已经知道您不告而别的消息了,皇上是定然要龙颜震怒的……您……”
  这次叶宇轩离开京城,要去哪里,要去多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是不想再呆在京城中了。
  白广彦是侯府嫡子,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故而叶宇轩连总不离身的白广彦都未曾告诉,只带着护卫便离了京,这侍卫虽忠心但到底不明白叶宇轩的心思。
  言了两句,被叶宇轩目光淡淡扫过,忙躬身垂首,再不敢多言一句。
  叶宇轩却目光微闪,她应该也知道他离开了吧,却不知可会因此而略微感到些牵挂和惦念否……
  他想着,终究是自嘲一笑,蓦然收回了脸上的落寞之色,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若一支利箭劈开笔直的官道,逐日而去,徒留一缕烟尘,久久不落。
  振威将军府中,璎珞正坐在花厅中,瞧着王雪瑶怀中红色襁褓里粉嘟嘟的婴孩看。
  小娃娃刚刚满月,却已圆润了起来,闭着眼睛睡的香甜,璎珞本就喜欢孩子,如今自己也快做母亲了,看到这样小的婴孩,不觉就会母性泛滥,简直不舍得移开目光。
  王雪瑶不由打趣她,道:“好了,好了,你眼见着都要一下子有两个小宝宝了,倒来稀罕我的。”
  她言语间不乏羡慕,虽然生双胎不易,可做为女人,却总还是想一下子来两个宝宝的,想想若是两个生的一般模样的孩子对着自己喊娘亲,就能融化了一颗心。
  璎珞这才收回些视线,道:“我可是做干娘的,正经该稀罕呢,你就让我抱抱吧。”
  她挺着个大肚子,偏偏手痒痒,看着王雪瑶怀里的宝宝就想接过来抱抱,王雪瑶哪里肯,冲璎珞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那边安静坐着的海书韵,道:“你看看都是当娘的,表嫂就比你稳重的多,人家都不往人多的地方凑,偏你挺着个大肚子,还要来做那皮猴,孩子给了你若是压坏了你们王爷好容易得来的宝贝小郡王,我可是陪不起的,这将军府可不能给你们王爷掀了,你快饶了我吧。”
  璎珞这才佯怒的哼了一声,顺势便往那边海氏的身边走,道:“做了娘的人,还这样牙尖嘴利,我去寻迟大奶奶说儿女经去。”
  海氏早对璎珞闻名已久,说起来今儿倒是头一遭见,看她过来,便笑着起了身,就要福身行礼,璎珞忙上前一步托住了她,道:“你也是有身子的,便莫和我虚礼了。”
  海氏比璎珞晚一个月有孕,如今小腹刚刚有些凸显,被璎珞扶起却也没再坚持,笑着道:“这里有些气闷,王妃脸色有些不大好,民妇扶王妃出去散散可好?”
  璎珞双眸一亮,这海氏果然是个聪明极的,她刚刚过来,海氏便猜到她是有话要说。
  璎珞点头,道:“你不知道,我自打这身子笨重后,便总喘息困难,这厅中人多,确实有些气闷。”
  海氏笑了笑,应道:“民妇害喜没过,也是有些不大舒服,王妃小心门槛。”
  两人说笑着,一起往外头去,便有人留意这边,见二人都时不时摸摸肚子,说着怀孕的琐事,便也只以为是同做了母亲,比较聊得来,倒是不曾多想。
  于是这日,迟家大少奶奶有幸得了王妃的青眼,两人相谈甚欢,离开的时候,也是一块出的将军府。
  出了府门,璎珞的马车略停,正要和海氏道别,就听马蹄声响起,璎珞和海氏同时望去,但见迟璟奕一身青衣骑马而来,他一眼便瞧见了坐在马车中的海氏,两人目光相对,有温情流转。
  到了马车前,他略弯腰,瞧着海氏,道:“不曾害喜吧?”
  海氏不由面色一红,不动声色的嗔了迟璟奕一眼,道:“不曾,我和王妃相谈甚欢,正道别呢,夫君还不见过王妃。”说着往璎珞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间略有些迟疑和紧张。
  迟璟奕闻言回头,骤然瞧见璎珞,先是一怔,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翻身下马,行了个礼。璎珞看的出,迟璟奕方才那一怔,只是没料到会见到她的诧异,却并没其它,他看她的眼神,温和依旧,却已不复炙热。
  璎珞不觉笑着看了眼海氏,海氏正望着迟璟奕,面容之上带着释然之色。
  她回过神时正和璎珞略含调侃的目光撞上,一时脸红通红,璎珞又笑了下,冲她点了点头,这才道:“迟公子不必多礼,走吧。”
  此处人多眼杂,她并未对迟璟奕表现出太过的熟悉,只点了下头,便放下了帘子,示意马车可以走了。
  皇宫,云霞宫中,唐贵妃的人第三次回报,已经将京城能寻的地方寻遍,并不曾找到任何恪王的踪迹,各个城门也都问询过,都没人看到恪王出城去。
  待回报的人退下,唐贵妃隐忍不住又扫落了一套茶具,丁嬷嬷令人都退下,劝说了几句,唐贵妃却不由落泪道:“本宫这样辛辛苦苦的筹谋都是为了谁!?他怎么能如此回报本宫!?如今结亲不成,反结仇!他怎么就那样任性,都十七了,却不懂本宫的一番用意,他是得宠的皇子,等新皇登基,哪里还有我们母子半点活路,他是非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时,才知悔吗?!”
  丁嬷嬷见唐贵妃脸色气的通红,不由劝解道:“贵妃娘娘且莫如此,殿下总有明白贵妃心意的一日,只是如今殿下已经离了京,不知去向了,那事儿,可还做得?”
  唐贵妃闻言这才平息了悲意,抹了下眼泪,神情坚定,道:“他不懂本宫的一片慈母心,本宫却定要给他最好的,他走了也罢,那事儿照做不误,真等废太子回不来了,他总归要回来的。这样也好,真若事败,便也牵连不到他,皇上对他还是有父爱的,想必本宫承担了过错,皇上会护着毫不知情的轩儿。”
  丁嬷嬷叹息道:“贵妃对王爷真是……一片慈心令天地感动。”
  是日夜,璎珞和秦严并排躺在床上,璎珞细细碎碎的和秦严说着今日在振威将军府和海氏提让迟家商队掩护废太子回京的事情。
  说完了此事,她难免有些担心,道:“你是怀疑唐贵妃,还是怀疑恪王?”
  叶宇轩这会子离开京城,只怕若是废太子回京途中遇刺,多数人都会怀疑是叶宇轩做的,秦严会否疑心叶宇轩离京出走,其实就是借着逃婚的举动来掩饰对废太子动手的行为?
  她却不知为何,觉得叶宇轩并非如此,他是真的因逃婚而离京的。
  她的话令秦严望了过来,在黑暗中目光灼灼的盯视着璎珞,道:“爷只是做好防范罢了,不想怀疑任何人。”
  他说着略翻了个身,手指触上璎珞肩头那一片凸凹不平的伤痕处,轻轻抚着,道:“和爷老实说,这回叶宇轩救了你,你是否又对他心软了?今儿听闻他离开了,可有伤心怅然,难过不舍?嗯?”
  秦严目光灼灼,璎珞却有些好笑,抿了抿唇,道:“怅然所失嘛,好像是有一点点,至于难过不舍,伤心不已,好像……哎呦!”
  她话没说完,秦严的手便顺势下滑,探进她的衣襟中,狠狠在她身上如今最绵软的地方捏了两下。
  璎珞吃疼惊呼,秦严的身子却小心翼翼覆了上来,湿漉漉的吻细细碎碎沿着脖颈一路往上,慢慢抵达耳珠,含在口中,轻品慢咬,声暗而沉,道:“有些话玩笑不得,爷会当真的,所以……你该惩!”
  他说着已将她的手拉了下去贴在了他的身下,道:“爷都素了五日了,帮帮我,好皎皎……”
  璎珞粉面因他的亲吻而绯红起来,又因他的动作和声音惹的心跳失速起来。
  自从璎珞有孕,先时她身体虚弱,又是孕初期,秦严虽渴的要命,可却半点不敢累她。
  可随着她身体养起来,秦严却渐渐放开了,时不时就要折腾她一下,璎珞心疼他,因是现代人,知道孕中期其实可以有些夫妻生活的,便告诉了他这个,两人也瞒着云妈妈等人,偷偷尝试了两次。
  可因害怕伤着孩子,每次都无法尽兴,结束时,璎珞还好,秦严却满身紧张的大汗淋漓,非但没觉得到了纾解,反倒被勾的更加躁起来。
  后来璎珞肚子长的大了,自己先就不愿意解衣给秦严多看了,只他磨的狠了,才用一些旁的法子替他纾解。谁知道秦严竟好似贪上了这种新奇,有了第一回,秦严这厮便得寸进尺起来,三五日就要磨她一回。
  璎珞被折腾的不行,秦严也发现妻子好似有些吃不消,这才有所收敛,现在都是六七日才辛苦她一回。璎珞被他软语求着,想着再过些时日,身子更加笨重,秦严便想要这些都成奢望了,也便没多说什么,略侧了下身,纵容着他将手愈发深的探入了她的襟口。
  秦严今夜却有些斯缠的厉害,她帮他解决完,却贴了上来,在她耳边蛊惑的道:“皎皎,爷痛快了,可你不难受吗?爷也帮帮你,你乖乖的,爷会让你舒服的……”
  “别……我不需要……嗯……”
  璎珞的肚子实在比一般准妈妈要大些,偏她怎么吃身上都不大长肉,营养好似都鼓到了肚子上,以至于腹部像是突出了一个大圆球,璎珞自己都觉得古怪骇人的很,故而都不愿意给秦严多亲近。
  此刻见他去解她的衣衫,她本能又抗拒起来,偏秦严动作极快,魔掌已是探进了裙下,璎珞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动情的娇吟取代。
  耳边顿时响起秦严的低笑声,道:“口是心非,别急……”
  许久,璎珞躺在床上急喘着,脸上身上都染上了一曾薄红,浑身发软动不了身,眸光氤氲望去,却见秦严随手抓了件白绫绣梅的亵裤往她身下擦,璎珞顿时一惊,踢了他一下,躲开身来,道:“那是我的啊。”
  秦严一楞,瞧了眼,却道:“没事,回头爷给你洗了便是,爷的寻不到丢哪儿去了。”
  说话间便要继续手中的动作,璎珞一急。
  自打她有孕,秦严又半点没收通房的意思,云妈妈和丫鬟们便不知多少高兴,可后来见秦严半点不避讳,依旧和秦严同床共枕,云妈妈便担忧了起来,丫鬟们更是每日里盯的死紧,生怕两人没分寸弄出什么事儿来。要知道,寻常夫妻,那都是妻子一有孕,男人便多宿在外院,或者妾室们房中的。
  一来就是女人有孕了,身子变形,不方便让男人见到,影响以后争宠,再来也是怕把持不住,伤了子嗣。
  要说这古代不好处,就有这一点,夫妻生活就好似透明的暴露在奴婢们的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寻常人家的夫人只会将丫鬟奴婢当会动的物件,大抵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璎珞不行啊,她到底是接受过平等观念的,怎么可能将活生生的人当物件?
  指使这两个月来,每次和秦严有些亲近举动,都遮遮掩掩,还要想法子将痕迹毁尸灭迹,以防云妈妈和丫鬟们察觉了。
  所以没回也不敢刻意叫水,都是擦拭在了秦严的亵裤上,回头他再穿走了,弄到外院书房去收拾下。
  这会子秦严见璎珞都瘫成了一汪水,却还惦记着这事儿,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道:“回头爷拿到外院帮你洗了就是。”
  璎珞却坚持,撑着身子就要起身去寻秦严的,道:“不行,不行,我的衣裳不见了一件,妙哥岂会发现不了!你快早你的来。”
  秦严见她要起身,这才忙丢了手里的,叹了一声在床上翻找起来,却是禁不住道:“这可真是偷情一般,爷是野汉子吗?”
  是因为自己没法适应这古代对下人的态度,不好意思才弄的如此偷偷摸摸,还要委屈秦严自己洗裤子的,璎珞听他这样说,也有些过意不去,忙忙勾着秦严的胳膊,小意说起好话来。
  翌日,璎珞起来用了早膳后,妙哥进来禀道:“王妃,紫姑娘来了,想见王妃。”
  璎珞闻言不觉一愣,紫姑娘说的却是苏瑛紫了。
  苏瑛紫自从脱离苏府以后便和姜姨娘开了女户,在京城做绣铺,成衣铺的生意。许是觉得她到底是苏家的姑娘,出入靖王府会给璎珞带来麻烦,她是从没来过靖王府的。都是趁着璎珞回祁阳王府的时候,有时会过去见上一见,给璎珞带些自制的小吃之类。
  今儿这倒还真是头一回登靖王府的门,璎珞只当出了什么事儿,忙忙让妙哥将人带了进来。
  苏瑛紫今年也已及笄,她穿着一件月白素绸袄儿,外罩一件淡青缎镶边长褙子,腰间系着秋香色的腰封。下系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头上挽着乌溜溜的发髻,只简单插着两支梅花碧玉簪。
  她本就生的甜美,这些时日身子又抽了条,倒又多了些清丽。
  坐下后,她便取出自己缝制的一些小衣裳来,道:“姐姐有孕,我这做姨母的也没什么好东西给孩子们,便只做了几件小衣裳,做好后,都已经水洗了好几遍,等姐姐生产,我不在京城,姐姐可要给孩子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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